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若卿还在睡梦中,就被应知吻醒。
“娘子,今日不能多睡,咱们要下山赶路了。”
若卿缓缓醒来,抱着应知不松手,头埋在他颈窝里,双脚缠着不让他动。应知没法,只得抬手撑起身子,把若卿抱在怀里,拂开她的秀发,低头亲亲她,若卿喘不过气来,只得睁眼。
“我昨日说今早帮娘子梳头,快起来吧。”
若卿终于坐起来了,睡眼迷蒙,现在不过刚过辰时,按她平常是万万起不来的。应知先自己穿好衣服,给她拿了一身道服,若卿摇头说不要这个,
“乖,咱们今日要赶路,你穿这个方便下山,等咱们到了镇上,再穿那个。”
于是若卿只好穿上道服,应知就给她梳了个道姑头,说起这道姑头,其实与道士们平常梳的头是没什么两样的,不过若卿是爱屋及乌,看见是应知梳的,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不错。
到了山门口,一众弟子来送行,看见绮妤师姐时,都忍不住跟她炫耀,
“师姐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你今天……生龙活虎,容光焕发,看起来精神不错。”
“你看我的头发有什么不同吗?”若卿再次暗示。
“呃……你今天戴了一根粉色发带?”
“不是…….我今天的头发是应知师兄给我梳的。”她做作地低头笑了一声。
“叁师兄还会给你梳头,他对你真好。”说罢看向旁边的自家夫君,内心拱火。
二师兄在旁边哭笑不得,大师兄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林夫人在旁边叮嘱若卿注意安全,万事小心。
“行了行了,天色不早,赶紧上路吧。”祁真人看着这两个小辈,拂了拂胡子。
两人没有御剑,走下山,在山门口取了令牌,这令牌是燕山的象征,凡外出一月有余者都需要领取此牌,下山历练者多需此牌以证身份。
随即二人飞向远处,若卿还不知第一站要去哪里,遂问道“师兄,咱们去哪里?”
“咱们先去黎城,下山前师父跟我说黎城传来消息,一位员外求助于燕山,让我们顺道去看看。”
“黎城,好耳熟,那不是……”是我和师姐去看春宫的地方嘛。若卿心里思索,前不久才和师姐去过那里,也没听闻有什么大妖啊。不一会儿,二人就到了黎城,若卿前不久才来这春风一度,现在竟是触景生情,双颊绯红。
应知没注意到,只拉着夫人先走进这城内最繁华的酒肆,二人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若卿拿起筷子准备开吃,应知早已辟谷,不食五谷,只端着酒杯小酌,这包厢内不是全封,几间房只用几张屏风挡住,有戏伶在正中央台上唱戏,有说书人在西南角说书,热闹非凡,那说书人说的是一位公子与花魁的香艳故事,若卿觉得耳熟,趴在栏杆上耐心的听着,这故事越说越像吴公子和那花魁,什么公子为博美人一笑豪掷千金,二人夜夜缠绵,不料那公子在某一天回到府内竟长睡不醒,吴员外叫来各方道士,竟是都束手无策,只说阳气将尽,看到儿子虚弱的面容,吴夫人心痛不已,只恨那娼妇实在是个害人精,想去教训花魁,却被拦在门外始终不得法,只好命人去药店抓些壮阳补肾的药来,对那小娼妇只得恨恨咬碎了牙往里吞。
这边,应知喝着酒,听着隔壁几个大汉在讨论吴员外家的公子。
“那小子好不得意,看他前几日那嚣张劲儿,现下好了吧,这男人不自制,日日寻欢作乐,必得肾气亏空。“
“可怎会一睡不醒呢?”
“恐怕还是身体有亏后被邪魔入体了。”
“这……这吴老爷八女一子,就这么一个宝贝金疙瘩,那可不得让他心痛死。”
应知听了这几人的话,心下了然,许是那吴公子被妖精吸了阳气,这才长睡不醒,于是就打算起身带着若卿去往吴府,一回头,却不见若卿身影,起身走出来看到若卿端着一盘点心正靠着栏杆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呢。
应知叫了声若卿,她随即回头,“听什么呢这么入迷?”,
若卿嘴里还有糕点,含糊不清地说:“是吴公子的事。”
二人边走边说:“那说书人说吴公子陷入昏迷,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应知点头,说道:“咱们此次正是要去往吴员外家,他家仆人送信来燕山,说吴公子中了邪,昏迷不醒好几日了。”
若卿没有做声,想起那天在青楼里二人淫靡之景,又想起那兔妖明明给吴公子渡了真气,怎么还会昏迷呢?
