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厉却双手环胸,大少爷似的看着她:“内库呢?”
盛安安眨眨眼,声音嗡嗡道:“这些你不会自己收拾啊?”
陆行厉挑着眉笑:“不会。”
睁眼说瞎话。
盛安安咬牙,认命给给他收拾内库,她从没做过这种服侍男人的事,笨拙又尴尬,偏偏陆行厉只袖手旁观,弄好后盛安安累得面红耳赤,心里恨得紧。
恨不得从陆行厉脸上盯出一个窟窿。
陆行厉则相当满意,非要谢谢她,将她按在床上,吻了个遍,美其名当做谢礼。
盛安安几乎透不过气,在他怀里发丝凌乱,热气蓬升。
她低声骂陆行厉:“你不要脸,谁要你这样谢我?你分明在占我便宜!”
陆行厉闷笑哄她,“好好,等我出差回来就给你带礼物,你乖乖在家等我,不准到处跑,知不知道?”
“我不要你的礼物!”盛安安拒绝道。
她的拒绝没有用,陆行厉强制性的挑起她下巴,神色狠戾,甚至威胁她:“我送给你就是你的,你敢不要试试看?”
盛安安打了个寒颤,不说话。
陆行厉搂着她再三叮嘱,一定要乖乖等他,不准偷偷跑掉。
他态度认真,有种对她视若珍宝的感觉。
她轻轻咬唇,有股不知名的情绪流入心中。
盛安安努力想:“要是他出差回来,发现我已经偷偷进了录制组,他非要大发雷霆不可。”
不过那是之后的问题,她现在可以不管。
怀着不知名的情绪,盛安安逼迫自己睡觉,良久,她发出小声的嘀咕:“你真霸道。”
陆行厉挑眉,以为她又在骂他,低头则发现她已经睡着,看着她白净的睡颜,他不由失笑:“睡着了还会骂人,脾气真不小。”
他低头,轻轻吻她唇瓣,将缩成一团的她紧紧抱住,不放手。
第二天一大早,陆行厉起得比盛安安还早,他在厨房忙碌,做手工牛肉面,清炒虾仁和炖菜,全是盛安安爱吃的菜。
等盛安安闻到香味起床,陆行厉已经做好一桌菜。
他正解开围裙,回头则看见一脸呆滞的盛安安,他薄唇一扬:“发什么呆,去洗漱一下。”
盛安安连忙点头,去洗脸涑口,把蓬乱的长发梳好,出去坐在餐桌前,彼时,陆行厉已经把佩奇的早饭,也弄好在盘子里。
他们坐在一起吃早饭。
盛安安边吃边问陆行厉:“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陆行厉说:“五点半。”
陆行厉做饭不快,做一次饭至少要一个多小时,他这么早起来给她做饭,盛安安心里有些感动。
碗里的面条很有韧劲,汤底鲜甜浓郁,显然是下了功夫的,盛安安吃得很香,她学陆行厉那样子,捧起碗大快朵颐。
她嘴角沾了葱花,陆行厉用指腹给她擦掉,说:“等下去送我机。”
“好。”盛安安这次没拒绝他。
所谓吃人嘴短,盛安安是要答谢陆行厉的。
陆行厉坐的八点航班,他们吃完早饭就要出门,一路开车去机场。
离别的时候,最为依依不舍,陆行厉抱着盛安安亲吻许久,有过上次被偷拍的经历,盛安安有点担心,好在现在时间尚早,估计没有记者这么闲。
送走陆行厉后,盛安安去宁生的古董店坐了一会儿,期间,她收到邵深发来的信息。
才知道,陆行厉临时出差,原来是邵深帮她支开人。
邵深:“阿厉暂时不会回来,你可以安心去节目组录制。”
盛安安抿唇,一句话也没回复。
中午她有课,要回去学校上课,下课之后,盛安安收到小宝发来的微信。
小宝第一天上学,三点不到就放学,陆朝元应该已经接了他。
小宝:“妈妈,我想跟你回家,你来接我好不好?”
