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夜里还是有点凉,沉玉树把自己的大外套往何芝兰身上一罩,活像是为何芝兰穿了条长裙。
  知青点的厨师肖桂香已经被抓走,田杰几个男的不怎么会做饭,剩下几个女孩也是不会做饭的,众人互相指点,你笑笑我,我笑笑你,算是弄出了一桌四不像的饭菜。
  何芝兰正要坐下吃饭,沉玉树却拉住她,直接往三进院的屋子最里面走。
  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田杰都没多事说话去挽留。
  开玩笑,白天沉玉树打人那样子,吓死人了,谁敢招惹啊,人家夫妻两个现在指不定有啥矛盾要解决呢,倒是文晚霞直愣愣地想要跟上去。
  文彩霞立刻一把抓住自己弟弟,不等文晚霞说什么呢,她就摇摇头小声跟弟弟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个年代,虽然思想上都在学习,但心理上的陈旧传统还是没破除,老婆是属于私人财产,真打起来了,外人还真没法劝架,顶多拉来公社书记评评理,到底是一家人的事。
  沉玉树舍得打老婆吗?底下几个女知青不由得揣测起来,看白天那样,就是个凶狠的,打老婆也说不定,怪不得何芝兰同志在出事之前,和沉玉树根本连句话都没说过。就算是未婚夫又怎么样,何芝兰同志死不愿意,估计也结不了婚,哎呀,就是不知道这个沉玉树怎么强逼了何芝兰同志就范。
  本来难吃的饭菜在众人的遐想下,竟然不知不觉快吃完了。
  田杰这才反应过来道:“唉,那米饭白菜留一点儿,还有那腊肠,何芝兰同志还没吃饭呢!”
  文彩霞摆摆手道:“没事没事,沉玉树同志家里寄来好些东西,他说了今晚不在知青点吃饭了。”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三进院最里面的屋子,被何芝兰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堆了几个蛇皮袋子,何芝兰瞧着眼熟,不就是早上李建峰用牛车拉过来的吗?
  沉玉树从里面摸出来两个布袋子,封得严严实实的,一打开,却是香味到处飘。
  居然是卤味!
  何芝兰眼睛都直了,荤腥在这个年代尤其是乡下那简直就是难得一见,卤味更是从来没见过。
  沉玉树看到自己小媳妇儿惊喜的样子,自己心中那点儿不痛快也瞬间烟消云散了,他知道何芝兰家条件好,他也知道何芝兰长得好,一直以来都是众星捧月的,他也从没肖想过娶了何芝兰。
  但偏偏命运弄人,两个人竟然成了真夫妻。
  而何芝兰也不像从前那样两眼朝天看,反而是对自己既温柔又……又特别诱惑人。
  比如现在,何芝兰立刻从凳子上跳起来,往上一跃,抱住沉玉树,软唇对准他的脸就是吧唧一口。
  哪里有这么主动的小媳妇儿?还是说小媳妇儿其实在屋头人面前都是这么主动?
  沉玉树从没谈过恋爱,无法得知。
  “谢谢!”何芝兰眼睛亮晶晶的。
  沉玉树反客为主,抱住她,在她脸上狂亲。
  狂风暴雨一般的亲吻落下,何芝兰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反而使加害者更加忍不住疯狂亲下去。
  月上柳梢头,屋子里两具身体依偎在一起,大高个子将纤细娇躯压住,大掌一点一点游移在何芝兰雪白的肌肤上,唇舌也从面颊一路吻到了后脖颈。
  沉玉树像是叼着小猫的老猫,使劲儿亲咬在何芝兰后脖颈上的嫩肉,不多时一道道红痕留了下来。
  何芝兰被亲咬得全身发麻,这小孩是越来越会了,刚开始还要她来引导,现在都学会事前调情了。
  沉玉树像是知道她还有功夫想事情,一只大掌伸入她腰下,另一只手则抓住她的手来握自己钢铁般坚硬的阴茎,触摸之下,两人性器都是火热无比,更是忍不住肌肤贴合,满足地互相挨蹭。
  宽肩窄腰压在女人身上,两条结实长腿强硬地分开女人的纤细双腿,沉玉树从何芝兰的背后抵了上去,他像是骑在她的身上,略显欺辱的姿势,粗壮的龟头抵在小穴入口,一点点试探着,何芝兰的双腿不由得分得更开,软腰也塌了下去,那丰硕的屁股就撅的更高,饱满的穴口直接吃进了抵在入口的龟头。
  两人均是情动无比,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那阳具借着情动的润滑,一点点侵入了女人的身体里。
  沉玉树精壮的胸膛压在何芝兰的薄薄的脊背上,两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抓住她两个肥硕的奶子,捏住她的乳头开始把玩,整个人都像是被沉玉树控制着,何芝兰忍不住一瑟缩,小穴更紧了,沉玉树那本就粗壮的阳具更是插不进去,
  两个奶子被使劲抓住,沉玉树抓着软绵绵往后一送,小穴又抵了过来,刚刚脱离穴口的阴茎沾满了女人的黏液,又硬又滑,像是一根烧红了的烙铁,顺着直接插了进去。
  一下插到一半,再往前却是进不去了。
  这一半已经插得何芝兰双腿大开,完全动也动不了,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不断小声哀求道:“慢点来慢点来。”
  平时沉玉树听到这话,都会将插了进去一半的阳具抽回来一点然后再慢慢往里插。
  这次,他却坚定地将阳具埋在女人穴里,一点一点往里破开,就像是两人第一次行事一样,要破开那处女膜般,往里刺进去。
  “玉树……”何芝兰感觉到了体内的坚硬越来越涨大,非但没抽离,反而越插越深。
  她带着哭腔哀求,“玉树,慢点,玉树……啊……玉树……”,转头要看沉玉树。
  沉玉树闷哼一声,毛绒绒的脑袋从她后脖颈处抬起来,两个人目光交汇,沉玉树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似乎哭过,何芝兰一惊,心想我个被插的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呀?
