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在一阵冷一阵热中被压在镜子前。身上衣物被扒得所剩无几。贴身的胸衣亦晃晃荡荡挂在右手折起的臂弯。
  唯有点缀胸前的粉钻吊坠在灯光折射下璀璨耀眼,如同一张贴在身上不菲的标签,昭示着这个人容意独有。
  他的手从身后绕上来,与她十指相扣,激烈耸动着,炙热的唇息由后颈几寸柔软肌肤燎至肩前。
  鸡巴硬邦邦笔直地从敞开的裤链杵出来,将她填得满满当当。巨龙回到熟悉的巢穴,沾满淫液地破土抽送。
  陈素被夹击得厉害,只能满脸绯红地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两团奶子摩擦着玻璃,乳波半压着起起伏伏,目光艳媚而纯欲。
  下一瞬,她在浓厚的喘息声中被捏着下巴转过脸颊,窒息的深吻钻进口腔,霸道地汲取着属于她的甘甜津液。
  “唔嗯…”陈素舌尖都在发麻,软糯潮湿地与他纠缠良久,才唇角拉丝地分开。
  与此同时,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紧贴着冰冷的镜面,让插得嫣红的花穴大大敞开。
  他的毛发幽森浓郁,有时候要的狠了总是将她弄得伤红,便都刮了干净。彼此不着寸缕,成像的镜子将性器进穴粗暴抽动的细节反射得清清楚楚。
  “嗯啊啊……”陈素咬着唇,溢出的呻吟格外隐忍克制。
  她不允许他加速,以防那些陡然的惊叫让领导同事听到,太社死了。
  容意便由着她,堵住那张紧窄湿热的小嘴,没几下就顶碾着弄一弄,动作缓慢而深入。眼睛是深雾的颜色,唤她,“素素……”
  “嗯?”陈素努力克服欲潮的汹涌,也认真地回应。
  他却忽然坏笑起来,俯在耳边用气音沉沉地撩:“觉不觉得很刺激?”
  陈素窘迫得要死,险些闪到舌头,“你怎么这么坏!”
  沉闷依稀的雨声,故意压抑的动响,衬得只有交合处的撞击放大再放大,格外清晰,反而让盘桓的情欲不断膨胀。
  “我很想你。它也很想。”
  容意从背后抱她,迷恋地侵占,唇色烙在每一寸肌肤,印出紫红的欲痕。
  逼仄残旧的空间,暖灯如火,人影缠绵,如一对不被惊扰的偷情鸳鸯,风潇雨晦中只为取彼此一寸汗热的暖意。
  他将挂在纤臂上的内衣捞起,塞入她口中让紧紧咬着,将她两腿勾抬,紧接着是一阵强过一阵的疾风骤雨。
  陈素说不出话,轻轻地叫声。他喜欢她的细吟、微喘,哪怕蒙上最浓郁的情欲也是干净柔哑。
  他要了她许久。
  阴茎整根进整根出,随着抽插,穴里的水混着白液源源不断地沿着翘起快速连插的鸡巴往下流。
  “唔嗯嗯……”陈素五官涨红,被窜动的快感刺麻得痛爽酸胀,如湿漉漉的小兽濒死前的吊吟呜咽。
  容意甚至端着她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看得更加清晰,腰臀夯实劲重地发力,猩红肉棒朝着肏到软烂的逼穴往上挺送,插到最深处。
  *
  欢爱过后两人纠缠到浴室,热水响声,缭绕的水雾从大敞着门口氲出来。
  容意站在水流下揽她的腰,继续动情的热吻。
  陈素的手从背肌蜿蜒到人鱼线,再往下,沉甸甸快握不住的根茎,而光裸的森林之地两天没刮便有冒茬儿的趋势,刺得她手心微痒。
  “别摸,等会儿老公就弄干净。”他在水雾中喑哑地柔声,如迷幻的诱人。
  “我帮你好不好?”陈素从浴台拆了洗漱用具,取出崭新的刮胡刀,半蹲下来小心翼翼又仔细地给他清理。
  从小腹脐下开始,纤手按在硬实的肌肉,青筋环绕的阴茎没了遮挡看上去更加粗硕狰狞。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鼻尖都险些蹭到垂坠的龟头。
  简单的清理结束,欲望早已在不可避免的触碰中高抬。陈素如只好奇的小白兔,又无限靠近地用唇尖蹭吻了吻躁动的孔眼,微垂眼睑,随后张口含了进去。
  容意脚底打滑,险些射了出来,头皮都是激麻。
  低头看着腿间的陈素,两手握住口交,一边笨拙含吃他的顶端,腮子塞得鼓胀,粉唇贴着肉物啧啧舔吮,此时亦是一双眼睛乌澈乖顺地往上望他。
  容意的心脏蓦地似被刺了下,深深地闭上眼睛,落下筋骨分明的手轻抚兔子的脑袋。
  他在这片迷障中,失尽此生铠甲,只余手下这几寸的柔软,难以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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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命(?_?)我真的不会写肉,但我又菜又爱写
  周叁见宝子们,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