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多了。”李田旺确实感觉好多了，身上不再是略微晃一下，就会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痛苦。现在，似乎躺在一个非常舒服的环境之中。虽然身上依然能够感觉到些许疼痛。但是这种疼痛对于李田旺来说，算不得什么。
李田旺的治疗在医院里现在是备受关注的。关注着李田旺的治疗的，不仅有急诊科的上上下下。以及医院的上上下下。更是有人用带着敌意的目光投向到急诊科。
“听说没？急诊科的那个严重烧伤的病人已经开始进行治疗了。”
“其实，要我看，烧成那种养的病人，根本没有费太多心思去治疗。就算勉强治好了又能怎么样？最后活得像个魔鬼一样。我看就是急诊科的人喜欢出风头。这一次要是搞砸了，看他们怎么收场。我可听说那个病人家属不简单。头一天就把急诊科的美女大夫搞得头破血流。我看啊。他们急诊科哭的时候还没到呢。”
“可不是。这种病人，治好了，人家家属不一定感谢你。治不好，家属正好可以趁着机会敲诈医院一笔。这种事情我看得多了。现在这年头，讲什么都没有用。鬼才领你的情呢。”
“我刚才特意去看了下，这急诊科的人还真是注意不少。弄了个什么药物膜，把病人裹得像个粽子似的。有没有用就不知道了。”
“是么？待会我也去看看。”
潘家明对于秦川的这一次治疗也是充满好奇的。在秦川团队进行第一阶段治疗的时候，他们的团队便是在观摩室里观看。
“潘博士，他们用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我们都是闻所未闻啊？”何靖涛问道。
“我倒是听说过。不过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使用到临床上来。而且是用来做烧伤病人的治疗。这种物质感觉看起来有些像胶体。至于具体是用什么造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秦大夫的点子真是不少。要不是亲眼看到，我也没想到这种有机胶体竟然可以这么用。”潘家明很是感叹。有个时候看起来很简单的东西，但是第一个使用的人就是非常不简单。并不是有多深奥，而是根本没人如此去想。
“不知道这样究竟有没有效果。而且这样将病人的全身上下包裹起来，一点都不透气，会不会产生新的问题？”吴雪刚担心地问道。
“是啊。所以，我们要继续进行仔细观察。既然秦大夫考虑到使用到烧伤病人的治疗上来，应该考虑到这些方面的问题。但是秦大夫会怎么去解决呢？”潘家明地自己提出的问题也是非常地想知道答案。
不光是潘家明的团队，秦川团队内的大夫们对秦川的这种治疗方法也不是很明白。秦川虽然向他们解释了这种治疗方法的原理，以及治疗过程中如何去处理可能出现的问题。但是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秦川从(天才名医)系统中获取的治疗方法。秦川的团队不理解也很正常，因为在现实中，还没有谁将这种方法应用到疾病的治疗之上。
“解释来解释去都没用，有没有效果，就看接下来的患者身上的变化了。”吕书垒说道。
“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张景州说道。
“你们两个真是要不得。不能总是帮着你们老同学啊。我们也不是站在小川的对立面。只是想从他这里学点压箱底的东西呢。”高占婷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将来我们急诊科的人越来越多，说不定我们中有人会独当一面。而且谭山这个舞台太小了，小川总有一点会走出谭山。现在就应该把他手里的压箱底的东西多学一点才行。”何小康说道。
(本章治疗方法为作者虚构，切莫深究)
第二百三十八章 观摩风波
李田旺的病人，最近来的人比较多。来的并不是急诊科的大夫，而是其他科室的大夫。尤其是烧伤科的大夫来得最为频繁。
烧伤科主任申南冠与两个烧伤科专家鲍泽军、刘龙武来了不知道多少趟，每次过来的时候，总是将李田旺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而且指指点点，丝毫不顾忌别人患者的情感。
一开始李田旺与袁媛觉得这是中心医院对于李田旺病情的重视，但是时间一长，来的人一多，而且越来越过分，让李田旺与袁媛感觉有些不对了。
“田旺，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天过来看你的大夫有些多啊？而且都不是急诊科的大夫。他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呢？我们要不要跟秦大夫说一说？”袁媛担心自己丈夫受到伤害。
“算了。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了。不要让秦大夫作难。秦大夫为治我的烧伤是尽心尽力。人家烧伤科不肯接手，他却敢给我们治。也不怕我么将来闹事。老婆，我求你一件事情。”李田旺说道。
“万一，我说万一，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千万别去为难人家秦大夫。秦大夫是个好人。急诊科的大夫跟别的来看我的大夫不一样。秦大夫是尽心尽力给我想办法治病。别的大夫就是过来看热闹的。好人该有好报。要是人家治不好我的伤，那是我命中注定，所以，我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别为难秦大夫。”李田旺说道。
