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跟大佬谈钱不说爱 > 跟大佬谈钱不说爱_分卷阅读_60
  骆夫人微微蹙眉,这是跟她杠上了,不过算她有胆识,如果是个唯唯诺诺的女人,她会更生气。
  起码证明她儿子的眼光,还算不错。
  骆夫人离开后,樊荷过来:“说什么了,看你们聊的还挺开心。”
  “虚以委蛇罢了。”
  “骆夫人很有气度,不会做出甩支票的戏码,那样会失了风度她不会做,她是个有深度的女人,不愧是骆成彧的母亲。”她突然眸光亮了下,扬起红唇,“不过我说了,我只按我心意去做,她不喜欢我又怎样。”
  “啧啧啧啧,看给你傲娇的。”
  “说,你喜不喜欢他。”
  “说,你要套路大佬多久?”
  “说,你是不是真打算把人逼急了。”
  叶微目光望向窗外,耳边是樊荷揶揄的聒噪声,喋喋不休的传进耳里。
  她突然笑了,清冷的眸光染上温度,她说:“我想他了。”
  樊荷愣了下,甚至以为她产生幻听,这是叶微第一次表露心迹。
  她笑了,叶微也栽了。
  ******
  叶微忙于新电影宣传,康泽找过她几次,她都没再赴约,康泽没把话挑明,但几次约她,一次两次她就知道他那点心思。
  她在外地宣传的时候,樊荷打电话给她,告诉她那个项目黄了。
  叶微诧异,那么大的项目,制作团队就位,合同已签定,项目黄了康泽钱没赚到,还赔了钱。
  活该。
  樊荷又去打听,才得知有人出手弄了康泽,现在康泽资金链断裂,自顾不暇,根本开不了这个项目。
  有人对康泽出手,有这本事的,叶微只想到一个人,骆成彧。
  他们已经好久没联络,他还会为她出手吗?
  新电影的宣传,叶微连续跑了十几座城市,母亲已经回津宁,她答应顾清然去英国,其实她也想去散散心。然后从英国回来,再回津宁过春节。
  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后面的路演她就不再参与,叶微订好机票飞伦敦。
  她收拾行李,东西不多,一个皮箱,格格交给余乔让她先照顾一段时间,等她从津宁回北京再去接。
  她提上行李从家离开,打电话给樊荷告诉她,她要走了。
  樊荷知道她心情不好,骆成彧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放手了?她心里暗骂,这个男人真不是东西,她太赞同叶微的理智与冷静,把事态看得通透,如果骆成彧不坚持,叶微没必要跟他耗着感情。不过樊荷并不知道,骆成彧看到叶微跟贺凡的那一幕,他误会了。
  叶微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机场,拖着行李往里走,突然有人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手腕被他扣住,叶微就这样被他拽着往安检走。
  摆渡车上,他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没松开,紧的力道他的骨节泛着透明的白,这是下了多大力气,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叶微目光落在他如钳的手指,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缓缓下滑,然后握上她的手。
  他的手指很凉,如他的人一样,冰中却带着热,这团火会把她燃尽。
  她轻咬下唇瓣,偷偷笑了出来。
  他不说话,捏着她的手紧了紧,摆渡车停下,叶微被他带上他的私人飞机。
  “你带我去哪儿。”
  “莫斯科。”
  作者:双章合一
  我要开始撒糖了
  第49章
  骆成彧面色清冷,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冽气息, 目光在叶微脸上停留片刻, 这片刻中,迸射出的冷光, 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
  叶微知道他误会了,那个画面任谁看见也不会往乐观方向猜测, 但他还是找上她,一直清楚她的所有去向, 他没停止盯紧她的行程。
  她故意道, “我要去英国, 不去莫斯科。”
  鹰隼般的眸子再次刺向她,叶微勾了勾唇, 看着机舱门缓缓阖实。
  空乘人员和骆成彧的私人助理都在,她坐下后没再说话, 等飞机缓缓开出跑道, 机舱内传来机长的声音。
  飞机平稳于飞行于万米高空, 叶微准备开手机给顾清然发个信息, 骆成彧的出现在她意料之外,伦敦她去不成了。
  手机刚重新开机, 突然坐在另一侧的男人大步向她走来,手臂被他钳住从座位上提起来,叶微手上一滑,手机落在灰白相间的地毯上。
  “喂,干嘛。”
  他不说话, 直接拽着她往后面走,把她扔了进去,她不是第一次乘坐他的私人飞机,但第一次知道,这里居然有间卧房,她脚下一拌身子倒向后面的双人大床上。
  他甩上门,上前一步把欲起身的叶微按回去。
  叶微肩上一痛,他下了十足的力道,又开始蛮横不讲道理,“我答应清然去伦敦,你不征询我的意见就带我上飞机,我都没说什么,你又来这么大的怒气。”
  一直隐忍不发的脾气,此刻终于爆发出来,“就是太征询你的意见,软的不行,那就硬的,我走哪带你哪,我警告你,除了我,你身边再出现其它男人,我会让他像康泽一样,让所有人打你主意的人都明白,惦记我的人是怎样的下场。”
  骆成彧这段时间飞了一次意大利,飞了一次法国,在国内只停留过三天,他忙碌之余,会想到那日的画面,他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看到了,贺凡向叶微求婚,叶微喜极而泣,两人拥抱。刺眼,刺心,刺得他恨不得撕碎那些片断。
  他扣在她肩上的手突然用力一握,“知道那天我的感觉吗,恨不得弄死他,别挑战我,别激怒我,叶微,我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别出现即使是你也无法挽回的局面。”
