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恼道:“应该的?以前你也没对我那么好啊?”
薄言:“……”
男人额心突突跳动,青筋也跟着颤动,一阵语塞,甚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没等他为自己力据解释,就听到琛柏书略显强词夺理的一句话:
“以前没开荤的时候,你对我都是一副强硬的态度,现在好了!现在开荤了,对我那么好了?怎么!难不成在一块你就为了馋我身子?不给你上就粗暴冷淡?”
琛柏书越说越是理直气壮,掐着他的脸将他揪起来,力度一点也不松懈,将硬朗的五官扯到变形。
第一百七十章 我可没吃饱呢
薄言此刻简直比窦娥还冤,琛柏书的话字字在耳边嗡鸣响起,半响都没说出话,张着嘴惊愕地看着身上的人儿,一顿失语。
琛柏书见他这个样子,连反驳都说不出来,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底气十足地冷笑:“心虚了?说不出话来了?”
薄言眉眼跳动,温柔舒心的神色逐渐淡却,只剩下无言以对的咬牙切齿。
薄唇带着单薄勾起的嘴角抽搐不止,宽厚的大掌攥紧了琛柏书削瘦的腰肢,压着嗓音低哑阴沉地咬着后槽牙:
“心肝儿!”这一句亲昵的称呼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夹杂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和压抑的暴虐。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故意在找茬嘛!存心找他麻烦的!
“叫也没用!你就说是不是事实吧!”琛柏书理直气壮,自认占理,面对着强势的男人也丝毫不虚。
可他似乎忽略了一个现实,于男人而言,不管过程如何,他都没有掌握结果的主动权。
薄言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平缓,皮笑肉不笑地问:“心肝儿,我以前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你自己清楚!”琛柏书支吾一阵,也列不出来证据,索性直接把他抬起对视的脑袋推倒,压着他不让他起来。
“我清楚什么啊?!”薄言仰天长叹,直想将身上的人拽下来,然后压在床上狠狠地揍一顿解解气。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了?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话,不然经你这么一说,我都快成家暴男了!”
对他好也不行?这不是他一直做的事吗!
何况琛柏书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就是他折腾的,他就算比平时照顾的再细微一些也是应该的,怎么到他这,就成蓄谋阴邪了?!
他阴邪什么了?
“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今天才突然对我热情好的?又是按摩又是十几万茶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以前有吗?”
“这不是才提到茶饼的事儿吗?”
“那按摩以前总没有吧?以前没做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按摩?现在好了,吃饱餍足献殷勤了,不是阴邪是什么?!”
薄言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的一腔热血,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直接堵上了那得寸进尺,不肯饶人的红唇。
琛柏书瞪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唔唔”地反抗推拒,将男人推开。
可两人光是身型力量上的差距就天壤之别,更别提一个还被折腾到发高烧的了,此刻更是上不了台面。
男人强壮的身躯纹丝不动,像一座巍峨大山。
强硬的吻带着惩罚,一口咬在他微张的下唇,狠狠地用力厮磨,才双眼憋屈的通红抬起头来。
“心肝儿,你故意的是吧?”薄言半眯着鹰隼般的眼眸,眼底划过一丝暴虐,转瞬即逝,“非要我把你折腾到哭着求饶,才会老老实实?”
琛柏书手忙脚乱地抓住往衣服里探的大手,吓的一下子就老实了,神色慌张地直摇头。
“不不不。”
薄言色情危险地舔了舔薄唇,粗哑质问:“那我现在还是阴邪卑鄙小人吗?吃饱了才对你好的家暴男吗?”
琛柏书嗓音都在哆嗦:“不不不不是,不是!”
薄言挣开他抗拒的手,掀开被子继续问:“那我还是吃饱餍足,才会给你好的渣男吗?”
“不是,我真错了。”琛柏书都快哭出来。
他全身上下一个遮掩的布料都没有,男人的大手火热烫人,还带着暴虐的惩罚,又掐又扯的,对于脆弱红肿的肌肤来说,最为致命。
隐匿的疼痛随着男人的摩挲按压逐渐涌上来,时刻提醒着他昨天崩溃绝望的荒唐。
薄言低头吻他,粗糙的拇指狠狠地抹着红晕的嘴唇,咬着牙冷哼:“你就是欠的!再找茬,我今天照样弄死你!管你什么伤不伤的!”
说着,粗壮的腰身紧贴着颤抖的身躯,让他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充满力量的火热。
“别仗着一次事成就敢肆无忌惮,我告诉你,昨天,我可没吃饱呢!”薄言凑在他的耳边,低哑的嗓音磁性撩人,灼热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耳垂。
男人的字音一字一字地从嗓子里蹦出来,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所以,听懂了吗?”
琛柏书吓得一个劲哆嗦,一点也没了刚才强硬的气势:“懂……懂了!”
男人这才满意,缠着他闹了半通才算放过他。
等他松开,琛柏书早就起了热汗,薄言敛了强硬阴鸷,笑着抱起他要给他洗漱。
琛柏书看到男人就心有余悸怕的慌,连忙把人推开,忍着双腿的酸疼躲进洗漱间,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