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的修为只少了一小截,所以那人的修为并不高,只是个藏在暗处的阴险小魔修。
突然,他脸上一凉,一只嫩滑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脸,指腹在他唇上按压、揉捏、肆意的把玩。
叶景酌又气又羞,排查的速度也愈发快了,他气得青筋暴起,紧紧的捏住身下的垫子,几乎要将它捏碎,
茶鸢亲昵的抚摸他的唇瓣,她手上沾着水,弄得他唇上也水光润泽。手指一不小心滑了进去,指尖被唇瓣轻轻含住,这种被包裹的感觉,让她浑身打了一个颤。
茶鸢咬了咬唇,这种感受太过于真实了,让她想仔细探究,他到底被制作得有多精细。
她继续将手指探进去,指腹按了按他的柔糯的舌头,非常有弹性,就像真的一样。
茶鸢有些兴奋,在他口腔内部不断探索,轻轻捣弄他的口齿。
他的牙齿很白,白得透亮,像用玉石精心雕刻一般,每一颗都极其工整。
茶鸢摸得爱不释手,每一颗都长得特别漂亮,是魔医都忍不住将其拔掉,当成标本珍藏的漂亮。
叶景酌感觉到一根手指,在他口中放肆,他气得浑身轻颤,脸颊染上一层气恼的红晕。
他几乎将合欢派内,所以的温泉都排除了一遍,皆未感觉到他元婴的存在。
叶景酌不由得有些质疑,难道他的元婴不在合欢派中,那会在哪里?
许是对方玩腻了,将口中手指撤了出去,叶景酌心下一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种特意的刁难,让他备受羞辱。
片刻,他的腰再次被搂着,温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亲密的和他唇齿交缠,缠绵又勾人。
叶景酌感觉像过电一般,一阵酥麻从唇间蔓延之整个头皮,对方的身子越贴越紧。叶景酌有些喘不过气,心脏漏了半拍,如玉的肌肤比那黄昏的晚霞还要艳。
这种羞人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对方才离开,叶景酌扶着墙,低头喘息着,一脸欲色。
叶景酌体内的龙血草之毒,又被引了起来,弄得他浑身发热,难受至极。
茶鸢靠在他身上,连眼神都有些迷醉,脸颊绯红,像是喝了一大坛女儿红。
她浑身都很敏感,即使是最简单的亲吻,都能让她意乱情迷。她方才一直沉迷于那个吻中,险些无法自拔,竟然忘记了修炼。
茶鸢忍不住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惩罚似得用了些力气,娇嗔的说:“都怪你,长得这么好看,美色误人,还被制作得这样逼真,害得我都忘了修炼。”
她还嫌不够解气,靠在他肩上,撒娇似的在他身上乱挠了起来。许是太好玩,她笑得格外灿烂,发出了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妩媚的脸上尽显天真。
叶景酌被弄得呼吸越发急促,他忍受不住的倒在了榻,眼神有些恍惚。
在盅虫和龙血草的双重作用下,他仿佛看见茶鸢在他身前胡闹。靠在他肩上,在他身上肆意的嬉戏,他心里的酸处,逐渐被欢畅代替。
茶鸢闹够了,终于想起要修炼,她双手攀在他的肩头,仰头吻了上去。
她催动心经汲取他身体里的灵力,身上媚香四溢,浑身散发着一股极其吸引人的魅惑气息。
茶鸢在心经的影响下,她愈发大胆,将傀儡拉入水中,在泉水中他相拥热吻。
叶景酌全身被温泉水包裹,温热的感觉让他愈发舒服,他忍不住发出了一丝愉悦的低吟。
他眸中血色越来越浓,神色也愈加恍惚,只觉得仿佛在云巅不断沉浮,身心都达到了顶峰。
待她离开之后,所以感觉都消失不见,让他感觉到一阵空虚,他在意乱情迷之下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茶鸢。”
叶景酌喊出这两个字后,他徒然一惊,瞳孔猛的放大,一脸不可置信。
他爬起身,冷汗瞬间遍布了整个背脊,他脸色苍白,活像被鬼吓了一跳,唇上都有些抖。
叶景酌心里无比难堪,负罪感和羞耻感像两座大山一样,压得他身心俱裂。
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幻想是茶鸢在和他......
