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少年的手锢着她的肩膀死死,野兽一般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凝着她身上。
  她一面觉得荒诞,可内心深处竟升起隐秘的兴奋,疯狂而可笑的。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办法。你想看?”
  她的声音粘腻得似蜜糖,那双水杏似的眸子笑吟吟的,再不见方才的惊恐。
  “可是你这样掐着我好痛,我都动不了。”
  何之礼忽然想起,往日她与兄长撒娇便是这样娇滴滴的,其实他好羡慕,可是融入不了,更或者说是兄长根本不会给他机会。
  他慢慢松了手,可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好奇怪,明明方才那样凶,可现在又好像有点可怜,像只大犬似的眼巴巴望着她。
  “Frank,你爱我。”
  不是喜欢,是爱。
  萧之蘅说得是多么的理所应当,仿佛全天下的人就应该爱她。
  “求求我吧,难道不该让我看看你的心吗?”她不知哪里看来的词,随口挂在嘴边念着。
  “你在玩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情。”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可萧之蘅分明听出了一丝委屈。
  “我不能玩吗?”
  仿佛真的不懂,她又重复了一遍,还很贴心的将问题又抛了回去,“难道你不希望我这样吗?Frank,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你知道的,我最烦那种人。”
  “Eric平日里便是个君子,难道你烦他?”
  她嘴角的笑意顿散,眉眼也阴沉了许多,“看来你很爱你的大哥,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说了。赶紧把门打开,我不想浪费时间。”
  “别——我……我只是有些嫉妒……”
  何之礼再没有初始的强硬,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脸,只要萧之蘅有一点抗拒流露,他便马上停止。
  “让我看看吧,求你了,姐姐,让我看看吧……”
  少年细细吻着她的脖颈,萧之蘅全无一点背德的感觉,毕竟又不是她亲弟弟,何之礼只是收养来的。
  而她那孪生哥哥也曾这样的,没人知道,在好几次的夜里,何之晟便搂着她亲,不似白日里那般好脾气的温和兄长,他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她生嚼咽下融与自己的身体。
  女孩赤着上半身,无暇的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
  她看着是瘦的,可事实上该长的地方丝毫没有落下。乳尖小小粉粉的,乳肉白腻像糖霜。
  何之礼低下头,爱怜地将一只乳含在嘴里,用舌尖勾绘着形状,用牙齿带着调情意味地啃咬发硬的乳尖。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怎样都直不起腰了,窗帘如裙摆,翻起一层又一层的弧,明暗交错,光影交织在那白皙的面庞上,因为情动而晕染起淡淡的粉色,竟有着说不清的妩媚。那是介于稚女与熟女之间的,似即将成为玫瑰的白栀子,朦胧的,纯与欲的。
  “你好了没?”
  她有些难受,出声催,一只手无力地盖着眼,“你咬得我好痛。”
  “你湿了。”
  他哑着声分开她的两只腿,穴肉里吐着晶莹的花液,粘腻地挂沾在指尖。
  “看好了没啊,我——”她尖叫着软下腰,指甲死死扣着地毯,湿软的舌头在穴壁里肆意刮掠,模拟着性交的抽插。
  而少年的揉着她胸前的柔软,肆意使得乳肉在他的手中变了形。
  明明房间的隔音很好,可萧之蘅还是害怕给人听到,压着声音小声呜咽,最后整张脸都迈进了自己的臂弯,乌黑的头发散了一地。
  “Miesha,你流了好多水,我根本吃不完。”
  她如渴死的鱼瘫倒在地,泪眼朦胧间,她看见何之礼从自己的腿间退出,相比萧之蘅的狼狈,他倒是镇定的许多,衣服裤子的全在自己身上。
  “你喜欢这样吗?喜欢我吃你的逼?”
  他扶起姐姐依偎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尚在发颤的肩胛,耐心地等着她缓过高潮的余韵。
  “以后你乖乖的,我会让你爽的合不拢腿。”
  可伏在他怀里的女孩哪有心思听呢,抽噎着搂着他,一心只想让何之礼再多哄哄自己罢了。
  萧之蘅甚至心想,还如何之晟呢,至少他会甜甜蜜蜜地哄自己开心,会说许多她都没听过的情话,丝毫不令她觉得恶心,反而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而何之礼显然经验不多的,他实际与萧之蘅单独相处的机会非常之少,大多数都是看着兄长如何将她抱在怀里哄的。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萧之蘅到底与何之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以及她那大陆的男友呢?因为那个野男人,不惜跟Eric哥哥大吵架的。两人也这样过吗?可看着不像的,萧之蘅除了脱衣服时候干脆,其他时候都一脸懵懵地看着他,丝毫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
  但也不奇怪,兄长一贯爱她,若萧之蘅无意不肯,通常是不会做强逼的事情。
  至少现在不会,何之晟最不缺的便是耐心,他心也够狠,若真想得到萧之蘅,势必要其心甘情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