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惨。
“……”
莫名的,四把手脆弱的内心遭受到了伤害。
“回来了?”萧行笑吟吟地望着意气风发的某人。
淮纵只字不提先前那些,纵行社人来人往,她老老实实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笔杆,歪头仅以口型问道:“想我没有?”
“没有。”萧行背脊挺直地端坐在那,看起来格外清心寡欲。
爱玩的小侯爷丢开笔杆往笔筒里取了干净毛笔,趁人不备,笔锋快速地往萧行白皙的手背扫过,又问:“到底想我没有?”
痒痒的,萧行被她幼稚的举动逗笑,轻声道:“真没有。”
“口是心非。”
她气鼓鼓地坐在那不说话,除了呼吸声,四围再也没了她发出的其他声响,伏案写字的萧行缓缓抬起头,沉吟再三,缓缓从书页里抽出一张纸。
白纸黑字被推到淮纵跟前。
“纵。”
纵容的纵,放纵的纵,也是凛春侯淮纵的纵。
一个纵字,隐晦地将萧行先前曲折的心路剖开。
“嗯?还说没想我?”小侯爷霎时眉眼弯弯,从她掌心抽出笔杆,挨着那纵字挥开笔墨,留下大气飘逸的一笔草书。
一纵一行,如苍穹星月,温柔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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