即使知道是盅虫影响到了他,但是,若不是他心智不坚定,怎么可能被盅虫趁虚而入。
叶景酌一拳重重的砸在墙上,墙上裂开了几道深深的裂痕,手上鲜血直流,染红了墙面。
叶景酌近乎绝望的捂住脸,不断叹息,他无颜面对茶鸢,他愧对师尊的教诲。他羞愧欲死,恨不得就此了解性命,他无法原谅自己作出这种丑事。
可是,他现在不能死,师兄的死因他还未调查,上古魔阵的子阵才破解一个,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
叶景酌望向茶鸢离开的方向,等他完成使命后,就和她坦白今天的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第31章 你想我了吗
茶鸢抱着傀儡从温泉池中起来, 趴在岸边微微喘气,她面色红润,不知道是被氤氲的水汽所熏, 还是羞怯。
她一脸餍足的望着浑身湿透的傀儡, 方才和他修炼,玄女心经将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让她情难自抑,娇喘吁吁, 险些软成了一滩泥,软化在这泉水中。
在水中与他吻得快窒息时, 她脑中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在脑中炸开。前所未有的刺激,席卷了全身,让她仿佛在云端轻轻飞,快活似神仙。
那种感觉让她既害羞,又兴奋, 恨不得再来一次。只是她如今的修为低,不能汲取太多能量, 她得悠着点, 纵情伤身。
她盘腿就坐在水中打坐, 将汲取的灵力化为己用,在丹田中凝结成滴滴精纯的魔液。
茶鸢越发喜欢打坐,入定的整个过程很快乐, 能感觉到身体里渐渐充满了能量,充实感满满。
如今,茶鸢打坐时能坚持的时间,越来越久,以前静心不久, 心里就会非常烦躁,就像不想写作业的小孩,觉得除了打坐任何事都很好玩。
许是因为她用心经采的是灵气,而不是人类或者魔修精气的缘故吧。
合欢派的魔修喜欢采灵修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身体内的杂质少,精气干净。能缓解魔修长期居住在魔界,在魔气的影响下易怒、多动、暴躁、沉下心打坐的浮躁心情。
茶鸢修炼完,离开戒子世界,她望向窗外,已经快要天亮了。她稍微睡了一会儿,在天亮后,退房离开客栈。
一路上,她都很谨慎,生怕再遇见昨天那个变态。
茶鸢想起以前原主听过的八卦,听说控尸门的人不光将炼化的尸体当武器,还有一些有特殊爱好者,会将尸体当成“爱人”。
尸体在打斗中弄脏了,他们不使用除尘决,而是亲自为尸体清洗,轻柔的为她们擦拭每一寸肌肤,呵护至极。
更有甚者,早上再为尸体打理头发,化上精致的妆容,背着尸体在大街上招摇过市,美名其曰是在陪爱人逛街。
当然,也不是每个控尸门的魔修都这样变态,也有兢兢业业修炼的,只不过他们很无趣,一般不会被沦为谈资。
茶鸢一路上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直到看见合欢派的大门,她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她却愣了一下,不知何时,她已经将这里当成了避风港,她不是一直想逃离这里的吗?
她心情有些低落,有些蔫头巴脑的,守卫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问道:“小女娃,怎么愁眉不展的,是这次出门没有物色到新猎物吗?”
