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太阳眼镜和黑色口罩,包得密不通风,却透露着非凡的气息,虽然包得密不通风但纤细的长腿和白皙的皮肤却一览无遗。
  「我不请自来应该没打扰到张总吧!」
  拿下太阳眼镜和黑色口罩,这才发现她不是一般的非凡,她的五官十分清秀,虽然画了点妆但怎么看都知道是天生丽质。
  「你猜。」
  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反而用他那招牌的微笑盯着她,而那个女人看似也是习惯了张杺的作风,很认真的没在想。
  「那再见。」
  转头之际,她向张杺拋了个魅眼,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张杺也没有多说什么,就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离开。
  「张天,她是谁啊?」
  张杺,原名张天,在某些场合的时候四人会这么叫他,而张杺也习惯了,毕竟他只是想要一个跟别人不一样的名字。
  「好像是去年得金曲的那个,不过名字什么的idon’tcare。」面对胡津的提问,张杺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但他根本不知道,那女的到底是谁。
  眾人傻了眼,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去年的金曲奖得主是谁,但他们认为,张杺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人家倒贴个屁。
  「人家都追到办公室来了,你叫我这个正宫情何以堪?」钱伟想了想,然后说出了这句话,但他的本意只是想揶一下张杺。
  「没办法啊,谁叫你夫君英俊瀟洒,允文允武。」
  老张卖瓜,自卖自夸。这句话用来形容张杺在适合不过了,虽然他确实长的人模人样,但他最好的形容词还是风流成性。
  「那我是不是该把你毁容呢?」既然你说自己太帅,那把你变丑不就好了。钱伟心里这么想着,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你这是蓄意谋杀!来人,掌六十大板!」
  真当自己在演古装剧,他们的对话就像是深宫怨妇和风流皇帝在对峙般谁也不想退让。
  怨妇无法忍受宛如冷宫的生活,皇帝无法忍受自己风流的工具被摧毁。各个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
  「你的手下早已是我的人,从我入宫那天就买通了他们,我今天势必要毁了你的脸。」
  不知该说愈来愈搞笑还是什么,这两人的对话完全不符合逻辑,况且钱伟还拿了桌上的黑笔,作势要画张杺的脸。
  「两位,这里不是剧场馁。」于泉跳出来制止了两人的怨妇v.s皇帝的超不符合逻辑的推理情节,两人也就含笑带过了。
  「说,这人要不要送黄玫瑰花?」张杺想了想,既然正宫都生气了,那势必是要驱逐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皇上英明。」怨妇v.s皇帝的闹剧正式落幕,两人谁也没牺牲,谁也没哀罚。
  才有鬼,钱伟将手上的黑笔按出芯,一把抓过张杺的手在上面画了几下,张杺傻了眼,但他却忘了推开钱伟。
  「扯平了!皇上你大人有大量,绝对不会严惩臣妾的无心之过,对吧!」
  脸上满满的笑容写着「给我说对」这几个字,压迫感十足,难怪六宫之主的地位就算失宠了也没有被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