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很快把牛奶喝完,又将盖子盖回去,看着妹妹含着奶嘴闭着眼睛,小脑袋直往下点,差点栽倒在地。
室内隐约传出母亲的哭声和微弱的“啪啪”声,Ivan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时候才结束啊,Elsa困了。”
Asa帮妹妹托着奶瓶,冲着弟弟嘘了一声。睡着了让may过来帮他们把妹妹抱回去,给她吵醒了,谁知道等下她要哭到什么时候去。
Elsa小脑袋点啊点,Asa一下没注意,她的门牙就磕到了奶瓶上。这下瞌睡虫都跑光了,她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像是想起了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
奶已经喝了大半,肚子里有了食,她又醒了神,恢复了精力,瞬间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哇!哇啊……哇啊……哇呜……哇~妈咪……哇哇~宝……嗝…宝……嗝……哇呜呜……嗝……妈咪……”
Asa和Ivan同时用手掌拍了下脑门,这下完了!
孩子的哭声穿过门板,传入室内,把白芷从窒息的快感中唤醒。此刻她侧躺在男人的怀里,嘴里被塞进一根硕大的阴茎。Sam压在她的臀后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David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完全没有印象了。听着女儿伤心的哭声,她下意识想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可后脑勺被男人压住,根本没法摆脱掉男人颀长的阴茎。
她又想将身后的Sam甩出来,Sam握着她的小腹,干得飞快。短暂地清醒在男人们的努力下又渐渐消失。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插入了她的喉咙,身体里的硬物又死死定在她的子宫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Sam终于粗喘着射在她的身体里。他的阴茎一张一舒,不停跳动,灼热的阴茎打在她的子宫壁上,敏感的子宫受到刺激,再次收缩,情不自禁射出了几股花液。
“嘶……啊~呼……”Sam仰着头舒气,大掌忍不住拍在白芷的臀瓣上,啪啪啪打了好几下,直将那白嫩嫩的臀瓣打得通红。
“唔唔……哼……唔……”白芷鼻间哼出几声呻吟,也不知道是痛是爽。
David看着撤出的弟弟,终于舍得将阴茎从白芷的嘴里抽出来。还没等白芷松口气,他已经一把捞起她绵软的身体,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将白芷串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额……啊……哈……不要……不要了……啊……好舒服……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痉挛,男人的阴茎又插入了进来,白芷无力地趴在David的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David的双腿不再平放在床上。他的脚掌撑在床垫上,大腿用力,快速地肏干起来。
白芷已经神志不清,身体经历了几次高潮,在不停的刺激下沉浮。小腹痉挛,不断泌出花液,一股又一股,流得David的小腹和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Sam走到了另一边的床头边,摸出烟盒,抽出了一根点燃。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笑着和哥哥说话:“你悠着点,这双腿现在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David没回话,只是啪啪啪地肏干着。肏了五六分钟,他皱着眉看向卧室门口,对抽完了烟的弟弟说:“去把那几个小鬼打发走。”
哭得烦死了。
Sam也看向门口:“你确定?门打开了Elsa的哭声响彻云霄,小甜心哪怕爽晕了,估计也得被她吵醒。”
David放下了自己的腿,将自己的身体摆正,靠坐在床头,扶正了白芷的腰肢,掐抱着她的腰肢上下套弄。
“唔……嗯……轻点呀~疼……”腰肢传来酸痛的感觉,白芷靠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快感实在太多,难以承受。
“你一会儿不来了?”David就着这个姿势,毫不费力地摇晃着白芷的身体。
“啊……哈……嗯……什么?啊……啊……啊~哈哈……嘶……啊……”白芷听不懂David再说什么。他们总是用那种她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两兄弟怎么有那么多的秘密。
Sam又爬上了床,他抱着白芷的身体,转了个面。将再次勃起的阴茎一把插入白芷的嘴里:“嘶……这么来吧,速战速决。”
真要是把门打开,或者让那叁个小鬼在门口睡一夜,回头小甜心估计几天不理他。小鬼很讨人厌,可是勉强算是“爱情结晶”,还是要偶尔敷衍一下的,这是几年来积累的丰富的“斗争”经验。
两兄弟商量好对策,不说话了,迅速地动作起来。
白芷脑袋缺氧,根本没发现David又换了个姿势。他已经下了地,那双“残废了的腿”好端端立在地上,从她的身后肏着她。她的脸被迫埋在Sam的腹部,嘴里被阴茎塞满,根本没发现现在的情况。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孩子的哭声渐渐微弱。两兄弟终于前后喷射,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发现自己靠坐在David的怀里,他已经软掉的东西还塞在她的身体中。
Sam从浴室出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将她从David的阴茎上拔起来。
“啵”的一声响起,她终于松了口气。
Sam抱着她进了浴室,她虚弱地抓了下Sam的胳膊,嘶哑着声音说话:“孩子。”
他将她放进浴缸,吻了吻她的嘴:“等会儿,床单湿了。”
不一会儿,David也被Sam推进来,塞进了浴缸里。他把哥哥塞进浴缸,转身进了淋浴间,叁两下把自己刷干净,随手套了一件浴袍,又出了浴室。
佣人已经换好了床单,他走到卧室门口,踢了踢昏昏欲睡的两个儿子。Asa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拍了几下还在抽泣的妹妹,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个爹。
“完事了?”
Ivan也勉强清醒,他回头去看房间。大床上空无一人,又有些担忧地看向呆呆回头的妹妹。
Elsa看着空荡荡的大床,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咪不见了,已经哭哑的嗓子瞬间又嚎啕起来:“哇唔唔唔……”
Asa一把捂住妹妹的嘴:“Elsa,不能哭了,再哭喉咙要肿了。”
Elsa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一黑一绿的圆眼睛抬起,盯着居高临下的“亲爹”,眼泪珍珠似的,扑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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