茶鸢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了。”
守卫递给她一瓶补气丹:“累了就吃丹药,别省着,你这么年轻,以后什么好货色不能遇到。”
“谢谢,我还有丹药。”茶鸢将丹药推回去,在储物袋里摸出几颗服下,裂开一个很勉强的笑,“好了。”
守卫满意的点了点头,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她心里有些羡慕。这个小魔修,前几年一点也不显,近来开荤修炼后,修为进步愈发神速,都快要突破筑基中期了。
茶鸢没急着回房间,她先去了南苑,她昨天告诉他晚上回来,晚上却没回来得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生生受了一晚上的折磨。
她有些愧疚,昨天晚上她爽到了,却害得他难受了。
叶景酌早就知道茶鸢快回来了,因为他心中的酸楚逐渐被喜悦代替,恨不得马上跑出去,狠狠的将她揽在怀里。
只不过,叶景酌一点动作也没有,他将失礼的想法压下去,急切的想要将蛊虫清除,他快要不认识现在的自己。
叶景酌不断为方才的肮脏想法而自责,他将房门紧闭,连窗子都关得紧紧的,将自己困在压抑的房里。
房间能关住他的身体,却不能困住他的心,他的神识早在就在她踏进合欢派大门时锁定了她。
叶景酌对他的做法深感唾弃,心神却由不得他,无法控制的将注意力投在她身上。
叶景酌心里砰砰乱跳,这是他第一次偷窥别人,这感觉令他很不耻,偏生又很兴奋,心脏都仿佛都要跳出来。
他的理智和想法在脑中天人混战,叶景酌不明白他为何会做这样龌龊的事情,做了还乐在其中,满心都是愉悦。
叶景酌的世界观摇摇欲坠,他实在无法忍受,心里这般可耻的想法。另一边,神识却如亲吻她一般,在她身上如清风般扫过。
她今天换了一件新裙子,是颜色非常清新的嫩黄色,更衬得她肌如白嫩无比,犹如凝乳一般。
她心情似乎不好,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好想将她愁思抚平,让她开心一些。
茶鸢的修为不高,完全察觉不到有人在偷窥她,这也使得叶景酌的视线不带一丝隐藏,颇有正大光明的意味。
忽而,茶鸢朝南苑看了一眼,叶景酌的视线刚好与她对上,他心里猛的一紧,像是做坏事被发现了一样忐忑不安。
叶景酌捂住心口,有些后怕,她应该察觉不了。
谁知,茶鸢并没有回小院,而是径直往南苑来了。叶景酌心里一惊,难道他被发现了,他赶紧收回神识,面色极度难堪。
叶景酌有些惊慌,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这一刻,他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心跳得如同人间婚礼上,不断敲打的锣鼓,七上八下,不停歇。
叶景酌简直羞愤欲死,昨天他才做出在心里亵渎她的事,现在又像登徒子一样窥视她,简直无耻至极。
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明明知道以她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他,但他心虚,不敢赌,只奢求她不是为他而来。
叶景酌无法接受,一只小小的蛊虫就能将他的心智扭曲至此。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他本来就是这样变态之人,所以才会在蛊虫的引诱下,丑态尽显。
在他不断自我折磨时,茶鸢已经走至少门口,轻轻扣响他的门:“晏生,你在里面吗?”
叶景酌徒然一惊,面色一僵,不敢说活,他实在无法面对她。
里面还未回复,茶鸢却笑了一下,她问得好像有些多余,他不在房间会去哪里呢。就他这种修炼狂,就算天塌下来都影响不到他修炼,她何苦要多问这一句。
茶鸢喊道:“晏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事找你,你开一下门。”
叶景酌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本来想装不在,可现在好像装不了。他走至门边,却没有开门:“你有什么事?就这样说。”
茶鸢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有些不习惯隔着门说话,她比较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这样才能更好的察觉对方的想法。
既然他不想出来,茶鸢也没有强求,就贴在门边说道:“晏生,对不起,我昨天在外被人耽搁了,所有现在才回来。”
她语气很是愧疚,仿佛在外花天酒地了一晚上的男人,酒醒后卑微的求妻子原谅。
“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我又管不着你去哪里。”叶景酌如是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是他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般难以言语的事。
“我又管不着你去哪里。”这句话听得茶鸢眼皮直跳,她察觉出了一丝幽怨的气息,他果然很难受,所有才会说出这般埋怨她的话。
茶鸢更加愧疚了,低着头,有些踌躇不安,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想我了吗?”
她的语气很轻柔,像情人厮磨的耳语,叶景酌脸刹的红了,顿时心乱成了一团,各种滋味缠绕在一起,根本理不清。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他心气不稳,连语气都有些磕绊,声线紧张得不行。
“我知道你肯定想我了,我多和你说说话,就会让你不那么难受了。”
叶景酌心头一暖,竟有一丝丝甜意在心中蔓延,充斥了他原本被自责填满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