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冕十八九岁的时候还会看两部片对着性幻想里看不清脸的女人手冲,工作后他连片都不看,听到身边人聊女人聊床事也只觉得恶心膈应。
  他的情欲可以靠运动,靠烟靠酒来解决,实在不行还有手,并不一定要靠女人。
  所以此刻,宁冕看见他的性器被宁迦握在手里,比量长度似的贴在脸颊上蹭时,忍不住用手指去摩挲她的下颌。
  宁筝说她是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婴儿,白白嫩嫩的,跟刚出生时皱巴巴跟猴一样的宁冕完全不一样。
  她从小脸型就生得好看,人也是世俗意义上的漂亮。小学三年级有星探给宁筝递名片问她女儿愿不愿意来他们公司,五年级时宁冕还在她的语文课本里瞧见向她表白的小纸条。
  宁冕一直都很想知道她的亲生母亲为何将她抛弃,明明她这么乖这么漂亮,除了身体弱点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宁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乖猫似的用下巴点了点他的手指。弯起唇角笑了一下后,张开嘴把他含进去。
  堪堪吞进一半,鸡巴就已经顶到那紧窄的喉咙口。红润的唇被撑开,吐出的每一缕起都饱含着贪婪的性欲。一直吞到进无可进才肯后退,含着龟头喘息一阵,又继续压下身吃进去。
  宁迦没有经验,生疏地用舌绕着柱身打转。口间津液丰沛,宁冕被她吃得受不了,伸下手去轻轻按在她后脑勺上。头发只吹了半干,微湿的发贴着掌心。
  鸡巴顶在湿热的喉咙口上,他不由自主地轻轻使力。即使胯间的快感强烈到令他想挺腰操弄这张从小就伶牙俐齿老是惹他生气的嘴,但宁迦脸上的潮红是真真切切的。
  他舍不得,只是把指尖插进那些浓密顺滑的发丝之间一下下捋着。
  宁迦喘着气把鸡巴吐出来的时候,牙齿不下心磕了他一下。
  宁冕不由得嘶了一声,马眼里射出的精液全都溅在她身上。宁迦嘴唇边还挂着晶亮的口水,额头和鼻尖渗着薄汗。
  他用手揩去她下巴上的那点精液,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略微干燥的唇被她润湿,口交时的生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灵活的舌不断在口腔里游走。绕着他的,勾着他的,熟稔地往天平上加砝码,使得天平逐渐往情欲的方向倾斜。
  理智在这个吻中化为灰烬,什么背德什么乱伦全都抛之脑后。宁冕满脑子都是想要将这个吻继续下去,吻到窒息,吻到彼此的大脑里只剩下彼此。
  他一点点往前倾,宁迦被他压着躺到沙发上。皮质沙发的凉意透过t恤传来,她瑟缩了下,胸部蹭过他的身体。
  她没穿内衣,顶端的突起格外显眼。
  宁冕抬手隔着布料握住那团绵软,那处正随着呼吸细微起伏着。
  “这么熟练,跟多少人接过吻?”宁冕捏了下她的乳,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
  宁迦恍惚了一下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闭上眼不去看他,“现在跟我接吻的是你。”
  她似乎并不像宁冕多问自己的感情经历,把手伸到他胯间。
  t恤滑至腿根,他的鸡巴已经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完全硬了起来,紧紧贴着她的大腿。
  宁迦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调整姿势把鸡巴按着抵到小腹上。
  他比宁迦高大了几乎一整圈,一只手就能稳稳托住她的屁股。宁冕按着人的屁股把人往身上贴,“人太多了数不清?”
  他问完也不给宁迦回答的机会,张开嘴含住对方的唇,一边将湿热的舌头探进去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腿间。
  入手是绵软湿润的嫩肉,宁冕愣住了,手覆在腿根轻揉了下。
  “没穿内裤?”
  “洗了。”
  他的眼神在睫毛掩饰之下变得难以看懂。
  “干嘛,觉得我不知检点连内裤都不穿就往男人怀里凑?”宁迦把手臂环在他肩膀上,声音故意发着嗲,说:“哥哥,我只对你这样。”
  宁迦把身体紧贴着他结实的胸口和腹肌,直勾勾盯着他的脸。她的声音比她的性格要柔很多,骂起人来就像是在撒娇,撒起娇来更不得了,能把人魂勾没。
  宁迦不喜欢自己的声音。
  在工作中压不住下属,出门在外办事也不方便。可这是天生的,拿烟熏都只能减轻一丁点。
  天生的难以更改,习惯倒很容易养成。
  宁迦烟抽了两个月就上了瘾,后来身边有人得肺癌去世,她才把烟戒了。
  她现在对宁冕也有点上瘾。
  跟两个月就染上的烟瘾不同,这个瘾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宁迦从小就想嫁个跟哥哥一样的人。现在她不结婚,谈过的男人却都跟宁冕差不多。
  既然哥哥不是哥哥,那她为什么不直接跟宁冕在一起,要去找那些仿制品呢?
