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简直被她这脑洞大开的思维模式给气笑了,“他只是被家里人催婚催的急了,想要堵住他爸妈的嘴,随便拉我演的一场戏,你真的是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温暖完全无法理解。
“为什么不可能?”
“你想想啊,一个男人花五亿请你陪他演一场戏,结果任何好处都捞不到,就是为了欺骗他爸妈?这人不是傻子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再说了,这种事,随便找个相熟的人帮帮忙不就够了?何必大费周章绕那么大一个圈,花这么一笔巨款,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舒悦怔了怔,随即补充,“他说是因为我演技好,又不会爱上他,最重要的是我不出名,不会给他们家带来名誉上的损害。”
“你可拉倒吧!”温暖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种狗屁借口你都相信?那我问你,他为什么开价五亿?你和他签合约的时候应该还没火吧?顶多是个三线的小艺人。五亿啊!那可是五亿!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认为以你当时的名气值得了五亿这个价吗?”
就算是温暖这个家里有矿的千金大小姐,也不可能会花五亿去请人陪她演一场戏。
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舒悦听了温暖的一席话,自嘲地叹了口气,“确实不值,以我当时的名气,一年就算不停歇的拍戏,年收入最多也只能累积到十几万,前提是我还得不吃不喝。”
娱乐圈的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火了,人人追捧;你不火,根本无人问津。
“那就对了!你觉得那人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舒悦当即摇头。
怎么可能?要是连裴译那种智商的人都能是傻子,那这世上就真没聪明人了。
“是啊,对方又不是傻子。所以你觉得他为什么独独找你签订了这份合同?”温暖偏头,故意卖着关子。
舒悦下意识反问,“为什么?”
温暖几乎是一锤定音,“很简单,因为……他……喜欢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暖暖真相了!神助攻暖暖出现。如今的舒悦就缺一个人去点醒她!没有赔钱货的一章想他想他想他。明天会灰常撩,这一章也要记得留言哦!
当然,喜欢温暖的宝宝们,可提前预收《你如此美丽撩人》,这本书就是关于俺们的小美女暖暖的。
简介:1.市一中的扛把子温暖同学最近发现,他们班有个男生除了学习,居然没有任何兴趣爱好,十几岁的男生硬生生地给他活成了60多岁的退休老干部。
从此,她对他未来的女朋友深表同情,若是真和这种人在一起,那得有多闷啊。
直到两人在一起后,他因为吃醋将她拉入学校小树林,吻得霸道且狂热。她才舔唇回忆感慨:真他妈的男人啊!
谁特么的说他闷了?
*
我除了喜欢学习,还最喜欢你。
2.谁都知道市一中的温暖是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孩。
最重要的是人家里有矿,是个名副其实的白富美。
可家里有矿的温暖最后却选择了一个衬衫洗得发白,长相清隽,家里负债累累的穷学生贺渊。
不少人惋惜感慨:好好的一颗白菜被猪给拱了。
直到婚后,男人身着上万高定西装,气质卓然,一跃成为福布斯排行榜的名人。
众人:……疼,这脸打得可真特么的疼。
*
你见过我最落魄的模样,却仍旧不曾放开我的手,我风光无限时,也将还你一世宠爱。
富家千金vs穷学生
温暖语录:我男人穷又怎么了?老娘自己有的是钱!
双学霸,从校园到婚纱,全程甜甜甜!
第11章 老婆你最大
舒悦闻言,一个怔愣,随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狂笑不止,差点挤出了泪来。
“哈哈哈哈……暖暖,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中毒太深了?你说他喜欢我?怎么可能!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摇头,越想越觉荒谬。
在她心里,早已固定了思维模式——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都不愿相信裴译会爱上她。
毕竟,如裴译那样优秀的男人,可以选择的女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温暖见她笑得跟个智障一样,不由得白了她一眼,“舒悦,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怎么就不愿相信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呢?还是说你在害怕?”
舒悦眼眸上挑,冷嗤一声,“我害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
“怕在他那里丢了心。”温暖修长的指尖抵在了舒悦的心口,“问问你这里吧,究竟是不是,你比谁都清楚。”
很多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缺的只是一个点醒之人,哪怕过程中舒悦会有些痛,但温暖仍旧愿意做这个点醒她的人。
她不愿也不想看到她最好的闺蜜为情所困。
舒悦闻言,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人给抽干了,她陡然向后靠去,整个人跌在了椅背上,惶然又无措。
她的人还在咖啡馆,心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温暖摇头轻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红酒我就放在这儿,你若是心里实在不痛快,想喝酒,我陪你。”
舒悦愣了一瞬儿,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勉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故作轻松,“欸,你说我这是在干嘛呢。今天不该是替你接风洗尘吗?来来来,喝酒!喝酒!”
