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女孩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版的俊颜,她迷迷糊糊地推开,转身又要睡过去。
  “不许再睡了,再睡头就该痛了。”
  “嗯~”景斓哼哼两句,不理他。
  褚瑨熟稔地躺下去,搂着她就是一顿狂亲,直到把景斓闹醒。
  “照你这个亲法,睡美人心想还不如死了得了。”女孩捏着他的鼻子。
  “照你这个睡法,王子亲都得亲断气。”说着褚瑨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好啦,快起来吃饭。”
  男人坐在露台上看资讯,手上掐着一根烧了老长一段灰的烟,旁边的酒杯也空了大半。
  看着她进浴室的时候,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火烧了起来。
  快十一点了,外边热得熏人,昨晚布置的浪漫银色金属感的气球正折射着刺眼的光线,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海,其实他也看不进什么资讯。
  他抬头透过飘窗看到女孩正在落地镜前比划着自己的衣服,大约是在挑哪一套好看吧。然后她就开始换衣服,也不讲究,雪白的浴袍滑落漏出雪白的肌肤,她弯腰,两个沉甸甸的乳儿像要瓜熟蒂落似的往下坠。
  鸡巴硬得发痛,他吸了最后一口烟,狠狠在烟灰缸里捻灭了,又点上一根。
  怎么还不出来呢?
  其实褚瑨晓得,他是想她了,想她黏黏糊糊的样子。
  照他的计算,高高地抱着她看烟花,陪她一起打卡通关,在花车上跳舞,坐摩天轮许愿,怎么样也值得她红着脸给他一个吻吧。
  昨晚她睡得迷迷糊糊倒是表白了一番,早上起来又抛到脑后了,怎么叫她起床的剧本不是她顺手又搂着自己的脖子一边亲一边撒娇呢?
  莱恩的假日酒店对VIP客户很是上心,一大早就把他们昨晚的照片发了过来,男人只觉得胸口更闷了。
  他做了许多年“别人家的孩子”,可惜他自己并没有家,没人期待他的一百分试卷,也没人期待他的礼物。才开始在长恒管事的时候,不愿意开会、不愿意交际还被褚璠笑过他上不了台面。
  其实他只是不愿面对万众瞩目后的孤寂。
  是了,昨夜就是那样的时刻。
  而且是一种更特别、更私人的情形,所以他格外渴望拥抱、亲吻、彼此依偎...景斓给了他寻常人的感情,所以可不可以,再稍稍维护一下这颗脆弱的心。
  思绪渐渐远了,褚瑨张开大掌用拇指和中指揉着两边的太阳穴,瘫在椅背上。他又觉得,自己快叁十岁的人了,还在意这些未免太幼稚,心里的烦躁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哟,褚总私底下烟酒都来…啊!”
  女孩出来寻他,他一把就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狠狠地啃了上去,连着脸颊带耳朵都遭了殃,景斓有点懵,但仍挂在他脖子上,由着他把自己左边身子吻得通红。
  他那破烟还没掐,右手一直悬在一边,景斓搬回来吸了一口,给他灭了,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挑逗地看着他。自觉加大力度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把香舌夹住玩弄,搅得她口水像失禁一样地顺着嘴角流。她眼眸亮晶晶的,像在笑他今天的色急。褚瑨才不管她换了什么漂亮衣服,直接扯了,叁两下把奶尖尖揉成了大樱桃。
  “唔...阿晏你轻点...”
  “轻不了。”赌气似的。
  男人又伸出手指去抠小花穴,她刚清理过的,自然干涩清爽,哪知道落在褚瑨眼里可差点给他气疯,粗长的中指直往穴里钻,堵着她的唇,把淫水挖得咕唧咕唧地才肯罢休。
  热气熏得景斓也没精力思考,她本来就不想起床,索性摊在那里由褚瑨摆布。露台上的玫瑰倒是在阳光下盛放着,那些血红色也晃眼睛,哄得直她往男人怀里倒,他想怎么玩她都可以,玫瑰多浪漫啊,把她玩坏也没关系,把玫瑰塞进她的逼里,给阿晏做玫瑰露吃。
  被扯坏的汉元素的交领裙子虚虚挂在两个乳球上,活像要喂奶一样,褚瑨看了自然发疯,扑上去把莓果吸成了紫红色,阳光下泛着他口水的光泽。
  操,想吃红提是怎么回事?
  “嗯…阿晏…摸一摸…再摸一摸…”
  “哪里?”
  “哪里…哪里都痒…”光吸奶子不肏逼,你还真把自己当婴儿了啊,景斓忍不住腹诽。
  男人将她放倒在长椅上,摸着酒瓶还是冰的,喝了一口含住了花穴,女孩当时就被激得小泄了一波,按着毛茸茸的头胡乱呻吟。
  褚瑨起身将她抱在怀里,面对着椅背跪坐,小鸡仔似的将她提起放下,肉刃重重地穿过了娇躯。
  景斓瞪圆了眼睛。
  先是痛,然后一种难以言状地麻木从下体慢慢蔓延到了大脑,最后又是星星点点的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大口喘着粗气。
  “操…”她骂了句脏话,“我真他妈被你干死了!”
  不过那话里却没有怨怪,只是有些惊讶。
  做爱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他妈爽了之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诈骗电话都会信。景斓知道,她一向如此。但这一大早褚瑨能受什么刺激?不过她不打算问,嘿嘿嘿,禽兽play她的最爱嘛,又能让他发泄情绪,又能爽到,简直天上掉馅饼啊!
  褚瑨一瞬回神,也不动了,就看着她,她要是生气了,他就是死一百万次都不够赔她这一天的好心情。
  柔软的手抚住男人的尾椎,樱唇在喉结上蠕动着,于是他也埋头去蹭娇俏的侧脸。
  “阿晏…大鸡巴…把…把小逼…捅烂了…”
  “捅烂?”血气上涌的男人掐着细腰又狠狠地插了两下,“这叫捅烂?你这骚逼耐操得很!”
  “啊…嗯…”
  太阳把性爱潮红的脸蛋熏得更红了,女孩被钉在椅背上一下一下被干到最深处,脑子一片空白,脚趾蜷缩出可怕的骨架形状,她想发发骚扭扭屁股,谁知道给褚瑨抓得死死的,索性只含着他的耳垂,闭着眼睛哼唧。
  热乎乎的花液浇在龟头上,他才觉得五脏六腑暖了些,又凑上去吻她,一条粗舌黏答答地扫了半张脸。女孩也伸出香舌跟他对舔,葱指抠着他胸膛上的小豆豆,激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攻势。
  “啊…好棒…阿晏…唔…要到了…啊啊…不要…”
  白浆在她体内爆开,男人将她死死抱在怀里。
  “囡囡…说爱我…”
  哦,原来是想听这个呢。
  “凶得要命,才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