  被他捏着的肩头痛得刺骨,她锁着眉头看向他,又来大佬作派,对她又霸气用强,“你没有问我,就擅自揣测,你还要怎样,把我身边人都弄垮,彰显你骆总一手遮天的本事。”
  “你想试试?”他凌厉的眸子,咬着的牙关,他可以让她尝尝那种感觉,深刻的痛,刺骨的疼,因为他尝过了,是她给予的,他对她不够好吗?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却肆无忌惮报复他。
  “骆成彧,你别太过分。”
  “叶微,我一直以为我没有心,原来没有心的是你。”
  他推开她,“你就在这待着吧。”他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她没有心,是的,她的心是硬的,冷的,包裹严实的,即使这样却也被他蛮横撬开。
  半晌后,叶微坐了起来,怎么一见面就吵架,明明不想吵,明明,她也想他,混蛋男人,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用强的,她揉着被他掐过的地方,真特么的疼,非常非常疼,粗暴的野蛮人。
  叶微坐了许久,身子重重向后倒去,她揉着疼痛的脑袋,告诫自己,不吵不吵,好好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叶微起身开门出去,骆成彧端坐于沙发椅上,长腿支着地毯,双手交握于身前,闭着眼睛假寐,他眉头皱着眉头,拧得很紧。她往前走,脚步非常轻,但开门的声音,他听到了。
  他没睁开眼睛,叶微走到另一边,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手机已经开,上面有一条顾清然的信息,【出发了吧,怎么没个消息,我会在机场等你。】
  叶微回信息:【去不成了。】
  她又发了一条:【临时改行程,在飞机上,回北京见吧。】
  她关了手机转身,骆成彧依旧闭着眼睛,保持原有的姿势一动未动过。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着了,冲空乘招了招手,指向骆成彧。
  空乘悄声过来,拿过毛毯给他盖上。
  叶微走回里间,把外套脱下挂起来,脱下鞋子上床休息,有床不睡,睡什么沙发。
  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翻身时感觉到身侧有人,眼睑微微睁开一条细缝,骆成彧躺在她身侧,男人凌厉的面容,绷紧的下颌线,睡着了眉头还拧着,可见心情有多糟。
  她缓缓伸手过去,想要舒展他紧锁的眉头。骆成彧被小手轻碰便睁开眼睛,她急忙闭眼,骆成彧没再动,过了片刻,身边的人起身走了出去。
  飞机抵达莫斯科谢列蔑契娃机场是八个小时后,叶微跟在骆成彧身后往出走,出了舱门,一股强劲的凉意迎面扑来,瞬间打穿她的外套。
  她低估了莫斯科的冬日,想起徐之昂的话,莫斯科这么冷,那西伯利亚的冬日呢,她无奈一笑。
  骆成彧一件黑色大衣,挺拔高大的被众人簇拥在其中,摆渡车驶出机场,从vip通道离开。
  机场外已经等候的车辆,和来接他的人迎上来,陌生的俄语她听不懂,她跟随他上了一辆黑色加长版幻影。
  车内的空调温度舒适,把外面的冷空气快速隔离,原本冻得快要打哆嗦的人瞬间暖了下来。
  骆成彧端坐于窗边,清冷的寒意堪比外面的冷空气,把人冻得透透的。他不说话,叶微也没开口,车子从机场驶出,近一个小时驶进莫斯科城市。
  这座政治,经济与文化的国际化大城市,有着千年的历史,欧式建筑繁华精致,城市里随处是大片雪色,冰雪覆盖整个城市,阳光照射在皑皑白雪折射出刺眼的光。
  她收回目光,顾清然的信息再次发过来:【过年不回国,如果你有时间再过来。】
  叶微:【好。】
  顾清然:【下飞机了。】
  叶微:【恩。】
  顾清然:【去哪了这次,飞这么久。】
  叶微:【莫斯科。】
  她想了想又编辑一条:【跟骆成彧。】
  顾清然看到这个名字时,一丝无奈涌上心头,叶微心里,还是偏向于骆成彧,也许,她早就对他有了感情,【照顾好自己,有事打电话给我。】
  叶微不想瞒着顾清然,也不想骗他,其实告诉她,她自己负担也少了一部分,母亲不喜欢骆成彧,顾清然也不喜欢,可能只有她自己觉得他没那么差。
  她突然笑了出来,大家都不喜欢他,偏偏她却这样。骆成彧漆黑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她在笑什么,跟谁联络让她这样开心,跟他不是呛着他就是激怒他,越想越难平复激起的怒气,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让他的情绪波澜起伏。
  车子两个小时后,停在一处庄园古堡。
  古堡内壁炉的火烧得正旺,用惯了空调,见到壁炉叶微还有几分惊喜,有个男人从里面出来,“到了,给你准备了晚餐,喝点,还是自己选。”
  男人拐过来看到骆成彧身后的女人,眉锋一挑,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骆成彧带女人来,不,是他在国内也没见过,铁树开花了。
  叶微被人打量,她早习惯,完全忽视男人的目光。
  杨林在后面开口:“沈总。”
  沈辞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骆成彧冰冷的脸上,啧,又谁把万年冰山给惹着了,比西伯利亚的雪还厚。
  “你跟我走。”骆成彧指的是沈辞。
  两人走后,叶微掐腰站在当下,来了就把她扔在这儿,一声不吭,什么玩意。
  杨森说,“微姐,这是骆总的房子,沈总已经让人准备好晚餐,下面有酒窖,你想喝什么去挑,这里的一切都是骆总的。”
  “他干嘛去了?”
  “骆总是去见一个人,不会太晚回来。”
  然后杨森快速向里走,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佣人 ,交待一切后,他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