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最深的,就是好久之后,离刚认识差不多过了四年的时间。
第四年七夕,他悄悄约自己在初次相识的地方相会。
盛装打扮着去了,却被他的舰娘抓包,那家伙为了撇清关系,任由他的舰娘对自己百般拷问。
绑在拷问车轮上,车碾,锁在拷问电击圈里,电刑。
就像被抓到的小三一样,不堪回首的岁月。
再然后,再然后,似乎他就不见了。
自己又去了哪里?
记不得。
也不重要。
爱丽丝睁开眼,怒火中烧。
她看向一脸懵懂无知的陈广,一字一顿咆哮,毫不压抑怒气。
“我是压码头级一号舰,压码头,陈广,你,胆敢污辱我的清白,你是自寻死路!”
...
"我来的似乎不合时宜。"
金身破碎的释迦牟尼降落在几人身侧,正看见爱丽丝骑在陈广身上拳打脚踢。
这姿势都让祂没眼看,这就是为什么当初祂不愿意引女子入教。
都打情骂俏去了,还修个鬼的佛,鬼还想得起修佛。
“合适,合适,”陈广掐着爱丽丝的脖子,转头看向释迦牟尼,“您解决湿婆了?”
“我只是封印住了祂,力量差别太大了,毕竟我是个和平主义者,”释迦牟尼顿了顿,黑了湿婆一句,“祂就是个破坏狂。”
祂顺手递来一段枯叶残荷,一盏绿叶杯,“记着你要度我。”
俾斯麦帮陈广接了过来,问:“这是什么?”
“我来世的行囊衣裳,还有一担山河。”
陈广心情复杂。
海伦娜这段时间,已经大概分析出释迦牟尼的愿望。
祂想真正活上一世。
陈广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只是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释迦牟尼合十为礼,直起身一指点向爱丽丝手中荆棘之心,身形随即飘散。
周遭世界顿时破碎。
与此同时,一具身体被远远掷来,砸向陈广。
...
"所以这就是那人的留信?"
列克星敦扬了扬手里的纸条。
这是从罗马身上发现的纸条,她在世界破碎的最后被扔向陈广,身上附了这张纸条。
上书:怨仇在我手上,异日必当登门拜访。
至于罗马本人,这姑娘因为当天的诡异行为,被拘束起来送进夕张的实验室做实验品,享受一天二十四小时被一位110级以上舰娘监视的待遇。
罗马对自己的作为倒是有话说,她说自己是察觉到身体出了状况,安排施特拉塞尔、恩格斯的行动都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敲定。
感到恐惧的她和同样有类似困扰的怨仇一商量,就通过怨仇的魔法去到大夏东海,想寻求帮助。
自然一无所获,那座里世界只有高山王国境内有活人,其余地界都是被迷雾笼罩,死寂一片。
然后她和怨仇决定破釜沉舟,自杀后回到众神圣坛,找出荆棘之心的奥秘。
但刚击沉怨仇,她就察觉异样,然后搁置自杀计划找到了陈广,后面的自然不用赘述。
陈广舒舒坦坦坐在办公桌后的大椅里,伸手敲敲桌面,“罗马最近有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