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键盘侠们都睁大眼睛看看什么叫实力,真以为人双第一是凭空吹出来的吗搞笑】
【小姐姐你给我火!!!!!!】
舒姌微博涨粉涨得越来越厉害,再加上可能蹭了晏铭的流量热度,微博一下涨粉十来万,私信里更有好些娱乐经济公司问她有没有意向签合约。
舒姌通通没理会,反倒文化课复习得更认真了。
当别人黑她时,她倒更想拿出好成绩来打人脸。
六月七日,正式迎来高考日。
几乎从没下过厨的秦婉这天一大早起来,亲自为两人煮了几个鸡蛋。
全国人民都很重视这天,一切都以赴考的学生优先。
他们都是祖国的花朵,身上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这天各式各样的人都在祝福他们。
这天天气不错,舒姌心情也不错。
铃声一响认真答卷,每张卷子做完后还会认真检查两遍。
多年寒窗苦读为的就是这几天。
s市高考持续三天,在六月九日结束。
走出考场时,舒姌一身轻松,像突然丢掉了很多包袱。
各大学校教室垃圾桶里是一沓沓被扔掉的书和学习资料,卷子飞得到处都是,大家就像彻底解放一样,欢呼雀跃。
这天很少有人会想,青春其实也随着那些被丢掉的书本扔掉的卷子一样在慢慢离他们远去。
舒姌将童笑、苗晴天和方甜叫到自己宿舍,送了她们每人一支大牌口红当作离别礼物。
其实她没这么细心,都是秦婉让她送的,说是她们这个年纪的友谊最值得珍惜。
“时间过得好快呀。”童笑说。
“是啊,”方甜翘着腿,“想当年你还是那个被我带人堵在食堂下面欺负的小可怜。”
说完她又转脸看向苗晴天,“对不起啊。”
时光磨平了方甜的棱角,让她变得不那么社会。
苗晴天摇头,手紧紧握着舒姌送的礼物盒。
方甜看向还在收拾宿舍的舒姌,“等你成了大明星,可别忘了咱啊。”
舒姌手一顿,“到时帮你要晏铭的to签照?”
方甜是晏铭的粉丝,听到这里,她激动得上前抱住舒姌:“宝贝爱你!”
几人的宿舍都还没收拾完,童笑跟方甜在这里逗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只有苗晴天还坐着不动。
舒姌问:“怎么了?没发挥好吗?”
苗晴天摇头,欲言又止。
舒姌:“舍不得我?”
“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我……”苗晴天看着舒姌的眼睛,“没,没事。”
话音一落,她就起身走了。
舒姌看着她背影,微微皱眉。
这人自从脸好以后,就一直有些反常,具体什么地方舒姌又说不太上来。
硬要比喻的话,就有种妻子背叛丈夫后一系列的愧疚和罪恶感?
她想不通就没再想了,一心都在为终于可以摆脱许沉的监视而高兴。
她开始期待大学生活。
这样的高兴一直持续到六月二十四日高考成绩公布。
她考得很好,成绩甚至能上国内很好的重点大学。
不过她这样的好成绩在许沉的衬托下就显得不那么耐看了。
对方以一个傲人的分数当之无愧成了今年s市的高考状元。
又一次家喻户晓,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学霸天才,也成了无数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历史似乎总是在重复上演。
舒姌在七月份以高考双料第一的好成绩收到京影的录取通知书。
同一天,有人在网上曝光今年京影表演专业录取名单。
今年京影和往年一样,表演专业一共招收了二十五人。
在通过三试拿到合格证的七十五人中按专业成绩和高考文化课分数线依次往下录取。
排在第一的是舒姌,专业成绩拉了第二名的晏铭一分多,文化成绩更是拉所有人一大截。
这张名单一出来,几乎是全网夸的趋势,黑子似乎一夕间少了一半。
不管什么时候,越优秀的人越容易受到人的喜欢。
不过舒姌并不为此骄傲,像晏铭这种本身行程就很满的人,文化课之类都是靠很短的时间补上来的,要是他跟她一样那么多时间来安心学习,成绩说不定能比她更好。
七月底许沉就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他要去国外一所世界非常知名的大学,八月初就得过去。
在他走的前一天,舒姌为表诚意,在网上随手买了支钢笔拿到他房间准备送他。
进去得挺巧,许沉刚收拾完行李箱。
她走过去将装有钢笔的黑色细长礼盒递给他,笑盈盈道:“再见哥哥。”
她脸上的兴奋太明显,许沉看不顺眼,起身靠近她。
舒姌见他都走到自己跟前了还没停下来的意思,下意识往后退。
直到她的背抵到墙。
许沉总算在离她半步的距离停下,抬手钳住她下巴。
“你在高兴什么?”
他刚洗过手,手上有股还未消散的沐浴露味。
他力道有点大,舒姌渐渐收敛笑意,轻声:“疼。”
对方很快卸力收回手。
他看她半晌,突然冷笑一声。
“别高兴太早。”
第57章
舒姌差点就要脑补以为这人会像那些狗血小说电视里演的那样做些什么骚断腿的暗箱操作。
她硬着头皮道:“什么意思呀?”
成长过程中,她长高了,许沉更高了,这么近的距离,她还是只能微仰头看他。
他靠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
也许是家教严谨,许沉不像这个年纪大多数的人那样沾染上抽烟的坏毛病,身上永远都是清爽的味道。
不得不说,是她不讨厌的味道。
但她讨厌他性格的缺陷,总是令人窒息。
许沉敛了笑,垂眸看她许久,才道:“我会很快回来。”
少年声音低沉,仔细听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和平时不一样的认真坚定。
舒姌心里叫苦不迭。
但她面上还要装作一副高兴的样子。
她觉得自己所谓的天赋就是从小这样日积月累练就出来的。
她还在想应不应该口头祝福一下他早日完成学业一路顺风时,对方又开了口。
“还有,”他抬手用拇指擦过她嘴角沾染的饼干屑,“不许拍吻戏。”
舒姌心说您怕不是在为难我。
“我十八岁了呀。”她看着他眼睛提醒。
“那也不许。”他收回手。
“为什么呀?”
面对少女再一次熟悉的提问,许沉一如往常的回答:“你说呢。”
“我不知道呀。”
许沉认真看着她,“你知道。”
舒姌心说我不想知道。
心思敏感有时候不见得是件好事,周围人有什么心思她都能很快猜个八九不离十,但就是这样,她才觉得和一些人相处挺累的。
特别是和眼前这个人。
舒姌出许沉房间后径直回自己房间,开门前回头看了眼对方的门。
许沉就站在门口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目光交汇一秒。
舒姌回头,进屋关门。
她几乎悲怆地望着自己屋里的花型吊灯。就是刚才那双眼睛,盯了她这么多年,导致她不管做什么,很多时候都会下意识回头看,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盯着她,都给她整出点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