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此之前,该吐的芬芳还是要吐的。
[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赵书语!]
[水滴筹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请结束在我们傅总和小夏夏说晚安的地方好么,温情又暖心,多好。
我:沙雕文不配温情,我们就要口吐芬芳。
但是我还是想说,他妈的,托赵老板的福,这对沙雕终于开始走言情文的感情线了!!
第28章
至少有一周的时间, 祝夏都觉得她该为自己准备水滴筹了。
杂志临到最后关卡,四人小团体明显有点吃力。为了能够保证每个环节的完整度,几个人连续一周早出晚归。
可谓是起的比鸡早, 睡的比狗晚。
睡前工作群还在滴滴响。
祝夏忙完最后一个流程, 终于彻底结束今天的工作。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老腰都要断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磨磨蹭蹭, 半佝偻着腰起身往外走, 刚打开门, 旁边书房的门也打开了。
是傅承限, 不知道是刚忙完工作还是结束了别的什么个人生活时间。
经历过前段时间的“快递事件”, 祝夏和傅承限的关系从尴尬别扭的假夫妻变成了和谐相处的真室友。
两个人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打招呼打得面不改色, 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聊两句。
“还没睡啊?”祝夏打了个呵欠,作势要去卫生间。
小姑娘气色明显不如之前,小脸满是疲累,眼底下一层浅浅青色。
傅承限看了她一眼, 原本准备折返卧室的腿不动声色跟了上去。
“刚忙完?”他问。
祝夏有气无力地点了点下巴。
她像一只极度困倦的小猫,打不完的呵欠,眼角泛出微红,生理泪水沾在眼角摇摇欲坠。
实属小可怜儿。
“饿么?”傅承限又问, 他记得她晚上回来得就挺晚,饭也没吃就往房间里钻,一直忙到现在。
祝夏摇头, 她摸了摸肚子,“好像饿过了。”
“还是吃点再睡吧。”傅承限说,“你去忙你的,一会儿下楼来餐厅。”
祝夏看了他一眼,傅承限不动声色移开目光,补了句:“我刚好也饿了,一起吃点吧。”
祝夏“哦”了一声,看着傅承限下楼才转身往卫生间去。
洗把脸,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但困意还是有的。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刚刚傅承限的话,有些疑惑地想:这男人以前不是说吃夜宵不好吗?
男人怎么也那么善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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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限诚不欺人,说简单点果然很简单,一碗鸡蛋面加两根菜叶,油影都见不着。
祝夏其实不喜欢吃面,但没好意思说,扒着小碗有一根没一根地挑着。
傅承限身为老板比她这个小员工忙多了,大半夜手机也没离手过。
祝夏当着傅承限的面不好意思把面倒了,就想着把大老板劝回去得了。
“你还在忙啊?”她亮着眼睛问。
晚上客厅没开大灯,一盏昏黄的暖灯落了一室的柔软。光线钻进她亮晶晶的眼睛里,乍一看像森林里偷偷跑出来的小鹿。
单纯无害,又乖巧懂事。
她声音不大,问这句话时有点小心翼翼的意思。
傅承限也不知怎的就想起近几年比较热门的相关话题——男人这么做才算在乎你/女人这么问其实是话里有话。
于是傅总当即放下了手机,坐在祝小鹿对面,目光一眨不眨,“没有。”
祝小鹿本鹿一句“那你先上楼忙”生生卡在喉咙眼,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最后只能和傅总大眼瞪小眼,希望傅总能够接收到她的“明送秋波”。
只可惜,傅总视力好像不太好。甚至说了句,“锅里还有,不着急。”
我着急啊!
我可太着急了傅总!
祝夏眼睛笑眯眯,心里泪汪汪,一口两根面,一嚼嚼半年。
期间傅承限接了个电话,他走去客厅阳台接的,声音低低沉沉,听不清楚。
祝夏见他走了,没有再把面条往嘴里送第二次,筷子在碗里挑来挑去,想着怎么解决这顿夜宵。
然而就在她没想出个所以然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手机铃声。
是她的手机响了。
救兵来了!祝夏立刻放下筷子往楼上跑。
小姑娘动作并不缓慢,引的傅承限看过去好几眼,最后挂了电话走去餐厅瞥到餐桌上几乎没怎么动的面,眼眸闪出些许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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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比大半夜接到临时加班的通知更痛苦吗?
有。
那就是接完加班通知还要滚下楼吃不爱吃的东西。
实惨。
祝夏抱着手机为自己默哀,决定不委屈自己,一会儿下楼就跟傅总说实话,大不了花钱买单!
然而就在她一脸严肃抵达餐厅时,发现餐桌上那碗让人忧愁的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厨房里传出的阵阵饭香。
她一顿,迈开脚准备往厨房走,抬头看到傅承限端着一个盘子往出走。
男人轻描淡写掀眸,与她对视一眼说:“坐好。”
祝夏二话没说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紧接着一盘炒饭被推到自己面前。
祝夏眨了眨眼睛,着实有些心虚,她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
傅承限看到她的小动作,没多说什么,转身又进了厨房。
洗洗刷刷的声音让人莫名得安心,祝夏耳朵听着这些响动,把一盘炒饭吃得大快朵颐。
等到傅承限再出来时,她还没吃完。
闻声抬头,嘴里的饭没咽完,嘴角一粒米粒。
像藏食的仓鼠。
傅承限眉眼一抹淡笑,顺手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吃,我先上楼了。”
祝夏眼睛一弯,笑出月亮眼,她砸吧砸吧嘴,仰着脸说句:“谢谢。”
“嗯。”傅承限离开前说,“虽然我比你年长,但是不会骂你挑食。”
“所以以后有什么不喜欢吃的,可以直接说。”
轻飘飘一句话,如春风拂了心房。
祝夏努了努嘴,低下脑袋,脸恨不得埋进盘子里,嘀嘀咕咕叨叨了两句。
傅承限没听清,“什么?”
祝夏装傻,“什么什么?”
傅承限深深看了她一眼,唇角微不可察翘起一抹弧度,转身上了楼。
等确定男人消失在视野里,祝夏才咬着勺子傻乐,含糊不清地嘀咕:老男人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还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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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师在给bennett搭配拍摄的时候出了点差错,导致全体部门跟着加班。
祝夏连夜调整设计细节,结束时天已大亮。
剩下的工作流程没她什么事,季秦淮好心给她放了半天假,祝夏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接到了傅承限的电话。
“起了?”男人低沉嗓音传进人的耳廓如过电流。
祝夏耳朵近乎本能地红了红,撒娇一般应了句:“唔。困死了快。”
耳边男人低笑两声,“不着急的话就在家吃饭,我早上走之前做了饭。”
祝夏闻声睁开了眼睛,心里某个地方也仿佛悄无声息裂开了缝隙。
午后阳光毫无阻挡地照了一心室的暖。
祝夏忍不住喊了声他的名字:“傅承限。”
“嗯?”
你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周到吗?
就在她差点要问出口的时候,傅承限那边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应该秘书的声音,“傅总,会议人员到齐了。”
祝夏猛地清醒,耳朵脸颊脖子都红了个遍,她攥着被子匆匆丢下一句“我先了,你忙”,然后挂断电话。
挂完恨不得把被子里的鸭绒都给拧出来。
好一会儿才一头乱毛地坐起来,低低叹了口气,摸着手机跟好姐妹说:[原来电视剧里都是真的,日久真的能生情]
赵书语难得中午是醒的,[哪个日?]
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