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地问:“你担心我?”
“嗯。”
简单地一句回应,让苏浅汐顿时心花怒放。
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但是下一秒,又听见。
“我怕你淹死在浴缸里。”
傅司深摸了摸下巴,严肃认真地思考道:“这样我就又要娶个老婆了。”
“毕竟还挺费钱的。”
苏浅汐嘴角的笑意还来不及敛去,不上不下,不尴不尬地挂在脸上。
很好,不愧是我老公。——
我就不该对你抱有一丝希望。——
我单方面宣布,你已经失去你可爱又迷人的老婆了。——
苏浅汐一把推开傅司深,咬牙切齿道:“起开。”
朝浴室外走去。
傅司深看着苏浅汐的背影,内心压抑的情感迸发出来,在浴室门外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
担心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但不想让苏浅汐知道这是真的。
看着苏浅汐依旧没心没肺地捡起地上那件被他扯烂的小短裙,骂骂咧咧地吐槽他。
也许就这样也挺好,反正她都是他老婆了,这辈子又不会变。
所以谈什么感情。
转身走进浴室冲澡。
一旁还在骂傅司深禽兽的苏浅汐,不知道骂了多久,转身去看浴室门口。
原来早就没人了,那她还骂这么久干什么。
累死个人。
一个人唱什么独角戏,莫有感情地把小短裙扔进垃圾桶,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向衣帽间进发,就算傅司深回来了,也拦不住她今天要求酒吧。
没有了小短裙,她还可以拥有小皮短裤。
兴奋不过一分钟,苏浅汐就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脖子,胸口满是“草莓印”,大腿更是不堪入目,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家暴了。
...她也确实被‘家暴’了。
放弃穿小皮裤的想法。
又开始在犄角旮旯里翻找既能carry全场,又能遮住这些可恶痕迹的衣服。
然而,在一个小仙女的衣帽间里能找出一条长裤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还想carry全场?
不存在的!
苏浅汐看着普普通通,毫无亮(露)点的长袖长裤,难过,悲伤。
穿着这些破布...去参加酒吧开业?
对就是破布,在苏浅汐眼里,不能让她出场带风的衣服都是破布。
都不知道这些破布是怎么跑到她的衣帽间的。
实名丑拒。
她又认真思考了一下现在鸽了唐婉的可行性。
拿起手机正准备拨出去。
唐婉的电话,先一刻打了进来。
接起电话,就听到唐婉‘撕心裂肺’地咆哮。
“苏浅汐,你又迟到了,刚刚还发了微信说自己要出发了。”
“ ……”
“所以你人呢,人呢。”
“ ……”
“我怕是约了个鬼吧。”
“ ……”
“几次了,你说这是第几次了?”
“ ……”
“所以说,你出发了没。”
发自灵魂的一问。
苏·永远在迟到·浅汐:......
毫无底气:“没...没有。”
低声下气:“我马上就来,别气,别气。”
垂头丧气:“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明明都是傅司深的错,这口黑锅她咬牙背了。
洗完澡来到衣帽间的傅司深看到苏浅汐如此‘委曲求全’。有些好奇,是哪路大神把他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
走到苏浅汐身后问:“是谁?”
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手机差点甩地上。
急忙稳住快要和地板亲密接触的手机,慌忙中,却按到了扩音建。
电话那头传来惊声尖叫。
“汐汐。我刚刚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不甘寂寞的你终于想通了?”
“找上小狼狗以慰你深闺怨妇的心?”
“快从实招来,是哪个?”
“是不是之前我给你介绍的那几位?”
苏浅汐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关了扩音。
但是是她低估了唐婉的能力,此刻兴奋无比的唐婉,嗓门可以大到不用扩音建也达到外放的效果。
那头的唐婉像个机关枪一样地突突突,扫射地苏浅汐体无完肤。
苏浅汐又艰难地举起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喊道:“是我老公。”
......
世界清净了。
苏浅汐松了一口气,又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本来她可以直接说是傅司深,但是看见他越发低沉的脸色,立马求生欲爆棚改口叫老公。
苏浅汐一边应付着电话里的唐婉,一边偷偷观察傅司深的脸色。
“你老公回来了?”
“嗯。”
“那我是不是该再给你半小时,让你们两个许久未见面的夫妻和谐一下?”
“ ……”
“ 哦,我差点忘记了,以你老公的能力半个小时可能不够。”
听到这儿,傅司深嘴角微微地抽搐一下。
他老婆可真是厉害!
“ 那你还来不来酒吧了。”
苏浅汐咬咬牙:“ 来。”
笑话,怎么能不来,不来不就坐实了她被傅司深折腾地下不了床。
麻溜得挂断电话,又麻溜地套上长袖长裤。
现在也不是纠结衣服好不好看地时候了。
全程没有多余的眼神分给傅司深。
她怕傅司深真的收拾了她。
惹不起惹不起!
打扮完的苏浅汐,拎起a家新出的限量版小的连个手机都装不下的小小小包包。看着这实用系数为零,装逼系数满分的小包包,苏浅汐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衣服已经low到爆了,除了颜值能拯救,剩下的就是靠包包和跑车了。
来到自家车库,挑了一辆骚的不要不要的粉红色小跑车,准备出发。
坐上车的那一刻,她发现傅司深衣冠楚楚的正站在他的爱车面前。
???
他也要出去?
苏浅汐本着友好和谐的态度,顺便开口关心一下自己的老公:“你要去哪儿。”
傅司深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怎么?查岗?”
不等苏浅汐反驳,傅司深又来了句:“等下你就知道了。”
苏·一点也不想知道·浅汐,戴上墨镜,潇洒的甩了一车的尾气留给车库里的那个男人,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