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队队舍,一间类似于会客厅的屋内。
林天遥盘坐在房间中央的矮桌旁,神情淡然的打量着挂在墙壁上的字画。
‘刷’一声,日式拉门被拉开,已经清醒过来的卯之花烈神态端庄的走了进来,她胸口前垂下的辫子也重新的绑好,盖住了锁骨间的伤疤。
她的身后,正跟着自己的副队长,虎彻勇音。
进门后。
卯之花烈径直走到矮桌的另一边坐下,一双美眸静静的盯着她对面的翩翩少年。而虎彻勇音则在她的背后坐下,目光瞟了眼场中的两人,然后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天遥也不避讳对方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地饮了一口。
啧,好茶!
那神情,那动作,仿佛就是为了这杯茶而赖着不走的。
卯之花烈的嘴角隐晦的抽了抽。
随着林天遥这货自顾自的做着品茶和看风景的动作,卯之花烈的脸上猛然绽放出一抹‘艳丽’的微笑。“啊啦,旅祸先生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自打清醒后,卯之花烈就越想越不对劲,她有种直觉,从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开始,似乎就上对方的套了,而且,面前这家伙绝不仅仅是找自己切磋而来的。否则的话,切磋完毕后,他为什么还等在这里不走?
闻言,林天遥放下茶杯,淡淡的笑道。“以后你自然会知道。”
“是么?”卯之花烈深深的看了林天遥一眼,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而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前面说尸体太完美了是什么意思?”
“能够在不战斗的情况下瞬间秒杀队长级,这样的高手你见过么?”林天遥淡笑着反问道。
“嗯?”卯之花烈心神一震,淡淡的看了她面对的林天遥一眼,若有所指的说道。“旅祸先生好像是知道很多事情的样子…”
“期待着吧,好戏,才刚刚开始。”洒然一笑,林天遥缓缓站起身,挥了挥手。“下次再见了,烈姐。”
,
“烈姐?”听到这个词,卯之花烈脸上的笑颜再次变得‘艳丽’许多。
一旁的虎彻勇音看着周身正在散发着莫名气场的卯之花烈,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队,队长,他…”
“一个很有趣的男人,不是么?”卯之花烈的脸上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这样没关系吗?”虎彻勇音迟疑的道。
“没关系的,勇音。”卯之花烈巧笑嫣兮的道。“不救出露琪亚的话,这位旅祸先生是不会就这么走掉的呢。”
“是,是吗?”已经被自家队长的笑容给吓的有一点虚脱了的虎彻勇音,干笑着道。
十番队队舍。
就在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正为雏森桃以及市丸银的事情而发愁的时候,一只地狱蝶飘然而来,传达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朽木露琪亚的处刑变更有了最终消息,行刑日被定在明天中午,也就是二十九小时之后!
听到这个消息,冬狮郎愣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我们走吧,乱菊。”
“去哪啊,队长?”松本乱菊问道。
“中央四十六室,无论是为了雏森还是整个尸魂界,我们都必须阻止行刑!”
十一番队队舍。
“小剑,你听到消息了吧,打算怎么办?”草鹿八千流转过头问道。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全身都缠裹着绷带的更木剑八坐在地板上,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那还用说么,自然是照着那个家伙的意思去做了,这可是跟那些队长们对战的好机会啊,而且这样的话,我以后还能跟他再打一场不是么…”
六番队队舍。
十三番队队长,一头白色长发的浮竹十四郎慌张的跑过来说道。“白哉,不好了,行刑的时间被…”
“我知道,前面地狱蝶已经通知过了。”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又怎么样?”
“什么,那可是…”
“既然是规定,就要遵守。”说着,朽木白哉缓缓的转过身。“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来烦我,失陪了。”
夜。
隐秘的地下训练场。
雏森桃躲在织姬的身后,满脸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
林天遥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转过头,无奈的瞪了眼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看好戏的夜一。
“啊拉,你看着干嘛,又不关我的事。”夜一忍住笑,撇过脸说道。
“算了。”林天遥叹了口气。这笔账先记下,等回到现世以后再慢慢算。接着,他说起正事道:“行刑时间提前到明天中午了。”
“嗯?”夜一闻言,也是面色一肃。“看来蓝染那个家伙是等急了呢。”
这时,雏森桃突然站出来问道。“等等,你们刚才说蓝染,是蓝染队长么?”
“尸魂界还有另一个蓝染么?”夜一翻了翻白眼,反问了一句。
“但是蓝染队长他明明已经被…”
“被杀掉了,凶手还是十番队队长是么?”夜一嗤笑着问道。
“诶?”雏森桃明显愣一下,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织姬用怜悯的目光看着雏森桃,轻叹道。“因为这是他计划中的一环,而你就是其中的一颗棋子,用来牵制十番队队长…”
“你们的意思是,蓝染队长他还活着?”雏森桃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仅活着,而且关于处刑露琪亚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划,并参与实施的。”夜一做出总结。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雏森桃拼命的摇着头,大声叫道。“蓝染队长他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们是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你有什么是值得我们骗的?”林天遥淡漠的反问道。
“可,可是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蓝染队长会做出这种事来…”
“随你好了。”林天遥自然也没指望她会相信,淡淡的说了一句后,转身朝着训练场深处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