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有点大,沉玉树将门窗都关好后,乖乖地回到床上从背后抱住何芝兰。
  何芝兰满足地喟叹了口气,整个人都缩在沉玉树怀里,道:“今天这个事儿你怎么看?”
  沉玉树有些迷糊,反问道:“什么事儿?”
  何芝兰其实是真的有点喜欢沉玉树的,她也不甘心一直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想和人聊聊天,想和人说说体己话,但是也不敢真的全盘托出。
  毕竟自己真的很像鬼上身。
  想了想,何芝兰婉转道:“你还记得我说过有人陷害咱们吗?”
  “记得。”沉玉树点点头。
  何芝兰继续道:“我相信你是正直的人,你看这几天咱们同床共枕的,又有夫妻名义,你都没有做什么事,怎么可能一喝醉了就发了疯了。”
  沉玉树勉强避开何芝兰的后背,他的下半身早都硬的不像话了。
  这几天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是因为沉玉树在何芝兰睡着之后,才敢偷偷下床去外面撸出来。
  不然早都出事了,尤其每天一早醒来,抱着软玉温香,沉玉树总是发现自己那阳具插在何芝兰股间,手也不老实的摸着人家的奶子。要不是因为每天自己醒得早,只怕何芝兰早就发现他的禽兽面目了。
  沉玉树“嗯”了一声, 表示肯定。
  “所以肯定是有人陷害咱们了。”何芝兰笃定道,“但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今天这个事儿吧,我觉得和咱们的事儿就有联系。”
  “什么意思?”沉玉树不解道。
  “你不觉得村支书发疯的样子有点儿怪吗?”何芝兰继续道,“我可不信他被鬼上身了。”
  董娇娇为了做实自己父亲鬼上身,还专门请了个灵婆来驱鬼。
  听说灵婆倒真的抓住了什么。
  “我也不信。”沉玉树顺着自己小媳妇儿说话,却觉得自己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媳妇儿越来越让他上火了。
  何芝兰道:“当时我在第一现场,我看他蹲的那坟头那有个酒壶,我给偷偷收了。”
  沉玉树一挑眉,发现自己老婆还挺有意思。
  “你说,这酒壶里会不会有什么药能让人淫性大发?”何芝兰假装猜测道。
  沉玉树道:“也有可能。”
  何芝兰立刻道:“那咱们上交给公安,让他们去化验,你不是家里认识公安的什么张叔嘛?你送过去,也算是破案的线索。”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沉玉树就知道平日里跟他说不到两叁句话的小媳妇儿肯定是要他做事,才会睡前特地跟他说说话。
  何芝兰其实是想主动上交的,但是现在情况未明,她不想被牵扯进去。上次沉玉树被放出来,就是张叔带过来的,还带着她二哥和她一起吃了个饭,算是认识了一下。
  所以何芝兰知道张叔这个人,既然沉玉树有这层关系,那就利用起来。
  上交给别的公安,担心他们不当回事,也担心他们徇私枉法,但是交给沉家关系网的,那至少能公事公办了。
  “好啊,我明天早上起早点,送过去。”沉玉树答应道。
  “你真好。”何芝兰回身抱住沉玉树。
  沉玉树没料到她突然转身抱他。
  抱得还那样紧。
  沉玉树那处本来就涨大得不像话,何芝兰软软的胸脯撞过来,直接让沉玉树硬得彻底,阳具高高抬起,贴着何芝兰薄薄的内裤。
  何芝兰奇怪得很,睡觉只穿条内裤,搞得沉玉树只能全副武装,随时担心自己犯错。
  这下是真的要犯错了,沉玉树的龟头吐出点水沾湿了何芝兰的肌肤。
  何芝兰知道他情动了,于是放开了他,但是却坏心眼的伸手捉住了那伟岸阳具。
  沉玉树倒吸一口气,看着怀里的女人,她面目姣好,笑容狡黠,唇红齿白,让他忍不住一个动心,俯身亲了下去。
  这一亲,就亲得停不下来。
  两个人都是久旱逢甘霖,亲得没个章法,不多时沉玉树那双大掌就摸到了何芝兰的胸前,他喜欢她的乳,柔软丰腴,摸起来手感特别好,尤其是其上的两颗红豆。轻轻一捏,何芝兰身体就过电一般抖动,沉玉树爱极了她这副娇小身躯,将她拢在怀里,爱惜地亲了又亲。
  何芝兰顺着他的压迫感,服从在他怀里。
  沉玉树将她翻身转了过去,从背后侧抱着她,将她的腿拉开一点,去摸她的穴缝,内裤软软的被拨到一边,沉玉树将自己的阴茎放过去,浅浅地插着小穴口。
  他并不着急,一边动着下身,一边亲着何芝兰的脸和嘴。
  小穴口被龟头浅浅戳弄着,淫水越来越多,穴口越来越湿滑,阴茎进了一小点,就觉得紧缩,于是又退回穴口,继续慢慢戳弄着。沉玉树伸手去捏何芝兰的乳头,他知道多重的力道是她的敏感点,于是每捏乳头一样,都让何芝兰身体抖动一下。