若卿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二人就已经走到了吴府,应知出示燕山的牌子,小厮将两人请入府内,吴老爷一听燕山的道士来了,急忙赶来,
“二位道长,我儿不知什么缘由前几日回到家一躺上床竟昏睡不醒。”
若卿心想,你还能不知道吗?你自己的儿子干了什么你恐怕最知道不过了。
“请吴老爷带我夫妻二人见见令郎。”应知不与吴老爷客套,直入主题。
“是是是,二位请随我来。”
到了那吴公子房内,四周窗户都打开的亮堂堂的,房间里也是暖洋洋,丫鬟端着汤药正要喂给吴公子,吴老爷摆摆手,让她稍后再来。
“两位道长请进,之前请的道长说小儿阳气有亏,必得吸纳阳气,不让阴风入体。”
应知和若卿走上前来,看着这吴公子,面瘦肌黄,嘴唇蜡白,已经不像当初在花楼看到的意气风发的样子了。
应知伸手探查,若卿在旁边烧了张符,查明屋内确有一丝妖气,二人对视一眼,是从吴公子身上传来的。应知输送身上真气于吴公子体内,转身对着吴老爷说,“令郎是被妖精取了魂魄,须得找到那妖精,将令郎魂魄放回。我现下已经将真气输入他体内,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吴夫人此时从外面冲进来,“肯定是那个青楼里的娼妇,吸了我儿的心血。”
若卿心下很是无语,也不便多说什么,只烧了符,化作符水,端给下人,道:“这符水可以固阳,将此喝下阳气在短时间内便不会流失。”
吴员外夫妻连忙谢过。
二人在吴府住下,准备明日去找花魁。
是夜,二人躺在床上,若卿不言语,抱着应知翻身上去,解开中衣,伸手摸进去,手指在应知的乳头上拨弄,嘴巴亲亲喉结,应知实在难耐,摸摸她的屁股问,“怎么了?”
若卿摇头,她其实上次看见那吴公子与花魁,要说吴公子倒贴上去也不为过,那花魁也没想害他,怎么到了吴夫人嘴里就成了罪魁祸首了。可她不敢和应知说,这一说那天的事恐怕就要露馅了。只抬头看他,道:“夫君,我想要。”
应知看她魅惑的神情,气血上涌,把若卿放下,解开二人的衣物,低头吻住,覆身上去,一手托住若卿的脸,一手在胸口抚弄,手上捏成各种形状,被捏的的有点疼了,若卿低低呻吟一声,轻推他的胸膛,应知就低头舔舐以示安抚,双手向下,摸过小腹,再往下伸进阴户,用手指挑弄穴口,若卿大口喘气,见他抬头看,就一手握住他的乳头,低头也学着他的样子张嘴舔弄,应知被触到敏感点,半天没有动作,心里酥酥麻麻的,阴茎涨得发痛,只觉身下这娇妻实在厉害,若卿看他不动,继续舔弄,手往下伸,握住暴涨的孽根,若卿不知轻重,扯了一下,痛的他叫出了声,
“夫君你没事吧?是我不小心……”
应知强忍痛意,说道“没事,卿卿慢点弄。”
若卿看他神情不像没事,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手上慢慢抚弄,不敢太过用力。
应知手下不停,伸出两指插入,缓缓进出,穴内温暖湿润,一伸入就被软肉包围,看若卿受用,就在穴内用手指抠挖,找寻敏感点,处处按压,若卿被摸到痛快处,紧闭双脚不让他再入,腹部收紧,大口喘气。他只得揉捏酥胸,在身上处处轻抚让她放松,嘴巴在小腹处亲吻,一路向上亲,舔弄乳头,身下听见水声,应知用膝盖分开紧闭的双腿,缓慢刺入,把那双腿缠到自己的腰上,若卿猛然受激夹紧双腿,应知有些受不住,把她抱着坐起来,拍拍她的屁股,
“卿卿放松一点,夹得好紧。”
异物过大,若卿体内放松不得,只好上身紧抱着夫君,不住颤抖。
应知只好直接抱着她耸动,见她口中呻吟不止,只觉下腹胀痛,便将她放在床上,从后面入。
若卿头趴着枕上,手指抓着旁边衣物,身下阵阵撞击,洞房时初初破瓜,痛大于爽快,现下再入,只觉得浑身爽快,那物什又粗又长,入得很深,她只趴在床上,享受着撞击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就泄了。
应知看她泄了,抽出孽根,自己撸了几十下,便也射了。起身拿起帕子将两人身下淫水擦尽,见此不方便洗浴,便用了一张净身符,将二人身下被褥弄干净。
若卿倒在他怀着酣睡,应知就着烛火细细看她,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捏捏她的香腮,抬手将蜡烛挥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