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谢玉抬头,才发现楚棠已经到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因着她左边坐着沉渡,右边坐着江献容,已经没有位置分给楚棠了。
  “殿下挺忙的”楚棠皮笑肉不笑。
  察觉到谢玉的尴尬,沉渡主动站了起来,继续守在谢玉身后,把谢玉左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楚棠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殿下和江公子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楚棠的情绪向来摆在脸上,饶是谢玉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少年语气下按耐的怒火和醋意。
  谢玉还没开口,江献容微笑着接了话“殿下跟献容讲了一些旧日在张掖府的趣事。”
  “哦?”楚棠挑了挑眉,抽出腰间别的匕首,接了盘鹿肉一刀刀仔细的片着,第一盘先递给了谢玉“殿下跟江公子讲了哪些事?”
  “就随便说了几件事”谢玉含糊着,低着头夹了片鹿肉送到嘴中,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心虚。
  少年哼笑了一声,又接了一盘鹿肉,慢悠悠的片着“江公子想问,不如来问我,左右这几年我一直跟在殿下身边,殿下的什么事我都知道。”
  “如此,改日定向楚公子讨教。殿下的一切往事,献容都很好奇,都想知道。”江献容像是没有发现楚棠语气下掩饰的敌意一般,依然温和有礼的笑答。
  楚棠又片好了一小盘,听到江献容的话,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眉梢都添了一丝冷意。江献容也微笑着看着他。
  半晌,少年冷笑一声,又把手里的半盘子肉递给谢玉,“江公子对殿下的事倒是好奇的紧。”
  江献容笑了一下,没有回答,垂首倒了杯梅子酒送到谢玉身前。
  等到宴散,已是亥时。后面宁夭来找她,引她到自己的帐子里喝了不少酒,谢玉这会脑子都是昏昏的,便让沉渡去煮一碗醒酒汤送过来。
  宁夭也喝了不少,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谢玉嘱咐小厮伺候好他们主子后,便自己摇了摇头,也没有等沉渡,径直往回走去。
  天色已然大黑,只缀着几颗星子,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手,拽着谢玉的腕子把她扯进了丛丛掩掩的树林后。
  谢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掐着腰抵在了树上,夜色中,楚棠的眼珠也染上深浓的色泽,仿佛在寒潭深处燃灼的两簇幽暗的火焰,看起来有几分危险。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掐着下巴吻了上来。少年亲的又急又野,带着一丝发泄的意味,舌头顶开她的齿,便蛮横的在她嘴里纠缠着,卷着她的舌头,一味的吃,仿佛要把她吞到肚子里一般。
  “唔,别吃了”好不容易被放开的间歇,谢玉大口的喘着气,酒醉的脸颊又染上一抹红。
  少年却恍若未闻,径直捞着她的腿弯,让她双腿不沾地的被抵在树上,又吻了上来。
  被亲的上了头,再加上刚刚饮了不少酒,谢玉只觉得浑身都是酥麻的,脑袋也昏昏的。楚棠下腹那东西也高高耸立起来,硬邦邦的抵着谢玉的腰。
  他喘着粗气埋在她的颈间,引得少女又一阵战栗。
  “我痒”谢玉眼尾都沾染上了水色,腿还挂在楚棠身上,只能无意识的夹紧楚棠的腰部磨蹭着。
  楚棠被谢玉夹的要疯,呼吸越发粗重“殿下哪里痒”
  他拉着谢玉的胳膊挂在他的颈间,双手搂在她的大腿处,就这样让谢玉挂在他身上,带着少女又往林子深处走了走。
  等到到了一个绝不会被人发现的深度后,他才把谢玉放了下来,让她靠在树上,微微弯腰,和谢玉直视,“殿下告诉我,哪里痒”
  少年的眼睛也染上了一抹水色,月色下亮晶晶的,像只小狗“殿下,告诉我”他循循善诱“我帮殿下”
  哪怕她脑子被酒搞得不太清醒,可她也知道,楚棠在引诱她。不过反正楚棠终究要嫁给她,谢玉咬着唇,笑了出来“你怎么帮我”
  少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半跪下来,撩起她的绿色合欢绣裙,埋在她的双腿间“殿下,腿分开些”
  他偷偷看了好些春宫图,又私下向男伶讨教过,自然知道怎么行事。这些事按理说本应留到他和谢玉的大喜之日再做,可看见谢玉和别的男人亲近,他醋意横生,迫切的希望和少女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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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吃醋啦,下一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