美文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学霸小甜妻 > 重生学霸小甜妻_分卷阅读_590
  “我……”舒心的心一瞬间跳得很快,神经也紧绷了起来,“我相信重生……因为……”
  舒心放在被子里的手微微蜷紧,眼睛一闭,一副豁出去的姿态,张口说:“因为我就是重生的。”
  半晌,没听见动静,舒心睁开眼睛,霍宴倾目光沉静的看着她。
  舒心看不透霍宴倾到底什么想法,信,还是不信?
  他只是一直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舒心握住霍宴倾的手,神情真挚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重生的,你说的那些童文斌的案子,地震,影城坍塌,福利院雪塌这些都是我上一世经历过的,所以我能提前知道。”
  霍宴倾一向从容不迫的脸染上震惊的神色,怔怔地看了舒心几秒,突然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很用力的那种,仿佛怕她突然消失一般。
  舒心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情况?信,还是不信?
  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不过……
  “咳咳咳……你抱得……太紧了……”
  霍宴倾放开舒心,大手在她后背给她顺气。
  舒心红着脸喘气,但还担心霍宴倾不信她,气还没喘匀就仰着脑袋问:“你……相信我说……”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霍宴倾又将舒心抱入怀中,这次是轻轻拥着。
  舒心听见他的话,紧绷着的神经蓦然松弛,一个从来不敢往外说的秘密,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他对她无条件的信任,让舒心既感动又开心,鼻尖泛酸的同时嘴角噙笑,双手环着他的腰,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以后他们之间再无秘密。
  不过霍宴倾的反应比舒心想象的要平静得多,她以为她需要花费很多口舌去说服他相信她。
  不愧是霍宴倾,承受能力也很变态!
  两人沉默相拥。
  良久霍宴倾开腔,“你和齐东林是上一世认识的,对吗?”
  “嗯。”舒心从霍宴倾怀里仰头看着他,“上一世,齐大哥像哥哥一样照顾我,我看见他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人,我对他只有亲人间的关怀,绝无男女之情。”
  “这件事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霍宴倾大拇指轻轻抚摸着舒心肿胀的红唇,“地震,雪塌,这些是多么危险的事,如果你出了意外,我该怎么办?”
  舒心心口热浪翻滚,眼底浮现水雾,“我不敢说,重生这种事太过玄幻,我怕你不信我。”
  第3卷 1011,既快乐又痛苦
  “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霍宴倾看着舒心嘴上干涸的血迹,有些后悔,自己下嘴太重了,“即便你说你是狐狸变的,我也信。”
  舒心撇撇嘴,“我才不是狐狸精。”
  “将我迷得七晕八素不是狐狸精是什么?”霍宴倾眼底有缕缕笑意浮上来,低头,轻轻舔了舔舒心肿胀的唇。
  “嘶……”舒心急忙躲开,“疼。”
  霍宴倾搂着舒心靠在床上,“给我讲讲你上一世的事吧。”
  舒心微仰着头看着他,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在灯光的晕染下泛着引人沉沦的光泽,真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说她是狐狸精,他才是!
  “你想知道?”
  “嗯。”
  舒心又靠回霍宴倾怀里,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想从哪里开始讲起。
  卧室,电视还在放着,两人静静拥着靠在床上。
  这晚舒心给霍宴倾讲了很多,为了萧睿泽和舒有康断绝父女关系,退学,上班,被葛青青欺负……还有最后发现舒梦灵和萧睿泽的奸情,发现自己的心脏被换,最后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情绪激动引发心脏病死去……
  舒心讲这些的时候心态已经很好了,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重生这么久,她已经想通了,看淡了。
  倒是霍宴倾脸色不太好,薄唇抿得发白,下颌线条紧绷,舒心说到受委屈的地方,他会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上一世我太蠢了,才会被自己最亲的妹妹和付出真心的男朋友伤害,老天爷厚爱,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舒仰头看着霍宴倾,“我这一世最大的收获就是遇见了你,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要经历上一世的悲惨才能换来这一世和你的相遇,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宁愿受一世苦来换得一个和你长相厮守的机会。”
  “傻。”霍宴倾眉目间满是深情,想去亲舒心的唇,怕她疼,唇快到她嘴角时移开了,在她脸颊上吻了吻。
  舒心一边笑着指自己的鼻子,眼睛,额头,下巴,一边说:“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要亲。”
  “好。”霍宴倾抱着舒心细细绵绵的吻落在她脸上,最后这个吻变得异常火热,除了舒心的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霍宴倾吻了个遍。
  舒心瘫软在床上,身体里似乎有好多蚂蚁在爬,下腹处有空虚感不断袭来,她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她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怀孕了竟然还想那档子事,太丢人了。
  舒心羞得小脸爆红,忍着身体里不断袭来的燥热感,推了推身上的霍宴倾,“不亲了……不亲了……”
  嗓音细腻娇柔,染了微微的喘息声和控制不住的低吟声。
  霍宴倾身体也紧绷得厉害,亲她,他既快乐又痛苦。
  翻身在她身旁躺下,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粗重喘息。
  舒心知道他在忍,他炙热的气息和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让舒心迷醉,双腿交叠扭了扭,往霍宴倾怀里靠,小声说:“好难受。”
  第3卷 1012,小色女,不可以
  霍宴倾听见舒心这句话突然笑了,伸手挑起她红得快滴出血来的小脸,哑声问:“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