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貌举世无双
作者:芸香青柠
文案:
作为娱乐圈的顶级流量,时念蓝的星途一直顺风顺水,比她演技好的没她美,比她美的…哦,不存在,她就是女明星中最嚣张、最美貌、身材最好,粉丝最多的天选之女。
时念蓝人生中唯一的挫折就是齐致远,谁不知道当年时念蓝看上天才钢琴家齐致远,甚至拉下脸求人安排认识,结果被齐致远回了句“娱乐圈的石狮子都是脏的”,让时念蓝一举成为全国人民口中的最大笑柄,要不是时念蓝接下来连爆了几部戏,她就直接翻不了身了。
没想到现在风水轮流转,齐家破产,齐致远被迫到夜店弹钢琴赚钱,在夜店第一天,他就碰到了时念蓝。
拿着高脚红酒杯,美貌无双的时念蓝笑得恶意满满:“两百万,陪我三个月,干不干?”
齐致远愣了下,他现在的确很需要钱。
一个屈辱的“好”字还没说出口,就见时念蓝转向身边陪酒的男招待生,对那个干净漂亮的少年说道:“我是在问你呢,叶随风。”
排雷:1、人设是暴脾气顶流美貌女明星x纯情小白花男主,男女主性格都有缺陷,不是完美人设
2、男主是叶随风,主线是男女主相互治愈的过程,齐致远戏份很少,这不是追妻火葬场文
3、全文大修过,改了很多情节,请不要看了盗文再过来骂作者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娱乐圈 姐弟恋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念蓝,叶随风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美艳顶流女明星x纯情小奶狗
立意:暴脾气顶流女明星x纯情小奶狗,互相治愈
第1章 第1个吻
清晨六点。
十月底早六点的天还只是蒙蒙亮,而且温差大,阵阵寒风中,穿着单薄古装戏服的男女演员们都有些瑟瑟发抖。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过后,导演带着全体演员在“电视剧《千年》开机大吉”的红色横幅下开始了拜神仪式,男一号颜蔚首先点了香拜了拜,然后将香插在香炉里。
接着是男二号、女二号。
不知道是后排谁嘟囔一句:“女一号时念蓝呢?”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前排的导演和男主角他们都听到了,只是众人仍然面不改色,就当没听到……
半个小时之后,缺少女一号的拜神仪式终于结束了。
各家经纪人和助理纷纷上来给自家艺人披衣服的披衣服,递热水的递热水,一个女孩脸冻得通红,她拿着暖手宝,悄悄问自家经纪人:“念蓝姐怎么没来啊?她不是前天就进组了吗?是不是有什么活动啊?”
这女孩是《千年》里面女一号时念蓝的丫鬟角色,虽然是女n,戏份很少,但也要全程跟组。
她经纪人嗤了声:“什么活动?肯定是起不来在酒店睡觉。”
“啊?”女孩瞪圆了眼睛:“不会吧?那不是耍大牌吗?”
经纪人白了她一眼:“耍大牌对于时念蓝来说是正常操作。”
女孩刚进娱乐圈,对于能和时下最红的女演员时念蓝一起拍戏是又憧憬又兴奋,此刻她滤镜碎了一地:“不可能吧,她不是现在的顶级女流量吗?”
“谁规定顶级女流量就不能耍大牌了?你跟她呆久了就知道了,娇气、耍大牌、难伺候、爱记仇、小心眼、公主病,她就是这样恶劣的一个人。”
眼看自家经纪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形容词把时念蓝贬得个一文不值,女孩不由弱弱道:“姐,你是不是听了时念蓝什么谣言啊?”
“谣言?笑话,我当过她执行经纪好吗?就因为给她拿铁买成了美式,就被开除,所以我还不了解她?”
“啊?”女孩是没想到自家经纪人还和时念蓝有这种渊源,她不由道:“姐,原来你也在顶峰娱乐做过啊?”
经纪人冷笑了声:“是啊,我在顶峰娱乐做牛做马干了了七年,只是因为没伺候好时念蓝,我就落得这种下场。”
女孩不敢再说那是谣言了,她只好转移话题:“那既然时念蓝性格这么恶劣,那为什么她人气还能这么高呢?”