“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之前我去急诊科闹，还弄上了高大夫，那不是我误会了秦大夫他们么？现在我知道他们是好医生，我怎么还会去为难他们呢？你可别往坏处想。你一定能够好起来的。以后不管有多难，只要有你在我身边说说话。我就会有力气撑起这个家。你要是没了。这个家就倒了。”袁媛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不就是这么一说么？有你这么一个好老婆，我怎么舍得死。”李田旺笑了笑，不觉牵动了身上的伤处，痛得直皱眉头。
“还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笑得出来。”袁媛看得很心痛。
别的科室大夫跑到病房来看观看李田旺的事情，还是被秦川知道了。秦川很是不悦。
“这不是小事情，这是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病人也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除了主治医院，或者在患者同意下的学术需要，才可以查看患者的身体。他们这么一个个跑过来参观一般，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川很是生气地向程冠桦说道。
“这个申南冠，确实做得有些过。回头我跟他们说一声。这事情呢，还是就这么算了。现在我们急诊科是中心医院的风口浪尖上，做什么事情还是要慎重一些。有些地方。我让稍微做些让步。”程冠桦自然不想为了病人去得罪其他科室。而且这种事情，在医院里虽然不经常发生，但是有个时候也是有的。比如有些教学观摩活动，尤其是妇科的治疗，去征求患者意见，肯定不会得到患者的同意。如果这样的话，教学活动还要不要开展？实习生如何进步。所以，在医院里。都是潜规则。
秦川实习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甚至前不久新闻上还爆出了有人用手机拍下了患者部位这种不当的行为。甚至将医院的这种教学观摩活动推向了风口浪尖。秦川能够理解这种行为。但是这种行为是为了提高医术。
但是烧伤科这种行为却有些过。他们要观摩应该在手术室的时候。进入观摩室。在术后再去打搅病人，给病人带来干扰就是很不恰当的行为。
有些话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对于医院来说，这毕竟是内部的事情。能够内部解决，自然没有必要闹开。从医院的角度来说，医生还是要站在医生这边。
但是这种行为确实秦川无法容忍的：“程主任。前面的就算了。以后我的病人，别人要观摩也好，必须征得我的同意。更别说事后去骚扰我的病人。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秦川放下了话就走开了。程冠桦无奈地摇摇头。他拿秦川还真没办法，秦川现在是中心医院待遇最好的医生之一。真要是惹怒了他，闹起来，还真是麻烦。他这个科室主任，根本就拿他没有办法。手底下有牛人是快乐的，有个刺头的牛人，是痛并快乐着的。
程冠桦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了烧伤科的申南冠：“老申啊。这一次，你真是做得太过啊。你要观摩你就不能去观摩室？你去病房骚扰病人干什么？现在人家家属的意见非常大。你们烧伤科一个接着一个跑过去看猴子一样，将人家病人上上下下看个遍，然后还指指点点，你让人家家属怎么接受得了？秦川是主治大夫，家属有意见，秦川就得担责任。年轻人脾气比较冲。刚刚跑过来向我发牢骚了。”
“我看一下怎么了？医院里教学观摩活动不都看么？人家妇科都可以看得。我看一下烧伤病人就看不得？”申南冠是老资格，一下子来脾气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我们要将病人转到你们烧伤科来，你们不肯接受。我们急诊科接受了，你们又跑过来，算是怎么回事呢？”程冠桦可不吃申南冠那一套。
“我们不是很佩服你们很有本事么？什么病人你们都敢接手。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急诊科不是准备把我们这些前浪拍在沙滩上么？我们来学习学习啊？”申南冠说道。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以后你们要是想过去观摩，先同秦川打个招呼。年轻人脾气很冲。到时候搞得不愉快就没意思了。”程冠桦说道。
“他还翻了天了。我去看一下病人，他还管得了我？”申南冠的话一句比一句高声。
程冠桦不想理会申南冠，说完就走了。任凭申南冠在后面吹胡子瞪眼。
“申主任。程冠桦过来干什么？”鲍泽军走了过来。
“干什么？还不是那个中心医院最牛的急诊大夫对我们去看他的病人有意见了。这都是什么人？看一下病人，也这么了不起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专家了。最看不起这种人，有一点点成绩就尾巴翘到了天上。”申南冠一肚子的火。
“就这事啊。那个姓秦的太不是东西了。医院里不都是这样么？看一下病人，他又不会少一块肉。我们也只是探讨一下医术嘛。真不是东西！算了，以后不去看了，好像咱们偷师一样。我们国内就是有这么一些人，就喜欢敝帚自珍。固步自封。”鲍泽军摇摇头，似乎对秦川的作法很不屑一般。他们从来不检讨自己的行为。也从来不去考虑患者以及患者家属的感受。
秦川在程冠桦那里发了一牢骚，回去还是认真准备接下来的治疗。这种事情还真是有气没地方撒。秦川也不能去跟患者家属说些什么。唯恐适得其反，将患者家属的情绪挑起来，将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患者家属接着这个由头在医院里闹事。
