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姑来的时候,路上碰见了几个旧朋友,一起出没宋家门前。徐大姑一着急,就破了规矩,亲自找来宋报。
那门前站着一个欢喜门的长老,原地手中握着宝剑,与家门口的人问询话儿,把守门员都逗弄的开心,就是想进门,可没有人让进去过。
守门员缠着长老索要东西,给门中的宋报听的一清二楚的,急忙出来门口,迎接了欢喜门的索长老进来。
“索长老,那些孩子没有见识过您老人家,看您老脾气好,才不放你进来。我早就听闻索长老从门中前来灵阳城,书信我也拜读过了,其中意思还得听我老婆的,她是孩子的母亲,我只是孩的爹,您恐怕不是不知道,他也是徐太宗的外孙子,当年,我丈人与欢喜门的人交往不错,小婿能够搭上欢喜门,一生难求的福分,我那孩子尚未出过远门,害怕看见生人,不敢让他整天见外人了。自从那家人徐魔跌入了天魔泥沼后,就让孩子小心的出入门庭中,半个人不敢靠近他,别说是我,就是他母亲也都不敢碰。”
“孩提尚小,我也理解,这次来只是拜访一下,看望宋贤弟的模样,仔细一看人中龙凤,乃是外面传言的那般的俊美,宋贤弟若是不嫌弃,可与我结个兄弟,我大贤弟些,不知贤弟肯还是不肯。”索长老道。
“哎呀,这可怎么好,我宋某人若能结拜您这样的大哥,以后,传播出去,天下人可都得敬仰我的,不敢多奢望。”宋报谦虚笑道。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就不与你结拜。”索长老直言道。
宋报害怕索长老威严,取了弱子放在了育英堂,请索长老前往里面看。索长老面孔安静,随着宋报一起过廊下,二人有说有笑的,阔步前行时,索长老突然停止下来。
宋报诧异万分,看索长老手中拿着一块玉佩,放在了耳边倾听,脸色惊讶不已,仿佛雨过天晴下的嫩柳条。宋报恳请索长老留下吃饭,观摩小儿样貌,大为吃惊索长老心生胆怯,不但不吃饭,不看小儿了,还低声说要走。
“宋贤弟,我身边的有个弟子,在外面出了些事情,正呼喊我去急躁,不要劳烦了。”索长老低声道。
“索长老,是与哪家的弟子?宋某人说不定能够帮忙,不若说给我听听。”
索长老的弟子急忙报师傅来救命。那弟子在路上,碰见了青蛇郎君与蛤蟆精二妖怪,不小心识破了他们的面孔,看见他们二人露出身影。
一个拿着一个避毒珠,口中吐了出来,对着霞阳看,说那个子矮小的听,自己也听见了。叫什么蟾蜍宝月风华五毒珠。那个手中一把黑色小刀,自称天魔刀复刻版。他正得意的大摇大摆的往前走,撞破了他们。
索长老的弟子初来灵阳城,门中都说他乖巧伶俐,平时喜欢独拉独往,准备干大事情,与师傅来的路上,就听师傅的话。听师傅说,灵阳城附近有些小妖,不配给他提鞋的,自己视他们为蚂蚁一般,你也要随便的对付。他一听,就准备小试牛刀,学师傅除妖降魔,救济善良。
春风得意的呼喊妖精出现。
“你们两个魔头,给我识破了就不要走了,我师傅是欢喜门的索长老,杀妖如麻,像是什么七白山的白骨妖,九天海的白龙龟,都给我师傅打的屁滚尿流的,从此,见我师傅就唯唯诺诺,绝不敢违背我师傅的一句话,说往东就往东。”弟子道。
“瞧,这些傻小子,还没有打他一顿,就自报了家门。青蛇兄弟,让给你打死他,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把欢喜门的弟子的臭嘴闭上行不行,你说好不好?”蛤蟆精看着天空,冷冷的道。
“臭蛤蟆,死蛤蟆,烂蛤蟆,我做鬼放不过你们。”弟子胡言乱语道。
“妈呀,妈呀,这些话中伤不了我们,我还没有臭,也没有死,也没有烂,你这样的诅咒我?吃屎了吧,小子。”
宋报迟疑了一阵子,多有不忍看索长老亲自救弟子,坐立不安的样子,给徐梦得知道了。她正与徐家大姑在房中品画,画是观音山日出。
当年,徐梦看见观音山上的日出特别的喜欢,正好门派中有一个弟子精通画作,那女子叫白溪,画得一副风水佳画,徐梦颇为喜欢她的画,便在暗中收藏了下来。
