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娃娃脸说变就变,早起儿还是艳阳高照,洗漱完毕就狂风大作,暴雨成注。
  屋檐下窗户上起了一层又一层水雾,沉玉树从后面抱着何芝兰的腰身,低着头亲她的额头,亲她的鼻子,撒娇道:“姑姑都同意了,你就歇一天吧……”
  本来五月头办完何家二哥婚事,五月中旬选了个好日子要办何芝兰婚事。
  但是沉司令军情在身,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小两口这婚事是沉家大事,沉司令是一定要参加的,于是婚礼只能往后延迟,不过结婚证让沉玉树硬是拖着她按两家说好的婚礼日子去办了。
  炙热的五月,穿书者何止蓝与“倒霉孩子”沉玉树领了婚证,真成合法夫妻了。
  军区的人都认识沉玉树,看着他从小不点儿长成个大小伙子,结婚证书上是一路绿灯,飞速给办好了。拿到证书,沉玉树抱着她开心得转圈圈,从军区大院儿门口开始逢人就介绍这是他老婆。
  介绍到胡大爷那儿,胡大爷翻一白眼儿道:“你小子是福气好,娶了这么个漂亮老婆,院子里小子们眼光都跟着见涨!我家那几个姑娘是一个也看不上了!”
  沉玉树发喜烟喜糖,笑得桃花眼弯弯道:“胡大爷,张叔叔喜欢钓鱼,你去西塘那一准逮到他。”
  胡大爷眼前一亮,接过喜烟喜糖,看旁边羞红脸的玉树媳妇儿,又高挑又漂亮,特别有气质。
  “你们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生一个足球队儿!”胡大爷笑着祝福。
  沉玉树脸色微微变,先去看自己媳妇儿,何芝兰倒是坦然道:“谢谢胡大爷。”
  他不是没想过孩子问题,但是他想的是自己和兰兰的那个孩子,他想要那个孩子,他想要兰兰和他的孩子。沉素筠养他这么久,还是不明白,他这个人缺爱缺得厉害,孩子对他来说属于爱的附加品,有很好,没有也无所谓。
  毕竟从小到大,每一个挨打挨骂的孤独的深夜里,他总是一边怀疑人生一边默默流泪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生。
  他是不想领养孩子的,沉素筠跟他提过,但他完全不想要,他没兴趣养别人孩子。
  不过要是兰兰……
  何芝兰被他亲得发笑,外面风雨交加越来越猛烈,她叹口气道:“姑姑真说了批准休假?”
  “老婆~”沉玉树猛虎扑食将她公主抱起来,大掌从她胳膊下伸上去抓着她的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不停地呼唤道,“老婆~陪我~老婆~亲亲~老婆~做爱~”
  他笑起来眉眼弯弯,小酒窝若隐若现,越近的距离越能看出他眼眸中的青春清纯。
  何芝兰伸手摸摸他刚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跟着调笑批评道:“沉玉树,你思想太堕落了……”
  沉玉树不以为然,抱着软嫩嫩的老婆往床上去,二楼他从小睡到大的卧室,铺着他从小用到大的棉质床单。浅色格子洗得发白,斗鸡眼绵羊娃娃放在枕头边,沉玉树抱着老婆躺到床上,刚要亲她的唇,却被何芝兰伸手挡住了。
  “不能再来了……”何芝兰真的被他无限精力快要打败了。自从两个人单独住在了六号楼,一个对视都能让他激动得三步两步摁住她做爱,刚开始她想着久别重逢,就纵容着他在她体内发泄,但这孩子体力太强悍了,只要她不喊停不求饶,他就能一直做下去。
  做到她浑身发软,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白天里还要接受沉姑姑的魔鬼式训练,没精打采的过去,让沉姑姑好一顿骂。
  等换了练功服出来,胳膊腿上的欢爱痕迹藏不住,祝连良弹琴都弹得心不在焉起来,沉素筠更是怒火冲天,杀到六号楼差点儿没和沉玉树打起来。
  文艺汇演近在眼前,沉素筠的关门弟子要是出了岔子,真是全军团看笑话了。
  所以两个人要从今天开始禁欲,谁知道起了风雨,沉玉树又不知怎么说通了沉姑姑给了休假。
  何芝兰下身还在发涨,因着说好了从今天开始禁欲,所以沉玉树昨晚压着她折腾了她半宿,精液射到最后要求她非得含着睡,不许去洗澡,她整个人闻起来都是沉玉树的味道。
  “老婆……”沉玉树抱着她,用额头蹭她的脖颈,撒娇道,“可是我好想要你……”
