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的节奏从头到尾都很舒缓，他声音低沉醇厚，跟哄人睡觉的催眠曲一样，正好跟钢琴曲合上，听起来有种说不清的温柔在里面。
一首歌很快唱完。
司淮安咳嗽了声，转头问：“怎么样……”
“好听。比我强多了，我连调都认不全。”
司淮安语气淡淡，正色自嘲：“其实我唱的也一般。”
其实就是想让他再夸自己两句。
好不容易露了一手。
顾予：“这还一般……我现在看你就跟学渣看学霸一样。说好听不是恭维你，真的厉害。”
司淮安偏头笑了笑，转头说道：“明天下午回去吧。节目要直播，还要排练。”
“嗯，都行。”
*
次日下午两人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去了。
苏婷满脸都是不舍，拉着顾予说长说短：“才住了几天，怎么就要回去了，你们俩一回来还热闹点，一走瞬间就觉得冷清了。”
顾予说：“临时有个节目要排练。”
“这大过年的也不能好好休息。”苏婷叹了口气，“那你们两个多注意点身体。”
顾予：“阿姨您也是。”
苏婷拍了拍顾予的手，“以后没事常来，我还给你做好吃的……对了，还有饼干也一起带上。”
顾予都来不及拒绝她就匆匆忙忙转身进了门，拎了两个大袋子一起塞进了后备箱，叮嘱道：“这里面有我烤的饼干还有零食，有的需要冷藏，回去记得放冰箱里。”
司淮安抬手合上后备箱，开口说道：“妈您回去吧。”
“嗯，那你们路上慢点。”
回去之后，两人先去了电视台一趟。
节目组的负责人是个有些微胖的男人，笑眯眯的道：“大过年的，两位老师辛苦了。”
他快走了两步按了电梯，转头道：“训练室已经准备好了，设备都很齐全。明天会有专业的声乐老师过来。”
叮——
电梯很快到了。
三人上了电梯。
负责人按了电梯，又找话题：“顾老师您开直播弹钢琴的那次我看了，学过不少年吧。”
“之前学过两年，也是断断续续的。”顾予说。
“那您可真是有天赋，弹的太好了。”
顾予笑笑，没再接话，自己的水平到底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这种恭维的话听听就算了。
负责人：“今天就在训练室试下音，看看哪里不合适今晚就调，明天正式开始排练行吗？”
顾予点了点头：“行。”
电梯停在了二十三层。
三人走下去，在走廊尽头的训练室停下，负责人推开了门：“就是这儿，两位随便看看吧，我就先去忙了。”
司淮安冲他点了点头：“辛苦。”
里面空间很大，设备看起来都是崭新的，顾予摸了摸琴键，敲了几下，声音很清脆。
还有个隔间是练舞室，四面都是镜子。
司淮安抓起歌谱看了看道：“这首歌是古风的，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