“这种事情没办法。有个时候，我么也很为难。就比如带实习生的事情，实习生需要锻炼的机会，但是没有哪个患者愿意给实习生试手。但是，实习生得不到锻炼的机会，他们怎么成为一个好医生？现在观摩活动，患者也不太愿意了。说是设计个人。要是将来真的实习生连观摩机会都没有了，他们的医术怎么提高呢？话又说回来，这一次烧伤科这些人真不是东西。手术的时候不过来观摩，生怕别人说他们跟我们急诊科学。放不下面子。结果事后又偷偷跑过来去看患者。而且是分好几批的去看。一点都顾忌患者的感受。是真的做过了。”何小康说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 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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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也简单。跟家属说一声，不是我们急诊的大夫，就不要理会。如果他们来蛮的，直接到医院里投诉去。这种事情，我们出面容易得罪人。毕竟，我们大夫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好真的将那些老资格们得罪死了。”高占婷出了一个主意。
“得罪人什么的，我们也不用怕。我们急诊科早就成了出头鸟了，也不怕多得罪一个烧伤科。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往大全科发展，以后与这些专科打交道只会越来越少。相反，他们反而少不了要求咱们。但是能够这样解决最好。我们太咄咄逼人也不好。这样下去，真要成中心医院的人民公敌了。”杨耀青说道。
“我觉得占婷姐的这主意不错。我们也不可能每时每刻守在病人的病房里面，但是他们要进咱们的病房，总会与我们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打交道。真要是病人家属闹起来了。他们就被动了。但是，这事情最好还是别让别人知道是我们给病人家属支招。”张景州也掺进来说道。
秦川拍了拍手，说道：“各位，上班时间还是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我们现在谈一下李田旺的第二阶段治疗。第一阶段基本上达到了我们预想的要求，效果还是不错的。但是最关键的是第二阶段的治疗。这个阶段，我们才真正着手修复患者的皮肤。第二阶段能不能达到预期，就比较难以预料。毕竟第二阶段可能出现的问题非常多。我们必须按照我们之前制定的一些预防措施进行防备，另外对于一些突发的新情况也要有所准备。”
“小川，你就放心吧。这几天。我们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学习李田旺的治疗方案，绝对不会出问题的。”何小康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毕竟是我们急诊科从来没干过的事情。咱们谭山中心医院也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我们必须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作出充分的准备。”秦川正色道。秦川对于李田旺的治疗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没有治疗过，这几天在系统拟真教室里秦川多次模拟过李田旺的治疗，却出现了不少的问题，多次出现病人死亡。这是秦川在系统拟真系统中极少遇到的情况。所以秦川对这一次的治疗还是非常的担心。
“小川。从没有看到你这么紧张，是不是对这个病人的治疗没有太大的把握？”高占婷看出来秦川跟往常不大一样。以前再困难的手术，秦川也是信心百倍，但是这一次，却一次一次强调治疗中需要注意的地方。
秦川点点头，“只有五成的把握。”
秦川极少给出治疗成功的概率，他更觉得每一台手术应该全力以赴，不应该去考虑成功率的问题。但是这一次，秦川却给出了一个治疗成功的概率。
“小川。你也不要太紧张。这个概率对于李田旺这种情况已经不低了。这可是南雅医院那边都不愿意接收的病人。”高占婷说道。
“我们全力以赴吧。只要尽到了我们最大的努力，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也是问心无愧。”秦川说道。
听到秦川如此一说，科室所有的神情紧张了起来。这一次，他们这个团队将面对团队建立以来最大的难题。团队真正的考验来了！
第一阶段的治疗对李田旺的改善作用是非常大的。从进医院开始，李田旺的状况都是每况愈下，但是经过了第一阶段治疗之祸，李田旺的情况好了很多。身体由于有药物膜的保护作用。溃烂的情况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药物膜里面固着消炎药剂。对李田旺全身各处的溃烂有着很好的消炎作用。一些烧伤比较轻微的地方，甚至出现了结痂的现象。一切迹象看显示，李田旺的身体状况正在慢慢地好转。
急诊科每天例行查房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急诊大夫都会齐聚李田旺的病房之中，一起查看李田旺的病情。结果自然是让所有人都很吃惊的。
