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芷的腿一次次从穆捷骁背上滑落,又一次次地被他抓起重新放回去,脆嫩的宫口被男人挺翘的阴峰撞击了数不清多少下,花穴被肏弄出了四处乱溅的淫水,粗壮有力的肉柱与娇嫩的玉穴在两人身体贴合处碰撞出嘭嘭水声,喷溅的水液洒得满床都是。
  女子的哭声中逐渐充斥着焦急的渴望。
  窗外夜风呜咽呼啸,雪下得渐渐大了,强劲的风夹着雪粗暴地拍打开窗棂,顷刻间凛冽的飕飕寒风钻进了暖洋洋的屋子,一下子就将屋内的烛火吹灭了。
  卫芷身子被风一激,不由自主就夹紧了花穴,穆捷骁哑着嗓子不知吼了声什么,似乎有着永远都使不完的力气,猛地抓起卫芷脚踝,将她双腿掰至大开,将毛发中那根粗棒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每一次肉柱的形状都涨得更大,将卫芷脆嫩的花穴插得更深,直到抵撞至最神秘幽深的花蕊。
  卫芷上下都流着水,哭得厉害,眼泪连成一条线,期期艾艾地恳求穆捷骁慢些。
  穆捷骁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吼,他将卫芷纤细的小腿往下猛按,双手压在她膝盖上,像打桩机般疯狂地在她蜜穴中捣弄。
  刚劲炽热的肉柱与湿润娇柔的玉穴紧密交合着,顷刻间狂风肆虐,梧桐树沙沙作响,强风将脆弱的雪花高高卷起,又将它狠狠地拍打在地面蹂躏。
  卫芷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变成了飘零在空中无依无靠的一片雪花,没有起点,亦无终点,只能被强势的风高高裹起,又重重拍打在地面,拍得身上无一处不疼,风去哪儿,她就得去哪儿。
  “我叫你......慢些......你听见没啊!”
  “穆捷骁......你插得太深了......这样会坏的......”
  “我要治你的罪......嗯啊......你以下犯上,尊呜呜、尊卑不分——啊!”
  卫芷的腿被穆捷骁搭在了他肩头,红润的花穴大开着,女子最隐私的神秘在男人面前暴露无遗。她低泣痛呼着,男人坚硬的身躯却像根焊在地底的立柱,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抓紧身下的百合回纹锦被,呻吟声与哭声交织缠绕,婉转的啼鸣撩拨得穆捷骁情难自禁,精关失守。他大力掰开卫芷双腿,作了最后冲刺,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到了她的甬道最深处。
  卫芷急促喘息着,眼神骤然间失了焦,檀口无意识地微张开,松开了紧抓着被子的手,身子在穆捷骁怀中颤了几颤,玉户中淌出一大片清亮温热的蜜液,浇洒在男人还插在她小穴中的炽热性器上。
  窗外的雪下得渐渐大了些,窗檐上挂了层密密麻麻的银白雪花。
  穆捷骁亲了亲卫芷脸颊,将锦被盖在她身上,起身去关窗,回来后又重新点了灯,见卫芷将身子蜷缩着背对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心知自己方才做得太过分,扑通一声跪下来,“公主殿下,末将错了!”
  “你错哪儿了?”
  卫芷还在抽抽嗒嗒地哭着,委委屈屈的哭声中带着瓮声瓮气的鼻音。
  “末将不该不听公主的话,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不该......”
  “好了,别再说了!”
  卫芷将小脸埋在被子里,“本公主要沐浴,穆捷骁,你去弄热水来。”
  “末将遵旨,公主殿下稍等。”
  寒气料峭,夜风刺骨,雪下得更大了,柳絮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将院中的梧桐树笼上一层厚厚的白纱。
  穆捷骁一进来,寒风便顺势夹了些雪花跟着往里钻,连带着屋内的炭火都灭了些。
  他赶紧关上门,将卫芷抱进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