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遥的轻功了得,跟在鸠摩智后面,鸠摩智丝毫发现不了。鸠摩智这厮心中疑惑,走几步便向后看几眼,心下道,也不知道那姓林的小子跟没跟上来,若是没跟上来,我干脆杀了这姓段的小子,省的累赘。
段誉见鸠摩智迟疑,道,“喂,大喇嘛,你要是怕了的话,就赶快放了我,林公子若是追了上来,一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
啪!段誉的话刚说完,脸上挨了重重一记巴掌。登时半张脸红肿起来。段誉是个碎碎念,岂能就此住口,立即抻着脖子大声道,“你这大喇嘛好生不讲理,难道我说的有错?你定是怕了林公子的武功盖世,所以才不敢去抢夺秘籍,只抓了我来,我告诉你,我对那秘籍半点也不知道,你抓了我也没用处,只会招来杀身之祸,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我!”
啪啪啪啪!连续四巴掌,可怜那段誉顿时成了猪头,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林天遥遥遥的望着,不禁好笑。他早就听烦了段誉的碎碎念,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出手,这鸠摩智可不惯着,这四巴掌打完,段誉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鸠摩智带着段誉,赶路速度不是很快。直到夜半,方才到了一家客栈打尖。在鸠摩智安顿下来之后,林天遥也跟了进去,跟小二要了几道菜,跟了一天,也是饿的不轻。
林天遥挑了偏僻角落坐,小二端上半斤熟牛肉,一碗热面。看上去,食欲全无。但为了安慰闹腾的胃肠,林天遥还是硬着头皮吃下去,嚼着的时候,味道还是不错的。
正此时,客栈走进几人。当前的一个男子,玉树临风,手里握着一柄长剑。他身后跟着几人,其中一个女子,林天遥望见时候,险些把自己的舌头连同面一起咽下去了。
乖乖!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没天理啊!跟这女人一比,木婉清也黯然失色。慢着,她难道就是王语嫣,仔细看来,的确也和山洞里的石像有几分相似啊。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出场,这完全和剧情不同啊。
“表哥,我们该连夜赶回去才好。”女子低声细语道,除却容颜不讲,但这嗓音,也足以让无数男人掉了魂去。
林天遥摁住扑通扑通跳动的心,看来这个傻了吧唧的男人,就是慕容复无疑。的确生的十分英俊。
“表妹,连日来赶路,你已略显憔悴,如今距离曼陀山庄已然不远,住一日再上路,也无不妨。”慕容复语调悦耳。尽管林天遥心中不愿承认,但这一对放在那里,也的确是郎才女貌。
“非也,非也,公子此话错了。纵然距离曼陀山庄再近,也是尚未到。住一晚,就耽搁了一晚的行程,那可是大大不妙了。”说话的不用问,自然是那包不同。
一旁的邓百川怒视包不同道,“能有什么不妙?你这人也忒的乌鸦嘴了。”
“非也,非也,我只是说大大不妙,并未说非要大大不妙。你这等说,自是你认为定会大大不妙,因而乌鸦嘴的是你,而非我包不同。”包不同摇头晃脑,体型微胖,看上去倒也和蔼可信。
王语嫣被包不同逗乐,轻笑一声,这一笑,怕是要勾走无数男人的魂魄。她的眸子凝视慕容复,尽是崇拜神色。
这小白脸有什么好崇拜的,最后还不是落了个神经病的下场。语嫣妹子啊,快到我的碗里来吧!林天遥坐在角落,几人并未在意他,若是这几个人看到林天遥的一双眼直瞪着王语嫣,这一场架,是必定要打起来的。
这时候,刚刚住了店的鸠摩智和段誉下楼来。段誉的脸颊稍微消肿,就开始喋喋不休道,“你这大喇嘛好生不讲理,我说我肚中饥饿,你却硬道我是欺骗于你。我段誉行得正坐得端,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期满你这大喇嘛,这简直是岂有此……”
他的话尚未说完,顿时哑然,他看到正坐下的王语嫣,整个人都呆住了。难得的合上了嘴巴,眼巴巴的望着。
此时鸠摩智瞧见了林天遥,只是林天遥示意他不要说话。鸠摩智随即见了慕容复,脸色一变,冷冷喝道,“我当时什么人,原来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慕容复,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慕容复见了鸠摩智,脸色已是难看,又见了段誉癞蛤蟆一样的盯着王语嫣不放,脸色更是铁青,道,“鸠摩智,你作甚收了一个如此不要脸弟子!”
鸠摩智稍愣,随即道,“此人并非是我的弟子,而是大理国镇南王的公子段誉,他读过六脉神剑秘籍,慕容公子,贫僧绑了他来,是为家父。”
“哼,偷阅经书的贼人怎可与家严称兄道弟。鸠摩智,我劝你离燕子坞远些,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这小白脸慕容复的脾气倒还不小。
林天遥一边望着,倒是对他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颇为感兴趣,若是有一天,这慕容复被一个壮汉爆菊,他又要如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这是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鸠摩智脸色如常,缓慢道,“贫僧倒是不信,阁下会对六脉神剑丝毫没有兴趣。”鸠摩智言罢,手指微屈,内力汇聚,随即弹指而出,一道气劲射出,顿时打翻了远处的茶碗。所使用的,正是六脉神剑中的少泽剑。
慕容复脸色微变,却冷声了一声道,“稀松平常的功夫而已,也好意思在这里卖弄。”
这边的王语嫣却是秀眉微蹙,因为段誉无耻的窥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