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乱中她不知怎么,抬眼就望到窗外一片阴沉的景色,都是倒影。
  外面是天街小雨润如酥,一直降温,冷得要命。窗户永远蒙着层经久不散的雾气和流下来的水珠。
  容意的手指恶劣,一边握钳那绽开的乳尖,一下又一下,与游走颈肩的唇吻上下夹击,将情欲的炙浪见缝插针,推进她的肌肤里。
  明明是个生手,却仿佛在梦里演练过千万遍。
  每一声痴迷沉陷的“素素”都如有抚摸,将她泛皱的心尽数安然地抚平。
  丝袜被撕得破烂,陈素脸上飞着红云,闷哼一声,男人的性器勃得巨大,噗嗤地将雪缎泛粉的躯壳彻底撑开,贯入。
  糜红紧窄的小肉洞随着粗茎猛烈进出被挤插得不断鼓胀。臀部抓出一双孔武有力的手印,红痕斑驳地被越提越高,连接处深入浅出地撞击交合,响亮拍打着,小腹几乎贴进他的耻骨里。
  容意的性爱总是与性格大相径庭的露骨激烈。背肌紧绷如石山,一边去抵她的额,弓腰深深往下插,两只沉重的阴囊在她的髋骨疯狂地晃荡蹭撞。
  陈素溺毙地大叫,天鹅似的细颈绷起一条脆弱又坚直的筋线,缚紧了颠在惊涛狂浪里的躯体。
  她细细的求细细的哭,体内噗出一团,像失禁,淫水流涎。
  容意的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抱着揉弄、碾磨,唇齿湿缠。
  沉重喘息着低头看,确认她已经酣畅淋漓去了一回,涨紫的鸡巴从水淋淋的暖巢半抽出来,转而缓慢有力的律动。
  陈素被快感逼得眼睛湿漉漉地再一眨,却看见沙发底下同样歪着一双乌溜溜黑宝石似的猫眼。
  眼珠子上下晃荡,好奇地盯,像探究什么新鲜事物。
  她耳根子泛红,紧紧搂住容意的脖子,埋在他砰砰心跳的胸膛里,喘吟收敛地高高吊起,又落潮般轻轻平息:“还是、不要在这里吧,肥橘看着呢。”
  “它才什么都不懂。”略显委屈的闷哼,低头咬她耳垂,仿佛因她的不专心。
  “就是个太监。”
  陈素哭笑不得:“嗯……怎么说也是你儿子。”
  “是宠物。”他深深地往里面一顶,引来破碎畅快的呻吟。粗长的硬物继续兴风作浪。
  “养了七年哦。”
  “我原来养的还是只藏獒。”他忽然有些吃醋的问,“如果我带着藏獒去喝咖啡,你还会觉得我温柔吗?”
  “……”
  “是吧,见色起意的小苍兰。”
  容意深嗅发间的香气。一手抚她,从旁边倾倒的琉璃瓶里折下朵新鲜的苍兰花,含衔进唇,吻沿着陈素软滑的小肚子往下,寻至幽径,那里已经被捣凿得春水成溪。
  拿舌尖顶了进去,再来叩门敲花。
  在急促的啜泣声中,性器长驱直入,撞得片片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