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怎么玩不起?”
  司岸听到这句话倏忽停住脚步
  没回头,冷笑说“明知道我不爱你还要玩?”
  “我知道你对我不是完全没感觉,哪怕只是一点喜欢”
  “是”司岸从不说违背良心的话“我是喜欢,特别喜欢你的美,甚至有些沉醉,
  但这点喜欢只会停留在某个程度不会再继续加深”
  祖儿屏住呼息,已经跨出第一步,就该跨出第二步第三步
  “可我喜欢你,喜欢你对我的好”
  司岸为这句告白省思
  原来对人好,有的时候算一种错误
  他回首,想再度严正拒绝
  口还未开就被祖儿上半身的诱惑给填满了视线
  不可否认,眼前的尤物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皆是极大的挑战
  司岸也是个正常男人,心跳情不自禁的随着接近的步伐打出急促的拍子
  “老师”祖儿仰头,眼眸闪动着无辜“今夜让我留下来,好不好?”
  我见犹怜的美色一下下刺激着男人仅剩不到三分之一的理智
  男人的下半身会说话,他对她有了反应
  现在就看自己有没有胆子跨出去
  司岸陷入天人交战,他索性闭上眼
  天使与恶魔,会有一个是今夜的他
  轰轰
  两声巨声吓着了正在深思的男人
  他睁开眼睛,怒视隔壁“吵到我了”
  “抱歉”病床上的婇尼立刻降低笔记本音量
  躺在女人身旁的小孩抱怨“听不到他们说话”
  “这样呢”婇尼将音量拉高一丁点儿
  “别太大声,我会怕”坐在旁边椅子上的大姜紧抓着病床的把手
  “我知道你怕”婇尼笑出来,递给他面纸“待会记得别哭出声”
  “我这次绝对不哭”大姜信誓旦旦的盯着萤幕
  紧张的情绪再度回到病房
  见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萤幕
  被排除在外的瞿少一个人有些无聊
  喀—
  下一秒
  画面出现一具全身长满蛆的腐尸
  吓得大姜与小弟弟发出惊声尖叫
  瞿少被二位高分贝的尖叫声闹得差点摔下床
  他烦躁的拿起枕头作势要丢过去
  “给我安静点”
  “对不起”道歉的又是婇尼,嘴边还掛着笑
  瞿少接收她的笑容勉强收起枕头
  “你们…”是什么玩意儿让他们看得这么入迷?
  问这个只是出于好奇,绝不是因为自己想加入“在看什么电影?”
  “鬼抓人之杀光你全家”大姜回答,频频拭泪
  “光听名字就知道是烂片”瞿少随即拋出一脸鄙视
  “要不要过来一起看?”婇尼问,她觉得瞿少这人挺无聊的,整天躺在病床上不是吃就是睡,最多玩会手机,也不干别的事,有点可怜他
  瞿少高傲的哼一声,躺下拿棉被盖住头“我才不看这种垃圾”
  婇尼与大姜于是专注看电影
  下一个高潮说来就来,无头女鬼出现在镜子里
  当然迎接这幕画面的又是叫破喉咙的凄厉声
  “叫什么,又不恐怖”瞿少不知何时拎了把折凳加入
  见大姜与婇尼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笑出声,赶紧澄清来由
  “我只是好奇这部片有没有我想像中的这么烂”
  小弟弟不耐烦的朝他嘘一声“哥哥,看电影请别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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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岸躺在弹簧床上
  双手枕于头下
  垂着眸子冷眼看待这场游戏
  观
  这个甘心为他献身的女孩
  笑
  是魔鬼取得胜利后发出的狂妄
  男人化作掌控天地的帝王命令她
  “把衣服全脱掉,过来”
  祖儿一件一件的褪下衣物,如履薄冰的走到床边
  司岸双眼由上往下打量她,几乎要透视内脏器官
  看她黑色长发搁在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房承载着魅惑
  “上来,脱我的衣服”
