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最强狂兵 > 最强狂兵 第1528节
  “刚刚那个警察让我打开后备箱。”司机沉声说道:“可后备箱是绝对不能打开的!”
  “小丁,不就是开个后备箱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难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违禁物品吗?”眼看就要成功通过卡口,此时却又重新踏上逃亡之路,还撞伤了两名警察,这种功败垂成让口罩男的心中非常的沮丧,非常的愤怒。
  这个名叫小丁的车手一边说着话,一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后备箱经过改装的,里面是油箱,不然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一下子跑那么远都不加油?”
  “这有什么?”口罩男抱怨了一句,随后这才意识到:“你是怕警察察觉到这一点吗?他们能有这么仔细?”
  如果那些警察能够发现这些细节的话,那么口罩男也就认了。
  但是,以他的观点,更想去赌一把,毕竟如果警察检查了后备箱,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的话,那么他们从此就可以海阔天空了。
  似乎是看穿了口罩男的想法,这车手小丁说道:“如果对方早就觉察到了后备箱有问题的话,那么我们一下车就会被立即控制住的,到时候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口罩男眯了眯眼睛,似乎还有点不太爽:“有些时候,抱着一些侥幸心理似乎也没什么问题的吧?”
  “可是,这种事情不能凭侥幸的,万一栽了跟头,一辈子都搭进去了。”小丁说着,熟练的操控着档杆,不断的漂移着。
  后面的几辆警车虽然在全速追赶,但是由于车技稍稍的欠缺了一些,此时已经被甩到了一里路之外了。
  “只要保持下去,甩开他们并没有问题。”这口罩男说道。
  可是,紧接着,从旁边的路口又杀出来了一辆警车,开始对着他们紧追不舍,车头差点撞到了瑞纳的车屁股!
  险象环生!
  如果能够录下来的话,此时的追车场景绝对不会比那些好莱坞大片逊色多少的!
  “尼玛,要是你早先换辆车的话,现在也不至于会面对这种情况了!”口罩男继续很不爽:“还偏偏去惠丰镇去扫个墓,我说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这是我哥哥给我的车,我绝对不能丢掉。”小丁说道:“至于扫墓的事情,我难得路过一次惠丰镇,难道就不能去看看他吗?”
  “好吧,随你。”口罩男再次拍了拍前排的椅背:“不过你现在这辆车子已经被警方给盯上了,恐怕你必须要面对弃车的局面了。”
  “先甩开他们再说吧。”
  小丁无奈的叹了一声。
  不过,他自信的是,只要油量足够,他凭借自己的强悍车技,是一定不会被这些警察给追上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普拉多型号的警车从侧面冲了上来,这几乎是不要命的架势,差一点点就把瑞纳给拦腰撞翻了!
  小丁和口罩男都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辆普拉多先前的动作简直就是不要命!
  “疯了吗?”口罩男转脸骂了一句。
  现在,江南省厅的所有警力都开始朝着丰惠镇涌来了!
  “看你们往哪里跑!”
  汪泽龙把控着方向盘,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这位国安重案五处的副处长仍旧是以前那副拼命三郎的架势,竟亲自驾驶着普拉多,追击着前面的小瑞纳!
  他和苏锐属于同一种类型的人,如果遇到战斗却不亲自上阵的话,总是会感觉到非常的不放心。
  “前面的卡口注意了,放置好破胎器!”放下对讲机,汪泽龙冷冷的盯着前方把自己越甩越远的白色轿车,声音清冷:“我看你们还能跑多远!”
  由于双方的引擎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尽管普拉多的性能很好,但是和那辆改装过的瑞纳仍旧有着不小的差距,直线完全追不上,汪泽龙只能寄希望于前方的破胎器产生作用了。
  他之所以没让卡口把档杆放下来,是因为对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档杆给撞断,和破胎器相比,档杆所能够给车子造成的伤害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
  看到前方的卡口,口罩男说道:“地上有破胎器!”
  他的眼睛倒真是够尖的,那连续两排的黄色尖锐倒刺,看起来触目惊心!
  如果有人摔上去,恐怕瞬间就会扎出无数个血窟窿吧!根本别想活过来!
  可是,明明看到了破胎器,但是司机小丁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停留,仍旧这么径直冲了过去!
  “你作死呢啊!快点掉头!”口罩男喊道。
  “掉头才是作死!”
  小丁沉声说了一句,然后只感觉到车身连续震荡了两下,便穿过了卡口!
  轮胎妥妥的被扎爆了!
  “现在要怎么样?要靠着轮毂跑吗?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挂掉的!”感受着明显增强的颠簸感,口罩男极度不满!
  “我说过,我的车是改装过的。”小丁仍旧没有半点减速的意思!
  不过很快,口罩男便感觉到车身逐渐平稳了下来!
  “轮胎可以自动充气?”口罩男问道。
  “确切的说是破胎继行器。”小丁说道:“破胎之后,续航里程大概在八十公里。”
  听着这个数字,口罩男的眼睛里面掠过了一丝冷芒:“也就是说,八十公里之后,我们就得换辆车了,是吗?”
  “是的,所以你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来思考该怎么做。”小丁说道。
  “尼玛的,凭什么该我思考?”口罩男有点压不住火了:“如果不是你坚持不愿意换车的话,我至于这样吗?”