  何芝兰早起刚洗了清爽的澡,沉玉树缠着她抱来抱去,那股皂角水中夹杂着的雄性麝香气息越来越重,何芝兰闻着有点儿上头,身下开始发湿发软,她回身抱住他,在他的撒娇声中逐渐放弃底线。
  她主动伸手去套弄他的性器,宽大松垮的家居裤被一只白嫩的手轻松从裤边伸进去。
  何芝兰的手指明润修长,指腹饱满柔软,摁上冠状沟会轻轻往下一揉。沉玉树抱住老婆亲吻她的脸颊,他得用亲吻转移注意力。何芝兰把食指和大拇指并起来,围成一个细小的圈,去逗弄沉玉树的肉棒龟头,让那处敏感细腻更加红肿起来往里面挤,性器太大圈太小,只能隔靴搔痒着顶来顶去。
  他用虎牙咬何芝兰的脖颈,他想侵犯她。
  于是他伸手去抓揉她的胸,丰满的柔软的奶子,指甲掐住那乳尖,轻轻一捏,老婆就会在他怀里颤抖。沉玉树着迷于何芝兰在他怀中颤抖哭泣,所以总是尽可能延长做爱时间,他喜欢在她被操到失神的那一刻射进去,让她在高潮快感的边缘身体反复痉挛。
  何芝兰的胸昨晚就被揉得不成样子,乳尖早就发红发肿,沉玉树轻轻一捏直接让她忍不住伸手死死抓住他的腰身,那处枪伤新长出来的嫩肉手感有些诡异,像是绷紧了的鸡蛋皮。
  沉玉树紧贴着她,高大的身躯和玲珑的胴体紧密贴合,全身肌肉都在收紧,他想操她。
  热汗打湿了两人的发,喘息声交错中不断放大,何芝兰的脸颊贴着他的脸颊,感到自己在性爱中只想臣服于他。他的气息一过来,她就昏了头,柔软的腰腹往他身上靠,女孩的腿主动缠绕上去他的长腿,两个人家居服蹭来蹭去的松垮着要掉下来。
  拥抱着接吻,外面的雨水声淅淅沥沥,六月的暴雨藏不住锋芒,电闪雷鸣交加着而来。
  两个人浑身都是赤裸了,在柔软的棉质床单上翻来覆去的接吻拥抱,肌肤被汗水浸润得粘腻,她的腿挂上他的腰就放不下来,他侧躺着用长腿顶开她的腿,粗长的肉棒从后面往穴口戳,穴里还残留着些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方便润滑他进入。
  昨晚射进去太多,何芝兰怎么都洗不出来,她用手指试着引导过,最里面的精液像是黏住了堵在那。然而现在身体情动下,那股精液却主动缓缓从她穴深处流了出来,一路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肤,星星点点的,像是她高潮了般。
  他的胯从后面往她身上撞,粗长的鸡巴插进去就要干起来敏感的小穴。
  尽管侧躺着因为角度问题不能完全全部插进去,但是那大半个粗壮肉棒已经塞得她身体满满当当,何芝兰整个人身体喝醉酒了般发红。男孩微微小麦色的肌肉与之形成鲜明色对比。沉玉树出狱后显白不少,他自己不喜欢那股儿苍白,每日里太阳下暴晒着跑圈儿,肌肉和肤色都往以前练回了不少。
  轰隆隆一声雷响。
  何芝兰被操得身体发热,试着坐起来,她修长笔直的腿一分开,身体记忆直接就是一个大横叉,花穴将肉棒吃得更深,顶到身体一处最里面的敏感点,何芝兰不由自主抓住床单,大横叉骑在他身上不敢动了。
  太紧了,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性器又酸又胀。
  一道闪电划进来,何芝兰抓着床单试图往前逃跑,她合起来腿要将肉棒从自己穴中抽出来。
  沉玉树哪里会让她逃,他起身压住她要逃跑的动作,已经抽出来的半截肉棒从她身后干了进去,龟头撞进子宫口,那儿还有不少精液湿润润地泡住他的冠状沟。他用虎牙从后面轻轻咬住她的脖颈,像是叼小猫一样,又像是在叼住自己的猎物。
  他压着她从她身后侵犯她,双手从她胳膊下抄进去抱住她白晃晃的乳。
  乳沟被挤得深,白嫩的乳房被挤得往外流,乳尖则是在他胳膊肌肉下摩擦着越来越硬。
  他的喘气声重得压盖过了暴雨声,他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包围着她,小穴里也是他的性器,何芝兰被刺激得小声抽泣,泪水沾湿了他亲过来的唇,沉玉树贴在她耳朵边抽气要求道:“老婆,说你爱我,说你最爱我。”
  肉棒狠狠冲进她的身体,何芝兰边哭边重复他的话。
  强降雨昏天黑地地扑打着花圃,沉玉树也在她体内泄了出来。
  两个人都在颤抖,沉玉树弓着脊背,浑身肌肉线条流畅,压着自己的猎物,终于还是忍不住在那脖颈是咬上一个深深的齿痕。
  沉素筠爱骂什么骂什么,他自己的老婆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