  她全身紧张得都是汗水,脖颈处也是湿凉的,不知道是自己的汗水还是沉玉树的泪水。
  不等她开口问,沉玉树立刻凑过去,棱唇深吻上去,男性的气息萦绕口鼻,何芝兰还没反应过来,屁股间的阳具就猛地插了进去,一下子插到最深处,死死抵住她的花心。
  两个人接吻,沉玉树抓着她的奶子借力,身下也开始冲刺起来。
  又粗又壮的子孙根,一下一下冲插着何芝兰的小穴,坚定的破开她的花心,插得她两条腿都在打颤,跪都跪不稳,自己又被人使劲吻着,连求饶都喊不出来,好像是沉玉树身下的一具玩物。
  怎么会这么大,这个正常吗?何芝兰有点儿承受不住,忍不住往外爬,才开始爬,沉玉树就窄腰往下一压,直接将何芝兰摁倒,小穴也吐出来一半的阳具,那龟头还卡在小穴中间,不断颤动着,像是要吐出精液,何芝兰心中一喜,赶忙加紧自己小穴,谁知道沉玉树将她直接抱了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一般,两只大掌从她双腿下穿过,伸到上方继续抓住那丰硕的乳房,穴口大开着,沉玉树的巨物从后面直接又插了进去,这一下身体是真的完全被沉玉树控制住了。
  更要命的是,身体被折迭后,从这个角度,能轻易地看见自己小穴被阳具抽插的样子。
  又粗又壮的男人阳具深深的插进去,每一次抽出来都带着白沫子,十分色情。
  何芝兰赶忙闭上眼睛。
  沉玉树在床上本来不喜欢说话,这次却闷哼小声在她耳边吹气道:“不许闭上眼睛。”
  何芝兰不听话,紧紧闭着,沉玉树不轻不重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何芝兰唉叫出声,沉玉树亲亲她的耳朵继续道:“看我操你,看谁在操你,喊老公名字……”。
  小变态,何芝兰迟疑了一下,沉玉树又捏了一把她的奶子,何芝兰被刺激得小穴一缩,身体里的巨物又是一阵颤抖,直接撞入花心,奶子被捏来捏去,何芝兰忍不住喊道:“玉树!玉树!玉树!”
  沉玉树浑身一颤,靠在床架上,大掌忍不住用力,抓红了两个丰硕的奶子,阳具也埋在何芝兰身体最深处,龟头卡进花心里,一下又一下地全射了出去。
  何芝兰的小穴一阵阵收缩,也是到了高潮的时候,她面颊红透,看着那阴茎根部在自己小穴口颤抖,两颗蛋蛋也抵着自己的屁股,然后体内一阵电流窜过似得,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何芝兰的身体软了下来,连插在身体里的异物都觉得本来就该在自己身体里。
  她迷茫地看着自己穴口,还没缓过来,却觉得那异物又有抬头的趋势,连忙大叫道:“我还没吃饭!我饿了!我申请先吃饭!”
  沉玉树没说话,还是这样抱着她,抓着她的两个奶子,阳具插在她小穴里,就这样顺着床架站起来,一边走一边操着她,几步路就到了桌子边,他往椅子上一坐,何芝兰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坐在他硬挺的鸡巴上,那两只大掌又从腋下穿过来抓住她的乳房,玩捏着,在她耳边吹气道:“就这样吃。”
  “你吃饭,我吃你。”男人坏心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