“看情况，势头非常不错。”程冠桦看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程主任。现在乐观还为时过早。最难的阶段还没有开始。不过第一阶段确实已经达到了预期，甚至比我们预料的还要稍稍好一些。”秦川也不明白，为何现实情况比系统模拟的要好很多。
其实，系统之中，毕竟无法考虑到很多主观因素。只能按照客观发展的规律来进行模拟。李田旺有妻子不离不弃地陪伴。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热切期盼，他的求生是非常强烈的。所以超出了系统能够预测的范围。
“至少可以说，我们第一阶段是成功的。小川，如果继续维持这种第一阶段，等病人的情况完全稳定下来，再进行后面的治疗会不会更好一些？”程冠桦突然问道。
秦川摇摇头，“第一阶段达到这个程度就是最合适的。否则会影响后续的治疗。我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要使得患者重新长出新的皮肤。如果这样愈合的话，最后还是会对病人的一些器官造成损伤。而且病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药物膜里面。这一张药物膜的成本就是一万多，大约能够使用一个星期左右。就算患者愿意维持这种状态，一般的家庭也无法承受得起这种消耗。”
秦川说的仅仅是成本价格，如果还要加上医药公司的利润以及医院的利润，以及医院的人工成本，病人需要支付近两万元。
听到这个数字，坐在一旁的袁媛心里便是一颤。
周围所有的医生听到了，也是一声感叹。这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确实难以承受。不过作为一个治疗阶段，使用一次，也不是完全不能承受的事情。
“过几天，我们就准备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病人要特别注意，不要发生感染。另外，最好能够保持现在的这样的良好心态。”秦川说道。
“秦大夫，你放心吧。我们的心态好着哩。”袁媛连忙说道。
李田旺也笑道：“我有世界上最美丽娴淑的妻子，还有两个最天真烂漫的孩子，我怎么也要活下来！将来我还要拼命的工作，给他们最好的生活。”
“这就对了。你的求生越强烈，治疗的效果就会更好。第一阶段的治疗非常成功，与你自己的求生不无关系。接下来，我们还是要保持这种心态。一起攻克一个又一个的难关。”秦川说道。
李田旺第一阶段的恢复极其成功的消息在医院传开了，之前来看过李田旺的状况的人，自然还想看看李田旺现在的情况。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申南冠，以及烧伤科的医生。
李田旺的治疗对于他们自然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如果能够掌握急诊科的这种新疗法，他们烧伤科的治疗水平也会上升一个台阶。烧伤科不是没有碰到过类似李田旺这样的病人。但是他们从来不敢接收。一般都只直接转到上级医院去了。他们知道，烧伤程度到了李田旺这种程度的病人，基本上只能等死了。到了上级医院，最终结果也是只有一个。但是出乎他们意外的是，急诊科似乎找到了一种极为有效的治疗方法。
“申主任，我听急诊科的人说，那个烧伤病人的恢复情况非常不错。我们要不要再去看一看？”鲍泽军说道。
申南冠自然明白鲍泽军的意思：“想看就去看呗！”
“但是我听说他们那边不准别的科室的大夫随意查看病人的病情。就算是他们急诊的大夫，也只能在例行查房的时候，在主治大夫在场的情况下，查看病人的病情。我们要是过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刘龙武说道。
“看你们两个这熊样。他们说不让看，我们就不看了？他们不让看，我就偏偏要过去看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申南冠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地往急诊科走去。
烧伤科与急诊科离得并不远，所以过去一趟非常方便。申南冠走在前面，鲍泽军与刘龙武连忙跟了上去。
“你们干什么？”
袁媛出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丈夫愤怒的大叫。
袁媛连忙飞快地跑向病房，走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三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大夫站在病房里，其中一个用力地撕扯该在丈夫身上的被子。
“我们是大夫，是过来查看你的病情的。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还不让大夫看病了啊？”强行掀被子的是烧伤科的申南冠。
“你不是我的主治大夫，你没有权利来查看我的病情。你快点放手！”李田旺身上的药物膜是很脆弱的，李田旺稍稍一用力，药物膜立即发生了多处破损，身上也出现了多处破裂，血水与体液从身体里面渗透了出来。
鲍泽军本来准备上去帮忙，但是看到李田旺身上的情况之后，连忙将申南冠拉住，小声地在申南冠耳边说了一句。
申南冠这才停了手，往李田旺身上看了一眼，就知道坏事了，左右一看，准备转身就走。
“你们把我老公弄成这个样子，就想走了！”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袁媛冲了进来，一把将申南冠拉住。
第二百四十章 难逃处罚
“你要干什么啊你？”申南冠想掰开袁媛的手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