  祖儿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跪坐在他身侧
  接着伸手去解男人深蓝色衬衫的钮釦,手指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
  “没什么好怕的”司岸又是摩娑女孩的后腰又是把玩她一缕长发
  祖儿的身体瞬间似触了电般的僵硬,她缓了缓呼息后说自己并没有怕
  钮扣全解开后,敞着胸腹的司岸见女孩对着自己的下半身迟疑
  “坐上来”
  祖儿点头,打开双腿时红了半边脸
  内心努力克服障碍跨过左腿坐在男人腿上,手要去解牛仔裤的拉鍊
  司岸猛然坐起身,使得祖儿的双腿跟着变换弯曲
  耻毛下的春光因为动作转化变得一览无遗,女孩有意无意的拿手挡住那个部位
  “继续”他脱下衬衫后搂住她的腰,扶摸她平滑的肌肤
  祖儿抬眼直视这个男人,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如此亲密
  “老师”她轻唤,一鼓作气吻住他
  司岸张口让她侵入,勾扯舌头,连番纠缠不罢休
  一隻手在亲吻上演时捉住了女孩的手,将它搁在那澎得高高的裤襠上
  用意明显,明摆着展示自己动容的情慾
  祖儿不再犹豫不再羞怯
  她用掌心朝那蹭了蹭,随即解开钮扣扯下拉鍊
  手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抓住早已硬梆梆的器官
  在祖儿上下套弄几分后,司岸哑着声音说“不够”
  他托住她的臀转换位置后直接压倒女孩
  俯身亲吻她的喉颈锁骨胸乳肚脐,认真得彷彿在品尝一道美食
  被侵略的部位因此留下一道道水渍吻痕
  祖儿脸颊沾染的潮红迟迟不退
  她舒服得半瞇起眼儿,嘴边偶有几声低吟,不仔细听难以发现
  司岸有着强大的佔有欲,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着迷的吻着这具身躯一遍又一遍,陷入不可自拔
  “老师…”祖儿情难耐的不断叫唤男人
  埋在双胸的头抬起,啄了底下这片额头“张开腿,让我进去”
  那双白皙的腿下一秒乖巧的为男人打开
  司岸手下探摸索那株羞涩的花朵
  为自己而开的花为何不摘?
  “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快乐”
  一丝不苟的逐吋挺入后
  被全数包裹的滋味舒服得司岸连声喘息
  他放纵自己这条狭窄的通道里跳跃欢呼
  祖儿绷紧牙不敢叫出声
  被刺穿的不适应因频繁的进出消失殆尽
  随之而来的是一波又一波奔上心尖的酥麻感
  她闔上眼
  什么都不想,只觉现在的自己真的好幸福
  而司岸呢,一手操纵着整场游戏,当然也是这么性福
  这片泥沼
  让二人的双足越陷越深
  可男人有的时候却比女人还要机警
  不该留下的东西绝对不能轻忽
  哪怕只是一滴
  司岸算准时间退出自己
  将乳白色黏稠物发洩在床单上
  今夜的他,可清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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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身着风衣的女子踏出电梯
  依着房号寻找,几分鐘过后,她的双脚不再走动,停佇在这扇门前
  墨镜下的瞳孔不见有任何波澜
  她伸手敲两下
  叩叩
  瞿少一个人无聊,正拿着婇尼给他的画笔绘图
  他以为又是护士,眼也不抬人也不理的继续勾勒简单的线条
  门开了
  脚步轻缓的来到男人的床边
  “我来了”
  是他魂牵梦縈的声音,瞿少猛然抬头
  虽然不知道还来不来得急,但他仍旧拋开手中的东西躺回床上装病
  “红”他拉住她的手,一副病懨懨的模样
  阿红笑,拍拍他的手而后往椅子坐下
  “过得好吗?”
  “不好”瞿少摇头“我好想你,回来好不好?”