盛安安知道小宝想她,回道:“好,我现在过来。”
小宝在陆家,盛安安先去一家玩具店,买庆祝小宝第一天上学的礼物。
小宝不喜欢小可爱的玩意,他喜欢凶猛威武类型,盛安安买了一个逼真的黄色大老虎玩偶,打包好,打车去陆家。
她三点半出发,途中堵了下车,去到陆家已经五点钟。
给她开门的人,不是海叔,盛安安不认识,好像是新雇佣的,叫珍姨。
珍姨倒是认识盛安安,叫她沈小姐。
盛安安看家里面清静无人,好像没人在的感觉,她问珍姨小宝在哪。
“小宝?”珍姨愣了愣,说:“你说小少爷啊,他在二楼呢。”
珍姨给盛安安指了个方向。
盛安安很疑惑:那不是陆时言的房间吗?小宝在陆时言的房间做什么?
他们俩,关系很要好?
盛安安揣着疑惑上楼,陆时言的房间没有锁,一推门就开,里面灯光亮着却不见人。
盛安安第一次进陆时言的房间,里面很大,她走了一圈也不见小宝,还闻到一股诡谲而熟悉的异香,闻着闻着胸口越发憋闷发热。
让人很不舒服。
盛安安心头一凛,她好似在哪里闻过这种危险的秘香!
她想找出源头,门口则响起了动静。
“你在我房间做什么?”陆时言单手扶墙,他脸有点红,周身有淡淡的酒气,俊逸飘忽。
他看着盛安安,目光扑朔迷离。
“我找小宝。”盛安安直接说道。
“小宝?”陆时言揉揉眉心,身体有点滚烫,他深吸气道:“爷爷接他到外面庆祝,他不在家里。”
第217章 魔鬼打开的禁忌大门
陆朝元极喜爱小宝,今天一早几乎全家出动送小宝去上学,陆时言也被迫参与其中,小宝放学后的节目,陆朝元早就安排好,但陆时言没有去,他接下来有个酒会。
他刚刚从酒会回来。
盛安安惊讶,“怎么会?”
她拿出手机看,微信是小宝发的没错,不是被人冒充的。
怎么回事?
有人偷用小宝的手机,给她这条微信,引诱她回来,可目的是什么?
盛安安有些迷糊,同时身子也愈发不舒服,有点沉重。
她有些热,陆时言比她更热。
他忍不住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袖子,仍是不解郁热,他坐在床边,深深低下头喘气。
从这个角度,陆时言可以看到盛安安的脚,她身穿倮粉色的a字长裙,露出一节细细白白的小腿,白嫩的玉足套在拖鞋里,脚趾圆嘟嘟的,指甲粉嫩,在灯光下泛起娇贵的珠光色。
她在找东西。
陆时言没问她找什么,盯着她的玉足,几乎魔怔。
他一边盯着盛安安,一边狠狠松开领带,喉结不停滚动吞咽唾液,胸膛炙热,脑袋也发昏,甚至想跪下来,捧起她漂亮的足亲吻一番。
陆时言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到,就像有魔鬼替他打开了禁忌的大门。
他龌龊的意图,暴露无疑。
他想要逃避,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他走不了,双眼饥渴的盯着盛安安,表情贪婪。
“找到了。”盛安安拿起绿植背后的香薰机。
她把里面的小瓶子拿出来,回头看了眼陆时言,见他面色红润,双眼迷离,有点怕他会失控扑上来,她连忙走去开窗。
今晚温度偏高,窗外吹进来阵阵热潮,一点也不解闷。
盛安安打开空调,调到最低温度,并且切到换气模式,希望把室内的气味抽走出去。
她问陆时言:“你是不是觉得很热?”
陆时言看着她,黯哑的嗯了一声。
“怎么回事?”他也发觉不对劲,单单看着盛安安,他的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
他不是喝过酒就会变成禽兽的人,现在他的玉念强烈,其中肯定有问题。
好在空调运作的冷风,吹出来,吹散了陆时言的满脑子疯狂。
他避而不敢看盛安安。
她现在对他的影响力,非常巨大,他几乎隐忍不住,妄想遵从本心。
“我们好像被设计了,有人在你房间里放了这个。”盛安安对陆时言讲解道。
她把手里的小瓶子递给他看。
陆时言凑近,闻了下,眼神骤变,邪火翻腾,盛安安立马抽回,低喝道:“不要再闻了!”
再闻下去会出事!
“这是”陆时言混乱的头脑里大概已经明白。
“这是迪拜富豪们用来玩乐女人的助兴秘香,气味诡滟,虽然起效不快,但后劲十足。”盛安安道,“重点是用完之后,液体会在十分钟内挥发成无色无味,最后只剩下一个空瓶子。”
这种秘香售价昂贵,而且很难弄到手,好处就是查证起来,非常困难,不易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