“哼,这个娱乐圈,人人都是正能量偶像,每个人都是三好学生,突然来时念蓝这么一个异类,多新鲜啊,何况,她还长得那么美。”经纪人顿了下:“那简直是一张被上帝吻过的脸,又美,又作,又神经质,饭这样一个人,不比饭那些乖乖女带劲么?总之,吸粉是玄学,时念蓝,她就是吸粉体质。”
女孩听了后,不由又有些羡慕,她为了进娱乐圈,连高中都不上了,什么时候,她也能像时念蓝这样随心所欲啊?
毕竟是老油条,经纪人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于是警告道:“你别想像时念蓝一样作,你没她那资本。”
女孩乖乖点头,但心里还是艳羡不已。
经纪人又凉凉送了句:“别羡慕,人家再怎么作都有干爹罩着,你有么?”
“啊?”女孩睁大眼睛,迫切希望经纪人说下去。
但是经纪人又偏偏闭口不谈了。
而话题中心的时念蓝,则在几个小时后的中午十二点,才慢悠悠地起来刷牙。
她一嘴泡沫的时候,助理郑泽在外面给她念着微博热搜:“时念蓝耍大牌不出席拜神仪式。”
郑泽继续念着:“在今天早上六点电视剧《千年》的拜神仪式上,所有人都穿着戏服盛装出席,只有女主角时念蓝不见踪影,据剧组人员爆料,时念蓝因为太早起不来所以拒绝出席拜神仪式。”
时念蓝刷着牙,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该死,额头上长了一颗痘痘。
外面郑泽的声音传进来:“这条热搜的实时有很多黑粉在骂,什么‘时念蓝真以为自己是小公主了’‘男主角颜蔚也是当红流量,怎么人家就能起得来,就她起不来’‘她不就是仗着顶峰娱乐捧她么,一姐了不起’……还有挺多难听的话,不过你放心,蓝海们也在刷话题,还带你生理期拍水下戏的一些敬业事情在控评,营销号下面都被粉丝控得明明白白。”
时念蓝终于刷完牙洗完脸,然后走出来,她走出来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呼吸都停滞了,那是怎么样一张脸,明艳灼灼如绽放的玫瑰,娇妍秾致像盛开的蔷薇,美貌的让人惊叹,时念蓝刚刚洗完脸,她现在是素面朝天,不像其他女艺人一样素颜和上妆判若两人,她素颜和上妆反而没什么区别,她皮肤白得几近发亮,眼睛也很亮,鼻子挺翘,唇形完美,可以说五官挑不出半点毛病。
虽然无数次感叹过时念蓝的美貌,但郑泽还是又一次感叹了下,这真是一张被上帝吻过的脸,每一寸都长得那么完美,连素颜都这么美。
难怪六年前,时念蓝十五岁出道的时候,震惊了整个娱乐圈,因为娱乐圈很久没出大美人了,尤其是这样让人惊叹的美貌,加上时念蓝演技还算有灵性,所以她大制作一部接一部,这么多年了,粉丝的热情也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郑泽回过神来,他道:“蓝蓝,这个热搜肯定是有人买了整你,我看就是颜蔚那边买的,他跟你争番位失败,就小动作一个接一个,这个团队真是太下作了。”
时念蓝坐在梳妆台前,开始仔仔细细涂护肤品,听到颜蔚的名字,她开了口,她音色偏冷,如珠落玉盘,很是好听:“不会是颜蔚。”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在追我。”时念蓝说道。
郑泽目瞪口呆:“你说什么?”
“他在追我。”时念蓝又重复了遍。
“追你?”郑泽炸了:“颜蔚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你怎么能被他骗了呢?”
“谁说我被他骗了?”时念蓝耸肩:“我又没答应他。”
郑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他可是时念蓝的贴身助理,万一时念蓝要是被颜蔚这种人骗了去,那老板还不杀了他?
