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准这么晚了就留下来吧。”温念欢美波流转,双目含情地看着纪怀准
  “不了不了,我以前也经常送货到这么晚才回去的。”纪怀准赶忙推拒着,看着丈母娘眼睛抽搐的样子,纪怀准怀疑这就是丈母娘给自己的考验,刚来女友家做客就在女友家过夜,到时候丈母娘肯定会觉得自己不靠谱。
  “怎么这么辛苦啊!” 温念欢的美眸都好像开始溢满了心疼,就好像担心丈夫外出工作的妻子。
  “留下来吧!” 温白榆静静地看着温念欢的戏码,实在是觉得无趣便出声挽留了纪怀准,而且其实留下纪怀准也有她自己的私心。
  纪怀准顿时瞪大眼睛,眼底骤然一亮,声音里满是惊喜:“好的,媳、榆榆!”正准备脱口而出的媳妇考虑到丈母娘还在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纪怀准拘谨地站在温白榆的房间,本来他一个客人就应该住在客房的但温白榆却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说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但他还是很害怕自己会对温白榆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
  纪怀准开始打量起温白榆的房间,温白榆的房间好像和自己潜意识里认为的女生房间不太一样,在他的印象里女孩子的房间要么是有很多可爱的玩偶或者是网络上的ins风,但温白榆的房间就是衣柜床还有书台就没有什么了,甚至于连玩具都没有。
  温白榆从外面进来就看到纪怀准正在打量自己的房间,戏谑地看着他:“怎么样,纪大师从我的房间看出了什么呢?”
  “看出了温小姐是一位极简主义,内心极其渴望温暖急需一位有缘人的陪伴!”纪怀准摸着下巴一脸神棍高深莫测的模样。
  “那请问纪大师谁是我的有缘人呢?”温白榆对于纪怀准能看出自己渴望他人的温暖和陪伴并不反驳,只是顺着他的话接着问下去,看着纪怀准的目光就好像在看自己正在玩闹的宠物。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纪怀准企图用眼神暗示着温白榆。
  “敢问大师,那人可是唤阿准。”
  纪怀准觉得自己要沉溺在温白榆看着自己的眼神里了,温白榆专注地看着人的时候她的瞳孔里好像永远都是盛满柔情,就好像她看着自己那一刻自己就是她的唯一。
  纪怀准用实际行动证明确实是他,快步走近温白榆,伸手揽过她的后脑,低头吻上那双红润的唇瓣,温白榆用手握紧他腰际的衣物,纪怀准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伸出微凉的舌头舔弄温白榆的口腔,就好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纪怀准伸手揽住温白榆的细腰把她抱起于自己的腰际,温白榆双腿夹紧纪怀准腰际。
  “是的,他叫纪怀准!” 纪怀准短暂地放开了温白榆的双唇,双眸紧盯着温白榆回答了温白榆一开始的问题。
  温白榆刚刚被他吻得身体一阵酥麻,此时脑袋正晕乎乎的,纪怀准趁她正愣着再次吻上了温白榆被他吻得湿润的红唇,轻易的破开温白榆的牙关,微凉的大舌勾住温白榆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大舌不停地吻吮着小舌,滋滋的水声响起。
  同时纪怀准还不忘抱着温白榆朝着床上走去,把温白榆轻柔地放在床上,情侣之间接吻时所分泌的唾液会分泌葡萄糖,两舌分离之时拉开一条银丝,纪怀准感觉自己就好像品尝了美味甜腻的蛋糕让他整个人都身心愉悦极了。
  但这不代表他现在就要停止,温白榆和自己毕竟不是同属一个学校一天之中能见上一面都是极其珍贵的,纪怀准格外珍惜这一次见面机会。
  纪怀准沿着温白榆的唇角往下亲吻着温热的吻落在温白榆的脖颈处,纪怀准伸出温热的舌舔吮着温白榆的脖颈,温热的吻给温白榆带来一阵酥麻,使温白榆不受控制的仰起天鹅颈。
  “嗯啊……”
  纪怀准伸出舌头舔吮着温白榆的天鹅颈久久不愿放开,整个身躯都虚靠在温白榆的身上。
  “媳妇,让我缓一下!”纪怀准性感的喘息声萦绕在温白榆的身边,呼出来的气息使温白榆感到一阵心悸,也让她对纪怀准的渴望与欲望更加的强烈。
  “其实可以继续的嗷!”温白榆难得俏皮的用了语气词,她的声音就好像海上的海妖塞壬用她们的歌声引诱航行时的船只,然后在把船员们吃掉,纪怀准此时就是被迷惑的船员,他满脸惊喜的看着温白榆,可是他又想到自己没有带安全套脸上也显露出一阵难受。
  “怎么了,你不想么”温白榆疑惑的看着他,难不成自己果真没有温念欢那般有吸引力,这才见了温念欢一面就把心落她那了,这么想着温白榆看着纪怀准的目光都不善了。
  “不是啊,我没有带套,你还要高考有大好的前程,不能因为我毁了而且我不希望你吃避孕药,避孕药对女性身体有危害。”纪怀准认真的注视着温白榆的眼睛解释着。
  温白榆看着纪怀准眼里的真诚和认真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又觉得自己选择的人能是他真的太好了。温白榆伸手捧住纪怀准的脸颊胡乱揉弄着,吧唧的亲了纪怀准的唇瓣。
  “我现在是安全期可以继续的,继续吧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