  宁迦喉间一紧,渴望的眼神更加炽热。腿根处绷得很紧,不断有爱液溢出流在他手心上。
  “哥,我想要你。”她低低说着,“我们做吧…不是亲的,现在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没事的……”
  宁迦有些语无伦次,挺起腰试图让他的性器放到她想要的位置。
  宁冕往下挪,分开她的大腿把脸埋进去。
  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混着她身上馥郁体香,还有那骚甜的水味。丰满湿红的穴湿漉漉的,微微露出鼓胀的阴蒂。
  宁冕被她的味道浸得生出了舔弄吸吮的心思,他伸手贴上去,宁迦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
  穴肉绵软得惊人,跟奶子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整个逼都已经湿透了,他无师自通地探指往里头插了进去。
  手指上骤然感到一股湿意,宁迦紧绷着的大腿颤了一下。他的手是做惯粗活的,从小就帮着做家务,有着厚厚一层茧。
  热而多褶的阴道里吸着那根长而粗糙的手指,那个湿漉漉的逼里被搅出啾瞅的水声。
  宁迦的声音也变了调子,更加兴奋更加甜腻,“哥哥,哥哥,再深一点……”
  她在情事上比在生活里要更加直接。
  宁冕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以宁迦的表现来看,她在他之前显然有过不少男人。
  粗硬的指节在泥泞的软嫩穴肉上摩擦,湿滑的爱液一股接一股,淋得他满手都是。宁迦被一根手指奸得爽到耳尖都红透,伸手捧住他脸把自己的舌尖送进他嘴里。
  或许因为他是宁冕,即使插在体内的手指没有任何技巧,心理上带来的刺激也使得宁迦到了高潮。
  她在他身下颤抖着,黏糊糊地说着好喜欢你。
  宁冕不知道她在对谁说,是对他,还是对之前的男人。她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完全没法思考,真将他错认成了别人也说不定。
  “哥哥,操我,操我。”
  宁迦彻底昏了头脑,自己把衣服撩开。粉嫩的乳尖立着,身上泛着红,晃着腰用又湿又热的嫩逼蹭他鸡巴。
  “没有套。”宁冕眉头因为忍耐而皱成一团,声音低沉沙哑。
  “……包里,包里有。”
  宁冕沉默了会,没再说话。
  她包里的安全套是大号的,但套在他身上仍旧有些紧。宁冕不由得嗤笑了声,扶着几把操进了那个熟透的逼里时,讥讽道:“你之前那些男人真是小得可怜。”
  宁迦被他一寸寸填满,红着脸盯着他。
  宁冕天生凶相,跟着高老大混了几年,和地痞流氓打交道。肩膀很宽,手臂粗壮、腰腹肌肉结实分明,跟宁迦之前交往过的那些男人完全不一样。
  那些人的身材是在健身房里泡出来的,而宁冕的是先干活干出来而后才去健身房塑形调整。那些人再混再痞也比不上宁冕天生给人的坏感。
  宁筝死后街坊邻居都说他会把宁迦丢掉去过自己的生活,可他,却硬生生带了她两年。还会半夜在灯下为她缝书包,被针扎了三四次也没不耐烦,更没迁怒于她。
  “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他们弄得舒服?”
  他吃味,却又顾忌着自己的尺寸不想伤到她。
  她那处看起来太嫩了,也太浅。宁冕没经验,本来只想往里进一点,鸡巴却撞了个顶,直直入到最深处。鸡巴尽根插进她身体里,每操一下,粗硬的耻毛就会压在那操开的阴唇上。
  宁迦勾在他后腰上的小腿发着抖地蹭他,声音哽咽,抽着气回道:“舒服…哥哥操得舒服…”
  她身上烫得吓人,咬字不清地说着舒服,要高潮了之类的话。话音刚落,那双修长的腿就猛然夹紧他的腰,穴里也咬了起来。
  再没经验也知道宁迦这是要高潮了。
  宁冕顺势压下身去吻她,撑着沙发猛操进那痉挛起来的嫩逼。响亮的水声,皮肉拍打的声音还有沙发咯吱咯吱的响动。
  宁迦在他的操弄中高潮,持续了快两分钟,除了爱液还断断续续地尿出一小股清亮水液。
  从开始就很娴熟的人此刻脸色茫然起来,宁冕动了动腰,埋在穴里的鸡巴往外滑出来一截,逼里随之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抬腰把自己抽出来,掐住她的下巴亲了亲,“沙发被你弄脏了。”
  宁迦盯着他,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刚好换一个新的,这个太小了。”
  还未紧闭起来的嫩穴之间,阴唇朝两边微微分开着,被喷出的体液涂得发亮。
  她在跟哪里的沙发比较呢?
