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这样想,我越觉得恐慌。
可我却又无可奈何。
……
——
我不知道的是,裴钊是看着我和薄止褣离开的。
裴钊在看见薄止褣带着我进入拐角的时候,他才转身要走,结果却忽然安静了下来,眸光死死的看着玻璃的反光面。
玻璃的反光,让一切模样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裴钊看不清那一对男女的模样,但是裴钊却几乎可以肯定那是黎夏和薄止褣。
这要的怀疑窜腾而起的时候,裴钊又忽然觉得可笑。
黎夏几乎是用命在爱自己,这点裴钊再清楚不过。而薄止褣的性格阴冷到了极点,排着队上薄止褣床的女人数不胜数,薄止褣又何必和一个黎夏纠缠不清。
大概真的是看花眼了。
可,裴钊心里头的那种怀疑,却怎么都没办法被浇灭,甚至,越来越甚。
最终,裴钊朝着拐角处追了去,结果,拐角处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电梯也早就已经停靠在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是真的看花眼了吗?
裴钊微眯起了眼神。
就在这个时候,裴钊的手机响了起来,在看见来电的瞬间,裴钊的眼神放柔了下来:“琯琯,到家了?”
“我到家了,妈咪问我和什么人去逛街了呢。”琯琯的声音格外的好听,清脆悦耳。
裴钊眉眼里尽是笑意:“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和一个男的朋友去逛街了。”琯琯的话语里几分的娇嗔。
第19章 我想追你好不好
“噢?男朋友?”裴钊逗着琯琯。
琯琯不乐意了:“裴钊!!!”
裴钊的声音却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琯琯,我想追你好不好?”
“哼。”琯琯很傲娇的哼了声。
裴钊很耐心的陪着琯琯聊着天。
他对琯琯是真的喜欢,在琯琯的眼睛里,裴钊看见了最初的黎夏,那样把自己当成崇拜者一样的喜欢。
而不是现在的黎夏,双眼总是被蒙了厚厚的一层阴郁。
加上黎夏的不能生育,也莫名的让裴钊觉得烦躁。
护久了,也抵不过裴老太太的念叨,而琯琯的出现,却让裴钊对黎夏的厌烦不免的多了几分。
青梅竹马,结为夫妻6年。
裴钊真的是觉得够了。
那个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的黎夏,那个不会软言哄着自己的黎夏。
但裴钊更清楚,自己对黎夏的排斥,是因为黎夏的那笔救命钱,总让裴钊觉得自己在海城抬不起头。
因为,人尽皆知,当年的裴家,是黎夏的嫁妆救回来的。
裴钊的眼中,止不住的厌恶,但面对琯琯的电话,去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一直到琯琯脱口而出:“找个时间,来我家做客?”
裴钊知道,这只小白兔,最终是逃不过自己的掌心。
而黎夏的事,暂时被裴钊放了下来。
……
——
我被动的跟着薄止褣上了车。
薄止褣就好似一下子对我失去了兴趣一样,低头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完全没理会我。
我坐如针毡,想离开,但是却又始终不敢开口,就怕薄止褣和我翻脸不认人。
就这样,车子一路回到了薄氏集团。
在薄止褣的办公室,我被彻底的晾在了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薄止褣的办公室来来去去都是薄氏集团的高层,他们看见我的时候,很快就眼观鼻,鼻观口的转移了视线。
但是,我知道,在这些人的眼中,不可避免的看见了一丝的嘲讽。
毕竟,裴氏再怎么样,想攀上薄氏,确确实实显得困难。
可没人知道,那是我带着我的团队,三个月来的努力,才让薄止褣刮目相看。当然,我不否认,薄止褣对我开了后门,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和薄止褣的关系。
呵——
那些人的嘲讽并没错。
我也确实上了薄止褣的床,和薄止褣纠缠不清。
“想什么?”薄止褣敛下了在商场里的尖锐,又变得温柔。
那大手穿过我的腰肢,就这么从身后搂着我。
我瑟缩了一下。
薄止褣不乐意了:“躲什么?”
我就这么冷静的看着薄止褣,一字一句的说着却是再放浪不过的话:“刚才被薄总撩起的浴火,还没办法扑下去呢。”
一边说,我一边脱着洋装的拉链。
第20章 晚了,黎夏
瞬间,我连衣裙掉在了地上,我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气里,我连遮挡都懒,眸光却没从薄止褣的身上移开。
这一刻,我是真的不慌张了,平静的不能再平静。
倒是薄止褣的眼中微微出现了惊讶。
头一次,我觉得,我可以拿捏的住薄止褣的情绪。我的姿态又开始变得大胆了起来。
我一步步的朝着薄止褣走去。
那步伐再坚定不过。
那眸光却带着报复的欲望,报复裴钊的欲望。
裴钊搂着那个叫琯琯的小女孩,真的把我刺激到了。我看着落地窗里反光出来的自己,肤如凝脂,腿又直又长,腰肢更是轻盈的不看盈盈一握。
而裴钊却放弃这样的我,喜欢上了更鲜嫩的小姑娘。
我不甘心。
而这样的不甘心,在薄止褣这,却可以得到极大的慰藉。
“薄总不要吗?”我眉眼里尽是轻佻,眸光里辗转着动人的风情。
薄止褣不动声色。
忽然,薄止褣发了狂,直接把我推到了落地窗的护栏上。
……
我觉得,我大概是疯了,疯了才和薄止褣过不去的顶嘴。
每一次,我都在警告自己,在薄止褣的面前要管住自己的嘴,但是,看见薄止褣,我却怎么都没办法关注。
薄止褣却越发的阴狠,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黎夏,你拿我当报复裴钊的工具?”
我不说话,但是我没否认薄止褣的猜测。
第21章 我落荒而逃
我全身都是这人的味道,而薄止褣却仍然衣冠楚楚。
在松开我的那一瞬间,薄止褣阴冷的说着:“滚——”
我真的胡乱穿好我的衣服,连滚打爬的离开了薄止褣的办公室,甚至,我顾不上我头发的凌乱。
我觉得,之前,我真的是疯了。
薄止褣是谁,我竟然敢去挑衅薄止褣,在明知道这人的身份时,还做这样的事情。
甚至,在离开薄氏集团的大门时,我的脚跟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
大腿根部传来的生疼感,太过于明显。
但我知道,我不能在这里多呆,就算再疼,我也忍着,快速的站起身,打车离开了这里,一刻都不敢停留的回到了裴家别墅。
……
——
我回家的时候,裴钊已经回来了。
我以为我不会看见裴钊,裴钊应该陪着那个叫琯琯的小姑娘,结果,此刻裴钊却在别墅内。
那模样,好像等着我。
但裴钊的姿态,却又显得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