  “我只是个司机而已,不要把责任推到我的头上。”小丁盯着前方,声音很淡。
  口罩男被这句话气个半死。
  “老子现在真想给白秦川打个电话!让他来接应我们,这叫什么破事儿!”
  口罩男并不把白秦川称呼为“大少爷”,似乎他和白秦川也并不是单纯的手下关系。
  他愤愤的说道:“如果我们被警察抓紧去的话,白秦川会不会动用关系捞我们出来?”
  小丁沉默了一下:“这应该不大可能。”
  第1792章 你的黑锅!
  口罩男的这个问题真的问到了点子上。
  小丁的回答也入情入理。
  白秦川到底会不会动用关系把他们从监狱里面捞出去呢?
  如果捞出去的话,那么不就证明白秦川和杀害白忘川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吗?
  以白家大少爷的智商,完全不至于做那么傻的事情!
  “如果白秦川不来救我们的话,那么他就不担心我们把他给供出来吗?”口罩男问道。
  “就算是供出来,又有多少人会相信?又有多少人愿意冒着危险去查到大少爷的头上?”小丁此时看起来倒还显得比口罩男淡定一些,分析的非常精确。
  “而且,你和大少爷之间的通话全部是用的反语,就算是你把他举报了,查了通话录音,也不可能对结局造成一丁点的改变,你说对吗?”
  “确实如此。”听了这话,口罩男忽然像是失去了不少的力气,就这么靠在座椅上,任由车子颠簸。
  他和白秦川之间的对话确实全部都是反话,如果警方真的从这段通话录音之中取样调查的话,还真的调查不出来什么结果的,只能证明——白秦川对弟弟一往情深!
  “白秦川对我有恩。”口罩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他给供出来的,至于你……”
  “你完全不需要来怀疑我,大少爷也对我有恩。”司机小丁说道:“我哥在临死之前把我交给白大少爷,他这三四年来待我不薄。”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好好的活着吧。”口罩男叹了口气,拍了拍小丁的肩膀:“靠你了。”
  “嗯。”小丁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就找个停车场,我们换辆车。”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像是丢掉了什么非常珍贵的东西一样,心里面一阵空落落的。
  准备弃车之后,司机小丁竟有了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他的车速极快,很快就让汪泽龙连他的后尾灯都看不到了!
  “被破胎器扎了还能跑那么快!”汪泽龙开着车在后面追着,同时对着对讲机低吼道:“对方的车胎内部安装了破胎继行器!续航里程最多不超过八十公里!在这八十公里内,对方一定会换车逃离!”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国安重案处长,立刻就判断出来了事情的关键点。
  汪泽龙根本就不用看地图,附近的地形便开始立体的在他脑海之中展开,一系列命令被迅速布置了下去,一张大网也被迅速支起来!
  苏锐已经提前指明了追击方向,让犯罪嫌疑人暴露了,在这种情况下,汪泽龙若是还让对方跑了,那么他会认为自己没脸面对苏锐的!
  ……
  而此时,津山某间医院的天台上,苏锐和白秦川正在并肩而立。
  望着下方的景色,苏锐的眸间似乎有着云海在翻涌。
  “嫌疑人已经现身了。”苏锐说道:“我想,很快你就能见到把你弟弟害成这样的凶手了。”
  白秦川点了点头:“嗯,辛苦你们了。”
  “我并不辛苦。”苏锐说道:“只是,如果我把凶手交给你的话,你准备怎么对待他们?”
  苏锐的这句话看起来很平淡,但实际上却充满了机锋。
  “我也不能违背法律。”白秦川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法律会对他们做出惩罚的。”
  说着,白秦川转过脸来,看着苏锐,说道:“锐哥,这一次白家确实已经吃了不少的亏,秦家也对我们步步紧逼,我想,现在是我们最终摊牌的时候了。”
  “最终摊牌?”苏锐淡淡一笑:“也就是说,今天是我们把‘价格’最终确定下来的时候,对不对?”
  白秦川点了点头,脸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忘川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所以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早点结束,否则的话,白家撑不了太久。”
  白家撑不了太久?
  听了这话,苏锐嘲讽的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白家根本不是骆驼,而是一头凶狠的猛犸巨象。”
  白秦川终于露出了苦笑:“锐哥,你这个比喻可真的不太恰当啊,如果白家凶狠的话,怎么会步步受制于人?”
  “步步受制于人并不怪你,而是怪白忘川让你们失掉了先机。”
  说到这里,苏锐摇了摇头,淡淡一笑:“白秦川,把白家逼到这个份上,你是不是挺恨我的?”
  “爱恨不由人。”白秦川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理解你的做法,换做是我,结果也会是一样的,甚至可能还会变本加厉。”
  苏锐不想再和白秦川兜圈子了:“你也许听说过,我经常被别人称呼为铁公鸡,属于雁过拔毛的类型。”
  “锐哥,我明白你的意思。”白秦川再度苦笑了一下:“不过是想最后压一下价格而已,但是在我看来,锐哥你却并不是这样的人,你在很多时候都很大气。”
  “不,也许在某些时候,我会吝啬的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苏锐微微一笑,然后说道:“白秦川,前一段时间,我在东青港养伤,可是,却有两个人深夜到医院里来行刺我。”
  “真是胆大包天了。”白秦川冷笑了两声:“是谁这么不自量力?”
  他这冷笑显然不是针对苏锐的,而是在嘲讽那些胆敢刺杀苏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