  何芝兰被他玩得小穴湿软,忍不住回去去亲沉玉树,却看到沉玉树在月光下异常俊美的脸。
  沉玉树一头茂密的黑发杂草般乱,却觉得意外的帅,他五官分明,斜飞的英挺剑眉下是一双桃花眼,眼眸湿润,含情脉脉,让人不由地心动。何芝兰亲他的桃花眼,亲他的高挺直鼻,亲他的棱唇,亲他的下巴,越亲越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两人亲吻着,沉玉树越来越忍不住,翻身到何芝兰身上,异常粗大的阴茎插在何芝兰的穴口,沉玉树扶住她的细腰,将自己的阴茎慢慢插进去。
  柱身爆满了青筋,插进去的时候能感受到小穴的颤动,被吮吸着刺到了最里面。
  沉玉树和何芝兰都满足地喟叹了一口气。
  何芝兰心想,沉玉树这东西有够大的,下面被插得满当当的,根本连动都不敢动。
  沉玉树却心想,太紧了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
  他想要动都根本动不了,沉玉树只好一直亲何芝兰,试图放松她。于是沉玉树就把粗长巨大的阳具埋在何芝兰身体的小穴深处,开始弓起身子亲何芝兰的乳。
  何芝兰的胸发育得刚刚好,甚至比同龄人要稍微大点儿,但是她的胸够翘够挺,软软的还带着奶香。
  沉玉树舔着吃着,还轻轻咬了两口。
  何芝兰受这刺激,小穴不由得收缩放松,吃着沉玉树的阳具,一吞一吐的,让沉玉树有点受不了了。
  沉玉树将何芝兰两条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开始抽动自己埋在何芝兰身体里的巨物。
  鸡巴插得深,小穴又太紧,所以沉玉树只能在小穴里抽插,一边冲刺一边用手去捏她的奶子,奶子被捏得微微发红,何芝兰满足地喘气。
  沉玉树一边插着她,一边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道:“你喜不喜欢我啊?”
  “喜欢。”何芝兰舒爽道。
  “喜欢我这样插你吗?”沉玉树突然改变了一个角度顶到小穴边壁上的嫩肉。
  何芝兰受了这个刺激,身体忍不住一个瑟缩,嘴里却依旧道:“喜欢。”
  沉玉树忍不住笑了,他平时不爱笑,这一笑何芝兰才发现他其实还挺可爱的,笑起来有两个非常浅的酒窝,而且眼睛亮亮的,像是个吃到了肉的小狼。
  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
  但是想想书里故事,两世这孩子都被冤死了,也是有点惨,有点可怜。
  于是何芝兰看向他的目光又充满了怜爱,但是沉玉树却会错意了,以为那是充满爱意的目光,心里更加激动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了。
  何芝兰突然又想到,当你觉得一个男人可怜又可爱的时候,你基本就完蛋了,因为女人的母性被激发了,这样的爱是会持续燃烧很久的。何芝兰看着沉玉树,心想自己也不至于真的爱上纸片人吧。
  至于这场情事,就当作无聊生活的调味品吧。
  大家当个炮友,以后分开了还能再做朋友。
  她是这样想的,心里瞬间就没了负担,抱着沉玉树,摸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小穴湿得更厉害了。
  沉玉树只觉得怀里的人突然更加情动了,他抱着软香温玉,心里对自己说,这次可不是喝醉了,这次是清醒着要了怀里的何芝兰。他一定要负起责任,保护好自己的老婆,再也不能让她被人欺负了。
  公社里的人平时都欺负他,他都没当回事,但是现在不行了,现在他有了何芝兰,他要好好过日子。
  “芝兰。”沉玉树一边插她,一边深情款款道,“我爱你。”
  何芝兰被插得正爽,欲海里浮沉也跟着道:“我也爱你。”
  沉玉树眸子一深,捏住她的腰,自己下半身死命抵进她下半身,前后疯狂冲撞着。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何芝兰觉得自己的水都湿透床单了,沉玉树才终于一边抽插,一边亲吻她,那阴茎犹如钉子一般钉到了她身体深处,全部射了进去。
  射得太多,何芝兰只觉得一股又一股,烫得花心灼热。
  天都快亮了,何芝兰看着窗外的薄薄日光,心想自己这是招了头什么小狼啊。
  沉玉树的大鸡巴插在何芝兰的小穴深处,双手抓住她的奶子从她身后就这样搂着她开始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