  宁冕沉着脸,给自己换了个套,而后一言不发地握着鸡巴插了进去。
  宁冕被这突然袭击吓到了,逼里下意识他咬住。刚高潮完的逼还在发着颤,他插进去一大半,只缓了几秒就立刻挺腰干到最深处,恨不得把整根粗壮的鸡巴都塞进了她逼里。
  “不要…太快了…”
  “我看你被干得挺爽的,不要什么?”
  层层迭迭的肉褶滑腻地吞咽着他的鸡巴,不管插进来多少都尽数含入。
  宁冕不管推开她多少次,宁迦都会贴上来。她嘴上尖利刺人,但不管他抛弃她多少次,她都会别别扭扭地原谅他,接纳他。
  为什么?
  宁冕想得到答案。
  他伸出手去把那张通红的脸转过来朝向自己,胯下的动作依然不停,在那个湿热抽搐的嫩屄里操出越来越响亮的水声。
  然后,在这水声里问:
  “宁迦蓝,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在一起?”
  她迷迷糊糊的,却也听懂了他的问题。
  养父母给宁迦的爱没宁筝那么热烈,细水长流般润着她的心。她宁迦本是株路边野草,汲取着宁筝宁冕所给予的养分,受养父母那涓涓细流的浇灌,这才有了今天。
  宁迦其实过得也没那么不好,唯一的心病是被抛弃。宁筝的死是意外,她后来也想通了,没有人会一直陪着你。宁冕扔下她的理由,她也隐隐知道点。
  她知道宁冕嘴硬心软,如果真想把她丢下也不会为了让她上学而自己主动放弃前程。她不怨,也不恨,但这件事就是梗在了心里。
  宁冕问她为什么要执着于跟他在一起。
  “因为是你最先接受了我。”
  “宁冕,你甩不掉我的。”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宁冕握着她的腰把人按到自己鸡巴上,又深又重地操起来。
  他沉声说:“不会再甩开你了。”
  临近高潮的鸡巴硬得更厉害,速度愈发快了起来,把那个抽搐着的湿逼操得半喷半尿,沙发上全是她的水。
  宁迦拱着腰高潮,他没动弹,在她体内射精。
  他射完后抽身,把安全套系紧丢到地上。鸡巴还半硬着,但神色已经冷静下来。
  宁迦睫毛上全是湿的,在高潮里哭过一遭。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下头去贴着她的唇亲了亲。
  腿心里湿热的一片,被爱液弄得很狼狈。
  宁迦不太舒服,他就拧了热毛巾回来擦了几下,又抱着人去洗了澡。
  刚刚做得再狠他也没忘记那挂着绷带的手,洗澡的时候刻意避开,暗自懊悔不该在她受伤的时候还把持不住跟人玩这么疯。
  落地窗外夜景正好,这是他这套房子唯一的优点。宁迦钻进他怀里,小小的单人床容纳着他们,恍惚间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地方。
  那时候她也会偷偷跑到宁冕床上背靠着他的背睡,现在倒变了,能窝在他怀里睡。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先睡觉。”宁迦怕他问些自己答不上来的问题,抢先一步闭上眼。
  窗外投进来的天光是温和的,宁冕在生物钟的作用下自然醒,偏过脸去看怀里的人。
  宁迦还在沉沉睡着,发出小兽般均匀的呼吸声。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望着天花板想着昨晚她说的话。
  她说是他最先接受了她。
  宁冕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很久很久的后来。宁迦喝醉后抱着他说谢谢菩萨。他问为什么要谢菩萨,她说因为是菩萨让我遇见你。
  世界这么大,偏偏是宁冕发现她这个弃婴。
  或许是菩萨知道她的亲生母亲不是好人,而她上辈子刚好积了很多很多的福,所以菩萨才让宁冕发现她。
  是菩萨的意思。
  菩萨把宁冕赐给了她,所以宁冕只能是她的。
  是宁冕最先发现了她,是宁冕提出要收养她,是宁冕让她成为现在的宁迦。
  她的人生里谁的名字都可以划去,唯独宁冕不行。
  血缘关系固然重要,但即使宁迦跟宁冕没有血缘关系,他俩的人生也早在最开始就纠缠在了一起。
  无法分离,比血缘还要牢固。
  像是树根下的野草,除不尽,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