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没有再给梦梦找补的机会,他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梦梦不知道库赞在哪,也没办法预估他过来会花多少时间。她只知道一件事,青赤本就不合,库赞又是个醋坛子性格,如果他过来看到萨卡斯基还待在这里,冷嘲热讽一通不说,两人指不定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
  脑子里念头很多,但决定只是一瞬。梦梦把电话虫塞进包里转过身来,赤犬已经站起来了。
  “那个…青雉大将说他来接我,我先走了。”
  企图避开冲突的人被萨卡斯基拦住了去路。
  “你和库赞…还有接触…?”
  男人紧蹙着眉头,毕竟上次聚餐的时候,青雉那家伙没有再说什么「小姑娘是我家属」之类的蠢话,甚至全程都没有和她喝过一杯酒。萨卡斯基原以为梦梦在选择成为波鲁萨利诺的义女之后,会拒绝掉其他海军的青睐。可现在从两人对话来看,他们之间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关系。
  还未等到回答,萨卡斯基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因为晶核?”
  赤犬大将对于感情的认知一塌糊涂,但对于能力却异常敏锐。毕竟波鲁萨利诺从他那里坑来了整整一百袋元素之核,他知道梦梦的魔法能力可以依靠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者提升。
  这倒是给了梦梦一个好借口。
  “啊…对。库赞人很好,他帮了我好多…”说话的时候,梦梦把头垂了下去,“……我想变强。”
  故意把话说得很模糊,混淆的是话题也是回忆。
  萨卡斯基看到小姑娘下意识捏自己手指,知道她在紧张。他看着她,记忆却回到了过去的某一天。
  萨卡斯基有一个秘密。
  是一个永远埋藏在心底,无法吐露的秘密。
  因为对战卡塔库栗导致魔法透支而昏睡了很久的梦梦,在军舰上醒来以后,又因为情绪崩溃忽略了一些小细节,比如她所在的房间并非赤犬大将的卧室,只是一间普通的客房,又比如房间里连盥洗室都没有配备,但是她的身体却明显被人清洗过。
  而最可疑的事情,莫过于萨卡斯基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当时没有在意的细节,等离舰后又被马尔科一顿温柔体贴的照顾,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就完全被梦梦抛之脑后了。
  巡航舰的事情对于梦梦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但留在军舰上的大将却隐藏了更多的故事。
  打退试图夺回梦梦的跟班小弟,萨卡斯基直接驱逐了商船。阴沉着脸的大将让整船的海军士兵都躲得远远的,他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巡航继续,赤犬独自回了房间。怀中的正义披风卷成一团,萨卡斯基将梦梦裹得很紧,一开始谁也没发现大将还抱了个女人回来。
  等将昏迷的小姑娘抖落在床上,萨卡斯基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手臂上的岩浆沸腾了一瞬,萨卡斯基重又抑制住了愤怒。炽热的手指划过赤裸的皮肤,赤犬仔细检查了一下梦梦的身体。
  皮肤上黏着的年糕瞬间就被岩浆炙烤成灰烬,可洁白柔软的皮肤上到处布满了尖利的牙印,腿心干涸的精液昭现着小美人被怎样对待过。
  赤犬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床边的矮柜融化在岩浆里。暗红的熔岩包裹住了昏迷状态的美人,将她带进了浴室。
  赤犬一直是个很老派作风的人,他的浴室里放的不是浴缸,而是木质浴桶。
  不过那浴桶对于梦梦来说确实有些太大了,将失去意识的小姑娘单独放进去无异于谋杀。
  萨卡斯基没有犹豫,拧开水龙头后便自然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浴桶半满,梦梦被萨卡斯基抱在怀里进入了水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两人,萨卡斯基摸了摸梦梦的脸,她仍是双目紧闭,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赤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姑娘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握住她绵软的乳房揉了揉。
  嫣红的小奶头肿胀挺立着,四周满是牙印。萨卡斯基揉得很轻,他只是用些微元素化的指尖熨烫那处皮肤。
  魔法阵的光芒在皮肤底下流动,梦梦的脸色似乎有所改善。
  发红的指尖反复抚摸过皮肤,萨卡斯基的手最终停留在了肥软的花唇上。热水让被肏肿的花唇摸起来更像蔷薇花瓣,手指探入阴道勾出残留的精液,萨卡斯基摸得很慢,他用指尖一点点扣过内里软肉,小穴无意识地夹着他,大将呼出一口气,他的心绪有些动摇。
  这是清洗,这是治疗,这是为了她好。
  元素化的手指被穴肉紧紧含着,萨卡斯基的指尖已经摸到了最深处的那张小嘴。
  “太紧了…老夫没办法洗到最里面…”
  萨卡斯基对着不会回应的少女自言自语,“你肯定也不愿意把这些无用的脏东西留在身体里,是不是?松开些,老夫才能洗干净。”
  拇指按压住阴蒂揉弄,穴肉却搅得更紧。
  “……老夫会帮你清洗干净的。”萨卡斯基抽出了手指,他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像是那次荒唐的“交易”一样,萨卡斯基再次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
  梦梦的男人们基本都会自觉给她做事后清理,早已习惯此事的小姑娘贴在热乎乎的胸膛上睡得十分安稳。
  她的表情太柔和了,反而让萨卡斯基产生了一些错觉。他抱着她,眼神也软了下来。被热水浸泡之后,梦梦的皮肤有些泛粉,身上的咬痕也变淡了。魔法的光芒仍然隐在皮肤之下,萨卡斯基刻意元素化了一些让她吸收。
  扯过一旁的毛巾,萨卡斯基给她擦了擦脸。水盈盈的小嘴微微张开一些,赤犬摩挲着她的唇瓣,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变了速。
  “渴吗…?”
  男人垂下了头,继续了那次被电话打断的吻。
  她的嘴唇好软,舌头也是。整个人都软软的,抱在怀里无比舒适。
  炽热的舌头勾舔着另一条舌头,怀里的小美人被迫接受着大将的热情。他吻得很凶又毫无章法,梦梦感到有些窒息,软软地哼了一声。
  声音钻进男人的脑袋里,浑身的筋都酥麻了一瞬,粗大的鸡巴变得更热。
  再也无法忍耐,萨卡斯基吻着她,手指扶住肉棒挤进了湿软的小穴中。
  他太烫了,但这份炽热反而让魔法透支的梦梦感到十分舒适。魔法阵附着在甬道上紧紧挤压着粗硬的肉棒,萨卡斯基叹慰一声,将梦梦搂得更紧。
  他捏着她的腰肢,用冒着热气的龟头去顶弄小美人体内那张小嘴,萨卡斯基急迫地想用自己的岩浆将梦梦“清洗”一遍。
  他养得花那么娇艳,怎么能沾上别人的气息。
  蔷薇就应该盛开在熔岩之中,残酷无情的暗红才能诞生出柔软娇媚的明红。
  梦梦被顶弄得哼唧出声,意识昏迷着,身体却迅速接受了这一场性事。磅礴的火元素笼住了少女,梦梦手指微微用力,在睡梦中抓住了这一片炽热。
  胸膛被小姑娘抓住,赤犬大将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松开含咬住的嘴唇,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表情,下一秒大将严肃的脸上露出笑意。
  “……喜欢吗?啊,老夫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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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犬:一直在违法犯罪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