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快要被这双眼睛融化掉,继而双目迷离,对着男修道。
“我不要听,我要与你同去。”
“好冰儿,你听话,此去人多反而不易行事,我自己去便够了。”
“可你自己太危险,也没个照应,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李正一脸正气,义正言辞道。
“洛冰道友,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说着,他便掏出那枚记录着魔修口供的玉简,递给女修道,“请你速速回转大阵,将这里的情况对老巢讲明,他们若是问起你我的去向,你便说我为理想去赴死矣。”
女修崇拜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男修低声道。
“洛道友,我还没走,你若是感动的实在受不了,想以身相许,还来得及。”
女修瞬间恢复清明,气的脸色通红,一把抓住他的腰间皮肉,愤愤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有点正形么。”
嘶!
“洛道友松手,你不相许就不许,干嘛要掐人,怪疼的。”
“你刚才还叫我冰儿,这会子为何又叫我洛道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叫你一声冰儿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没机会再叫。叫你一声洛道友是想让你万一见不到我,就将我忘记。毕竟,以后叫你洛道友的人,会有成千上万,不差我这一个。”
听罢此言,女修彻底沦陷。
“死人,你这是要将我的心也一起带走么。”
李正抡圆了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抽得自己眼睛直冒金星。
不为别的,就为自己这张破嘴,一看见漂亮姐姐,花言巧语张口就来,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混蛋啊。
定了定心神,狠心道。
“洛道友快快回去罢,我这便去也。”
“不要,我就要随你一起去。”
“好冰儿,你跟着我,这怎么能行,首先你这身衣服就不合适,哪里有魔修的样子嘛。”
“我可以换。”
李正苦闷得捶着自己的脑门,这女修就不知道怕死的么,怎么自己碰到的女人都这么鲁莽。
换好魔修衣物的洛冰俏生生的立于李正的面前,冷若冰霜的面容,含情脉脉的妙目,形成强烈的对比,看得李正直咽口水。
“死人,你看合身么。”
李正走过来道。
“合不合身,看是看不出来的,得摸摸才知道。”
逗得女修直笑,这坏种半刻正形也无。
李正神识一纵,便将收魂瓶取过两只,递给洛冰一只,自己手里一只,剩余得魔修及其遗物俱都一把火了账。
又从自己储物袋中摸索出一张男修的人皮面具,贴心的给洛冰贴好,二人这才上路。
路上,洛冰问李正。
“你那红师伯对你一往情深,你打算如何安置于她。”
“洛道友,咱们现在干办的乃是天大的机密,能不能不要说些儿女情长啊。”
“我偏要说,我不仅要说你那红师伯,我还要问问你,上次我宗圣女亲自去玄天宗寻你,究竟所为何事,你要对我如实讲来。”
“洛道友,你……”
“叫我冰儿,我不喜欢你称呼我洛道友。”
“冰儿,我……”
“继续说圣女的事,那天你们去了哪里,为何会回来的如此之晚。”
假如上天再给李正重新来一次的机会,他愿意一开始就把自己给煽掉,省的自己受这些个迟累。
“冰儿,这些事等咱们脱离了险境,回去以后,寻一处寂静所在,我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你说清楚,好么。”
“你说的,我能信么。”
“你还不信我么,不信我发誓给你看。”
“那倒不必,我便等你给我解释,你不说,我便一直等,等一辈子,也在所不惜。”
李正长出一口气,心内苦笑,真不怪自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些女子一个赛一个的可人疼,他一个也舍不得,至于以后她们如何见面,且等以后再说,大不了不让她们见面也就是了。
鬼才知道他以后如何与这些女人相处。。。
根据血魔山魔修小怀子所言,魔修的大本营盘踞在一处大湖之上,五大魔宗连为一体,并不分你我。
可想而知收取生魂之所的原始魔宗定然也在其中。
远远处,大湖之畔,魔气滔天,黑压压的,望过去,便令人心生压抑之感。
路上李正不厌其烦得叮嘱着洛冰,让她不管在魔营内看见什么,都不许大惊小怪,也不许她插手任何事情,若是不小心泄露了二人的行藏,怕是此行真的要凶多吉少。
每日里,魔修营盘中都要进出许多修士,一开始还认真盘查,仔细询问,可最近却有些顾不过来了。
皆因为外出之人太多了些,都是去收取生魂的,进出之人何止千万,怎么可能一一盘查的过来。
这倒给了李洛二人可乘之机,他二人怀中皆抱着一个收魂瓶,不用问也是外出去收取生魂之修。
李正是何等机灵的人。
大大方方便带着洛冰逛了进来,竟无一人阻拦,李正心头大定,他知道。
此事成了一半。
抱着收魂瓶跟着其他人就往里走,一点也不怯场,更不四处张望,闲庭信步的模样好似真回自己家一般。
将他身后跟随的洛冰都给骗了过去。
女修怀疑道。
“死人,你真不是魔修派来的卧底么,身处魔窟,怎么看你如鱼得水一般,游刃有余。”
李正落后几步,与她平行,低沉着声音道。
“冰冰小宝贝,你还真说对了,我便是魔宗内修炼千年的老魔头,此一番出世,专为寻可口的女子骗回来品尝品尝,为我做个魔宗长老夫人,再给我生下一窝魔崽子,嘿嘿嘿,本大人选来选去,觉得你还不错,你待会儿便从了我罢。”
洛冰见他又没正形,真想用手里的收魂罐砸在他的头上,却又怕惊扰了众魔,故而不敢放肆。
李正越走越是自如,还时不时得与人打招呼,仿佛多年老友见面的一般同。
女修看的直冒冷汗,这死人的胆子难道是铁石做成的么,不然怎如此坚硬。
直到李正看见一人,才收了自如的面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非是旁人,正是他得结义兄长龙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