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部位早就涂好了药,思忖着没旁的事,阿薛就要离开,被桓决拉住了衣袖。
相处久了,这样的眼神阿薛再熟悉不过。她忍住斥责的话,含糊不清地提醒她身上有伤。桓决哪能应?
“我动不了,不还是有你吗?”她哼了哼:“淮纵不准我欺负你,我偏要欺负个够!薛沁,你来伺候我。”
她每次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她,阿薛都觉得心底生出异样的波澜,她眼神晃了晃,抓住了她话里的破绽:“桓决,你是想被我欺负吧?”
“薛沁,你不是我的女人吗?”她过于直白的话让阿薛哑口无言。
等了又等不见她动,桓决烦躁地皱了眉:“还不快来?”
电光火石的瞬间,薛沁想到了这人在她身.下香汗淋漓低.吟辗转的画面,心头一热,吐出一字:“好。”
……
星月当空夜色迷人,淮纵和萧行着了寝衣坐在窗前,纷纷交换了对两人白日试探的结果。
萧行宽慰地笑了笑:“看来桓决对阿薛也不是无意。”
“最好是这样。”淮纵手里端着玉杯饮了少于果酒,唇瓣微抿,余光瞥向萧行微弯的眉,到底不忍煞了风景,将鲜冬族的隐秘连同淡酒吞入腹中。
夜深人静两人谈天说地时而提及天下大势,时而念起远在冶国的华阳,难免唏嘘。
凌絮骗了所有人,却肯为华阳废了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兄,此举偏激,招致大臣不满。回国不久备受宠爱的三殿下,心甘情愿打烂了一手好牌。
背叛是真的,爱也是真的。于华阳而言,恨与不恨皆是两难。
抛开家国立场,有情人终成怨侣,淮纵放下酒杯,为好友感到头疼,遂改了话题。
两人谁都不提就寝一事,直到萧行裹着寝衣抬手打了个哈欠,眼尾浸出点点湿意,淮纵再也坐不住。
失了先前谈及天下格局的从容傲气,她俏脸红红地碰了碰鼻尖:“阿、阿行,咱们…咱们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唉,怂是真的怂!做了三军元帅更怂!(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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