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就不要动,”楚迟砚道:“如果你因为在外面吹冷风得了风寒,我不会让太医给你治。”
沈眠觉得自己又做错事了:“对不起……我以后会穿很多的。”
楚迟砚抱着他坐下:“以后少在外面吹风,鱼一直都在,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
楚迟砚没有骂他,沈眠点了点头:“嗯。”
火炉里的碳红通通的,沈眠伸出素白的手去烤。
他身后是楚迟砚,前面是火炉,都很热,所以他也很快就热起来。
楚迟砚突然说:“你知道宋灵夕被禁足的事儿了?”
沈眠一愣,好一会儿才慢慢点头。
楚迟砚将他转过来:“我说了为你撑腰,是不是没有骗你。”
沈眠看着他,那句话他没放在心上,但楚迟砚是做到了。
楚迟砚也不知怎么的,宋灵夕没以前看着喜欢了,知道她打沈眠,他不仅将她禁足,同样也让人扇她耳光。
不过这些没必要说。
沈眠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很久最终憋出来一个:“谢谢你。”
他是真心实意。
不管楚迟砚以前对他有多坏,好像再坏的事情他永远不记,仅仅只是给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他就会牢牢抓住,并且感恩戴德。
真不知道该说他傻还是天真。
楚迟砚笑他:“这样就谢谢了?”
沈眠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他还以为楚迟砚说他只是口头上说说没有诚意。
于是又凑上前去亲他。
楚迟砚被他亲的火起,一把将人抱起来:“你倒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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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砚在床上真是一如既往的凶。
沈眠往往才到一半就开始哭,小声小声的哭喘,反倒更能激起楚迟砚的兴致。
不过这次,楚迟砚倒没折磨他,做完以后沈眠还是清醒的,没有晕,也没有受伤。
楚迟砚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然后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沈眠的脊背。
沈眠趴了一会儿后就被他放回床上了,楚迟砚在不经意间也看到了一个东西。
沈眠的胸口有一道疤。
是箭伤。
他失神的摸上去,问:“痛不痛?”
明明就是他造成的。
他是凶手。
沈眠瘪着嘴点头,突然就有些委屈:“……嗯。”
楚迟砚将他搂进了些,沈眠的皮肤雪白红润,一身皮肉非常诱人,偏偏胸口上有一道疤。
若是再射偏点儿,也许人就救不回来了。
现在想来,他竟然也有了一丝后怕。
他说:“那个时候我可真是下得去手,是不是很痛?”
不知道是不是刚做完心里格外脆弱,楚迟砚一问,沈眠就是一股脑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