温暖眉头紧蹙,眼睁睁地看着舒悦一杯杯红酒下肚,却不再多加劝阻。
直到舒悦整个人都醉趴在桌上,她才缓缓吐出了一句话,“醉了也好,相信我,悦悦,睡一觉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叹了口气,温暖站起身子,寻了张毯子搭在了舒悦的身上。
她想着,就这么让舒悦趴会儿,她再给家里的司机打个电话,送舒悦去她家住一晚,也让她睡得安稳些。
司机很快便来了,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与司机同来的还有她的丈夫贺渊。
“你怎么来了?”温暖显然惊诧不已。
贺渊扫了眼趴在桌上的舒悦,与两个空荡荡的红酒瓶,瞬间了然,眉心不自觉地蹙了蹙,“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两个女人,大晚上喝什么酒?”
温暖无奈摊手,满脸无辜,“这次可不是我,是小悦心情不好,我只是陪她,那两瓶红酒都是她一个人喝的。”
贺渊是认识舒悦的,她老婆最好的闺蜜,他又岂会不知道。
说来也可笑,两人高中在一起那会儿,他还因为温暖几次为了舒悦而放他鸽子,没少吃过醋。
当时年少,总觉得爱上了一个人就该时时刻刻都与她在一起,容不得半个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闺蜜也不行。
她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温暖。
但如今成熟了,反倒是希望温暖在他因为工作忙碌而不能时刻陪伴她的同时,有个知心的闺蜜能代替他的陪伴,让她不那么孤单。
“走吧,送你们回家。”
温暖点头如捣蒜,忙跑至舒悦的身边,双手绕过她的腋下,将她温柔地架起。
过程中,她忍不住又低咒了声,“该死的!居然又瘦了!连我架着你都一点也不觉吃力,你说你每天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想成仙吗?”
温暖鼻头一酸,显些掉下泪来。
她犹记得第一次遇见舒悦的场景,女孩穿着一身灰色麻布短袖,明明那般破旧的衣衫,却丝毫不影响女孩的美。
她的双眼亮的出奇,皮肤白的发光,或许是因为贫穷的缘故,她始终微微低头,尤其是看到光鲜亮丽的自己时,自卑地将头埋得更低了。
也是在那一天,温暖一眼就记住了这个叫舒悦的女孩。
后来的日子,她变着法子对她好,想要把自己拥有的所有的最好的东西都与她一同分享。
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如今回想起来,她都不禁感叹:悦悦,有你真好啊。
*
三人上了车,贺渊坐在副驾驶,司机老王负责开车,而温暖则是为了方便照顾舒悦,与她共同坐在后座。
两人又是喝酒,又是聊天,折腾了这么久,回到家后,已是凌晨。
温暖替舒悦脱了鞋子,卸好妆,湿毛巾擦了擦脸后,再一次给她掖了掖被子,刚欲关灯离开,便听一串铃声在这寂静的午夜里显得尤为的清晰。
温暖怕打扰到舒悦休息,第一次果断地掐断了。
可对方很显然是耐心极好的,一遍遍,不间断地打来。
温暖烦了,蹙眉拿起舒悦的手机,扫了眼她的手机屏幕。
那个不断跳跃着的名字,令温暖忍俊不禁,“呵……赔钱货?什么鬼啊。”
她不耐地接通了电话,以为这人的电话不间隙地打过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她怕误了舒悦的要事,这才替她接了起来。
“喂。”
裴译蹙眉,一听对方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舒悦的声音,下意识反问,“你是……?”
男人的声音略微低沉冰冷,即使是隔着电话,温暖也被他冷淡的语气给冻得打了个哆嗦。
“我是悦悦的闺蜜温暖,你找她有什么事吗?她现在喝醉了,已经睡熟了,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明天再打来吧。”
本以为对方会告诉她有什么急事,或是直接说声不好意思,然后挂断电话,但裴译却是沉默了几秒后,声音里有了些许的波动,“……她喝酒了?”
温暖微怔,联想着舒悦今日醉酒的原因,猜了个大概。
他应该就是舒悦口中的那个与她签订合约的男人吧。
温暖眼珠子转了一圈,决定替舒悦试探试探他,“对啊,她喝了很多酒,又吐又闹,又笑又哭的,别提有多惨了!”
温暖故意夸大,把舒悦形容得要多惨有多惨。
男人几乎是秒回,“她现在在哪儿?我来接她。”
温暖唇角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现在在哪儿?我又不认识你,万一你是坏人,想打我闺蜜的主意怎么办?”
裴译蹙了蹙眉,沉声补充,“我是裴译,舒悦的丈夫。”
温暖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怔忡了数秒,这才继续道,“我和舒悦从小就认识,闺蜜二十年,可从没听她说过她有什么丈夫。裴先生,你这骗人的借口未免也太low了吧。”
裴译没有多加解释,只是道了声,“温小姐,作为舒悦的闺蜜,你如此谨慎也是好事,但今天我必须见到她,并且接她回家。”
他的话带着不容置喙的决心。
温暖突然就卸了口气,觉得再装下去也没多大意义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报出了一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