  阿红轻轻拨开他的手,并将其收进被子里“瞿,该长大了”
  瞿少再次摇头,不依不挠的“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离开我?”
  阿红为他的孩子气懊恼,她苦笑“是呀,我也不知道,明明你什么都有”
  “你尽管说,我可以为你改”瞿少指着旁边空空的病床“我还为了你省钱不住vip病房”
  阿红摘下墨镜,沉默半天后开口便是一句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不应该这样对你”
  瞿少骤然坐起身,他早该想到的只是不愿意去想
  那双眼冷冷的对着阿红“你从头到尾都在玩我,是吗?”
  阿红捏着墨镜点头,该狠心时绝对不能退缩
  “从没认真过,对于我们之间”
  “我为了你…”瞿少的眼白佈满了血丝“我为了你做这么多,换来的却是一句在玩”
  阿红直直看着他,快刀斩乱麻
  “当我无心无情,恨我厌我都好,总之别再爱我了”
  这句话彻底终结这场爱恨情仇
  瞿少异常冷静的拿起身边的玻璃水杯,抿了两口
  他看着白色床单想起了威尼斯饭店的弹簧床
  “那司岸呢”
  阿红心震了下,凡走过必留下痕跡,果真没有什么能瞒天过海
  “对他也是玩玩的吗?”
  她戴上墨镜,露出的微笑像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
  …
  婇尼去了x光室照胸腔
  东医生说报告两天后出炉,照目前情况来看并无大碍,保证后天就能出院
  闻够药水味的她开心的走回病房,却在门口听见里头惊天动地的破碎声
  推开门一看,画面惊悚得让人叫不出声
  男人掌心紧握住一块碎玻璃
  冒出的鲜血向下滑过手肘坠落地
  一滴两滴的在床边地板上积出一摊鲜红血水
  坐在床上的他面上毫无一丝痛楚,只是笑着说
  “她走了”
  婇尼踏过满地的碎玻璃走到他的身边
  她掰开他绷紧的手指,将掌心的碎玻璃扔开
  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也被男人的鲜血玷污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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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岸回国后的第三天
  办公室立刻招来一隻好管间事的大蜜蜂
  “真不结婚?”
  李总在司岸的办公室四处晃呀晃的
  看到什么新奇的就拿起来摸两下
  “都分手了,要跟谁结?”司岸收拾着自己歷年的手稿档
  “喔”李总走过来,拿起一张泛黄的手稿说“不打算来招装可怜讨同情?”
  司岸白了他一眼“这么无赖我可干不出来”
  “也对”李总点头“要真干出来就不是司岸你了”
  “你这么间不如帮我整理”司岸将一大堆资料夹扔给男人
  “为什么?”李总扔上办公桌,愤道“我又不是你的助理”
  “那就滚边去,别烦我”司岸推开他,打开另一个柜子整理
  “记得你有个漂亮助理”李总靠着办公桌挑眉坏笑“怎不叫她进来帮忙?”
  司岸回瞪“收起你的心思,她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原来如此”李总点头再点头,这么多年的交情,能不了解这傢伙吗
  他走到司岸身旁,勾肩搭背“这么保护,是不是吃过了?”
  司岸不搭理,李总自然猜到答案“原来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少贫嘴”司岸冷冷的道“我跟她不过一夜,没打算继续”
  “一夜风流说得轻松”李总又晃回沙发,坐下喝咖啡杯而后摇头“哥你真残忍”
  “彼此彼此”司岸放下资料夹,转身坐上办公椅打开电脑
  “对了,瞿少住院你知道吗?”
  “关我什么事”
  “下午我要去探病,一起?”
  “没空”
  “好歹大家朋友一场,真不去?”
  “他能有什么事,你吃饱太间不如帮我找找工作室设置地点”
  “半天不工作会死?”
  司岸烦躁的抓起桌边的黄色颈枕朝沙发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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