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若云被她在一楼工作的表哥给带走。
  逄经赋的人处理着包厢里的尸体,田烟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坐上了他的车。
  路上的风景不是她要回家的方向,田烟专注地盯着窗外,逄经赋在开车,冷不丁地质问一句。
  “你需要多少钱。”
  田烟不知道他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她回忆起自己人设的欠款,貌似是有八百多万。
  “需要多少钱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工作。”
  等红灯的间隙,逄经赋转过头来盯着她,灯光的昏暗,让他本就沉黑的眼神,情绪变得岌岌可危。
  田烟放在腿上握住的双手松开。
  田烟有预感,她已经得到逄经赋的信任。
  “赋先生,我跟您非亲非故,用不着您这么帮我,我今天来这里上班,也是希望把这张卡还给您。”
  她从口袋里拿出银行卡,递给他,两根手指捏着薄卡片的边缘,没有丝毫地留恋。
  结果逄经赋看都没看一眼,一脚油门踩到了底,巨大的推背感让田烟栽倒在椅背。
  发动机的嗡鸣掩盖过内心的雷鸣,复杂的情绪缠绕上逄经赋,言语理不清他现在的状态,只知道急需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
  早知道让那些老家伙晚死一会儿,让他的拳头先出气。
  田烟来到了他家里,她站在玄关前,把银行卡放在了鞋柜上。
  逄经赋从厨房出来,捏着玻璃杯将冷水灌入喉,他眯着眼,看她唯唯诺诺双手放在腹前,低着头任凭差遣,素白的长裙和灰色针织衫,像个温顺的绵羊,毫无攻击性。
  “赋先生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
  “把鞋子脱了,过来。”
  冰冷的水温沁染着喉管,嗓音泛着丝丝冷意。
  逄经赋坐到了沙发上,捏着果篮里的一颗绿色葡萄往嘴中送去。
  田烟走到他的身边,他将茶几上唯一的果篮给拿开:“坐上来。”
  “面朝着我,腿叉开。”
  她听话照做,过程就像个被下了药的人偶,一点反抗和羞耻的心都没有,一切照听他的安排。
  田烟双手支撑在后,脚踩在玻璃茶几边缘,最大程度上地分开腿,从裙子的下摆,让他清晰地看到隐藏在里面的风光。
  逄经赋将手中的杯子捏紧,将另一只手里的竹编果篮放在桌边。
  他盯着裙底的风光,压下眼皮,朝着里面伸出手。
  他的行动让田烟确认,逄经赋对她的身体有了极大的兴趣,就凭这点,足以让她在他身边站稳脚跟。
  手伸到半道,他突然停住,目光移到她的脸上,眼神幽深盯着她瞧。
  “赋先生……”
  田烟声音胆怯,眸光蕴上一层羞耻的水雾。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田烟知道,但她得说不知道,因为逄经赋从来就没有开口告诉过她,对他的称呼,都是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见她摇头,逄经赋说:“逄经赋,我姓逄。”
  “逄先生。”
  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他也并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但田烟是个例外,否则他不会又一次把她带到这里。
  他将左手杯子放下,右手手指探入内裤的边缘,他食指弯曲,拽住单薄的布料往下拉扯,随着田烟抬臀的动作,底裤轻松往外抽出。
  她双腿抬起,浅蓝色的内裤被他用手指勾着脱下,然后扔到了地上。
  他的手心朝上,两根手指整齐并拢,捅进她的逼口,指尖浅浅的凹陷进去,两根手指朝着两边扩开,扯动着禁闭的逼道,露出一层艳红的逼肉。
  裙底昏暗,逄经赋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眯了起来。
  温热的指尖轻缓探进她略有干燥的穴眼,指尖弯曲抠着,一点一点抵着她极小的洞孔,慢慢往里揉进。
  异物的侵入感格外清晰,身体的反应就像呼吸,一紧一松,夹着手指,两侧的穴肉随着他捅入的动作越来越深,蠕动的逼肉把它寸寸向里吞进。
  “嗯……”
  田烟咬着下唇,里面并拢塞入的手指又往两侧打开,像是在试探着她的深度和宽度。
  拇指揉上夹在蚌肉里的阴蒂,神经的聚焦点令她浑身一颤,咬紧的下唇也就此松开,微张着唇瓣,仰起头呻吟一声,叫得令他发硬。
  指尖只是在她的穴逼上骚挠了几下,连绵不绝的快感就从小腹深处蔓延,湿热的液体一路流到逄经赋的手指上。
  田烟大脑浑浊,只顾着仰起头叹息喘气,抠挖的速度越来越快,指腹压着阴蒂左右拨弄,他手指上凸起的指骨,一寸寸磨开了阴道的狭窄,揉开肉缝,舒服得阴唇都在外翻。
  水声从她的下体响得粘稠诱人,逄经赋又挖了几下,往后抽出手指。
  白皙的指尖连着几根银丝,弧度地坠在桌子上,接着透明的液体涌出,从穴口一波一波地外泄,晶莹诱人液体半挂在穴口,滴答的到处都是。
  他眸色晦暗,黏湿的两根手指,捏起果篮里的一颗青绿色葡萄,朝着不断呼吸扩张的穴口里塞入。
  葡萄很大,饱满的果肉撑起绿色皮囊,裹满水光的食指,压着果肉往里怼,绿色的果实逐渐被艳红的媚肉包裹,窄缝艰难地吞入一颗。
  “呜……”
  葡萄远不比他又长又细,又温暖的手指来得舒服,田烟不满地蹙眉,想要闭拢双腿。
  逄经赋压住她的膝盖,又捏起一颗,冷漠的语气多了几分的好奇。
  “试试你这逼能吞进去多少颗。”
  说着,他又压着里面的那一颗葡萄往里塞,紧实的果肉抵着它捅进深处,异物的感觉太过明显,田烟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像是从没被这样玩过的恐惧。
  “太深了……弄不出来的。”
  逄经赋抬起嘴角,塞入了一颗,又拿一颗。
  “你怎么知道弄不出来。”
  他轻蔑的语气,手上的动作并不停止,这不是他的身体,他当然玩弄得随心所欲。
  被葡萄撑开的肉缝,夹着深埋在里面的绿色果实,看起来吃力,却总能再吃下一颗。
  田烟呜咽地抬起脖子,紧绷挺直了身体,雪白的牙齿深深咬住下唇,试图咽下所有难堪的喘息。
  身体的本能反应,在蠕动着阴道,逼肉外翻,一松一紧,阴道外侧红肉越扩越大,试图把葡萄往外推出去,圆润的果实像极了产卵那般色情。
  葡萄刚要钻出阴道,就又被一颗往里压去。
  “啊……满了,满了……”
  “第四颗,吃不满八颗,我就把剩下的葡萄都塞到你后面。”
  逄经赋大掌捏住纤细的脚踝扯开,固定在了原地不准她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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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páng)
  顺便提一嘴阳光玫瑰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