白溪听闻自己的画作有人收买,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急忙去寻问,得知道是山门中的徐师姐。一日,徐梦在山中看日出,白溪看见了后,触景生情,回去下笔把徐梦看日的景致画了下来。
画好之后,亲自带着来送她。当时,在屋子前喊了师姐名字,隔壁的女弟子突然抢了她的画,大为的开心,拉开一看,就扔在了地上。
“白师妹,感情你对徐梦这样的好,就不心疼我索家的人?我索家在白雾城,那可是叱咤风云,像是你这样的笔墨,多的是,滚开点,别叫那么大的声音,那徐狐狸,早就去了吕洞派,跟一个叫吕王侯的厮混,我祝愿他们永远不能够成功,让他嫁给天底下最笨的男人,最白痴的男人,最可笑的男人。”索师姐大笑着踩着画卷走了。
“索师姐,你怎么这样的说徐师姐,太不公平了。糟糕了,我的画,我的画,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徐师姐。”白溪哭着,拿着画卷跑了回去了,关闭了屋子,把画修整了一次。前些年,山门中来了徐家的弟子,而她就要下山了,当面委托了徐家弟子来给徐师姐送画。
门户突然打开了,徐梦呆坐在了屋子角落中,没有往日的那么的自信,整天以泪洗面。父亲派人把她从吕洞派找来,可她日日的思念那里的吕王侯,心中折磨着自己,整天的在屋子里面疯疯傻傻的笑起来,久而久之,就常常在屋子里面痴笑自己,不应该生在徐家。
“姐姐,你开门,父亲让我给你送饭来的。”徐魔在门口叫道。
“不必了,我不吃,你拿回去吧。”
“姐,都那么久了,你还记得那吕王侯,跟你说吧,欢喜门有个出色的女弟子,在索长老门下面修炼,就在前几日,灵阳城内举办英雄擂上,还拿了女擂主,往年不都是姐姐的呢。那女子叫什么丰念,我看见她与你的旧情人在一起。”徐魔道。
“别说给我这些听。”
徐魔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了哭声,放下来了饭菜,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徐太宗突然从他身后走来,看了徐魔一眼,让他赶紧回去,不准出去外面惹事情。徐魔唯唯诺诺的离开了父亲。
“徐兄弟,你说,你的姐姐,是我那孽徒的老婆,我可是不相信你的话呀。”老道人道。
“老道士,你算什么东西,知道我姐姐多漂亮吗,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嫁给宋报那家伙,可惜死了。那宋报又丑又懒惰,还经常来我徐家骗吃骗喝,老偷听我姐姐在屋子里面笑,我姐姐一不开心,就拿外面廉价的破烂玩意哄着,我都嫌弃丢人。我姐姐那么大,还曾是大观音门的首席女弟子,我这样的姐姐,天下少有。”徐魔坐着道。
“别说了,跌入了这天魔泥沼,活着出去的可不多呀,若不是我胖白牛给我撞了一下腰,我怎么能够跌下来啊。就是那畜牲,哎呀,老朽不敢多说自己的好,养牛的人像是我这样又倒霉的真是少有的。”老道人哭丧着道。
“您说,来给我那外甥送东西,什么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徐魔道。
外面有个魔族的守卫,拉开了门户,晃动的铁链乱响。徐魔赶紧把小瓶子还给了老道人,假装昏睡不醒。守卫打着灯笼,咧嘴大笑了一下,“瞧,这两头傻瓜,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还在假装昏睡不醒。”
守卫拿出来了扩音石,放在了嘴旁边,大喊道,“起来,起来,大王要见你们两个,再不起来,可要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