郑泽又加了句:“蓝蓝,颜蔚一向是在一个剧组就谈一次恋爱,入戏频率极高,你小心点他。”
“郑泽,你太啰嗦了,我是那么蠢的人吗?”时念蓝不耐烦道。
知道时念蓝的脾气,郑泽赶紧闭了嘴,他转而说下一个话题:“我想了下,觉得爆料你没去开机仪式在酒店睡觉的事,如果不是颜蔚搞的鬼,那就是林玉了。”
“林玉是谁啊?”
“你忘了?就是七个月前,被你开除的执行经纪林玉啊。”
“哦,是她啊?”
“她到处宣传是因为给你买错咖啡被开除的,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时念蓝悠悠道:“其实吧,买错咖啡是个借口,谁让她背地说我坏话?”
郑泽知道林玉当时工作挺出色的,但有次背地说时念蓝坏话,结果好死不死让时念蓝听到了,时念蓝一怒之下,就借口她买错咖啡给她开了,所以说时念蓝心眼的确是挺小的,不要得罪她。
郑泽无奈:“但是我觉得你当初用买错咖啡的借口开除她,还是有点太意气用事了,她现在到处宣称你不好伺候,坏你口碑呢。”
“我需要怕她吗?”时念蓝把腿架在凳子上,开始用海蓝之谜擦脚。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啊,你看她今天就爆料你没参加拜神仪式,说你不敬业。”
“参加拜神仪式就敬业啦?”时念蓝觉得这简直是太可笑了:“我是来拍戏的,不是来拜神的,难道我凌晨四点钟起来化了妆穿了戏服去烧了香,我这部戏就会火啦?那以后也不用请什么名编剧写剧本,也不用请什么流量来演戏啦,拜拜神不就好啦?”
“话是这样,但大家都这么做……”
“大家都这么做我就要这么做啦?”时念蓝翻了个白眼:“我就不做。”
郑泽看时念蓝的公主脾气又上来了,他赶紧转移话题:“不去就不去吧,反正你粉丝也控住场了,也没什么损失,咱们过会去吃个饭,然后三点有六场戏,我们两点就要去化妆间。”
“六场?”时念蓝闻言抬起头:“那要拍到几点?”
郑泽闻言,暗叫不好:“导演说要熬大夜。”
时念蓝一听,又不高兴了:“今天排六场昨天一场都不排,这科学吗?我不拍。”
“但是导演说只能这样安排。”
“什么只能这样安排?”时念蓝道:“别给我当傻子,以为我不知道女二和制片有一腿呢,他怕得罪制片,所以场次都先紧着女二安排,让她睡美容觉我来熬大夜,我这次要是接受了,那还不次次给我当软柿子捏?”
“呃,你都知道人家是制片人小三,那就让让她嘛……”
时念蓝提高音量:“凭什么要我让一个走后门的小三?做梦!”
郑泽也知道她脾气,他不敢再触时念蓝霉头,只好说:“那我再去找导演协商下。”
“这点小事你协商不好,也不用来上班了。”时念蓝只抛下这一句话,然后专心继续用海蓝之谜开始擦脚。
郑泽打了个激灵:“知道了。”
现在行情不好,他还不想失业……
作者有话要说:
追妻火葬场文《白月光替身她不干了》正在连载,求收藏文案:
雍国靖北候府,有一个聪慧无双,美貌无双的美人,名唤阿妧。
只可惜,出身太过低贱,只配做靖北候萧让的侍婢。
阿妧虽然受宠,但一直都知道,她只是姜国公主姜云曦的替身,连名字,都是姜云曦的小名,但因为爱着萧让,她吞下苦涩默默扮演着替身角色,也因为爱着萧让,她尽心尽力,为他出谋划策,夺下雍国江山。
一直到那一日,敌军问城楼上的萧让:“姜云曦的骨灰,和阿妧,你选谁?”
萧让没有丝毫犹豫:“姜云曦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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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靖北候已经怀孕的侍婢阿妧,被靖北候拿来换了白月光姜云曦的骨灰,阿妧落入敌军手中,受尽折磨,死状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