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寒风不断灌进室内,伊索发抖地倒抽口气,望着墙面的钟表。
  火苗噼里啪啦细微声响,周遭事物静谧,馆内吊灯暗敞微弱暗红。
  车子熄火声音瞬间让她失神,眼底映出的火光如鬼魅般一闪而过。
  心脏悸动后便是不安,她对那股气息已经熟悉到身体每个细胞。
  感觉就像是被敌人入侵领地所发出信号那般警惕,松柏清冷调极像费多尔不近人情,蓦然,无情。
  伊索眸里逐渐平静,主动开了口“少将…”她想说的是,壁炉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转动着,已经快临近半夜。
  可女人话还没讲完,费多尔像是忽略伊索的存在。
  脚步沉稳转身朝着楼梯拐角处走去。军装大衣弧度锐利笔挺,肩膀勋章标志至高荣耀,褪下军檐大帽威严庄重托举在大掌之中。
  墨色凌乱发梢带着几分性感,内敛儒雅气质可那双琥珀眸子发着光泽锋芒毕露。
  军装长度剪裁完美将男人颀长身躯显露出来,身上依旧带着傲视俯瞰气焰。
  浑身笼罩雪夜的寒气,飘落雪花化在肩章处,沁凉湿润了一角。
  伊索缓慢挪动脚步,呼吸声也被自己压低,像是怕惊扰这安静气氛。
  倏地冷然声音传来,“上来,到书房里来。”命令带着强硬口吻。
  伊索抬头男人单挑眉眼示意她过来,费多尔少见轻佻模样。
  女人迟疑跟在费多尔身后,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二楼走廊尽头最里间。
  公馆书房内钥匙一般都交管家保管,就连平常卫生由专门人员进行打扫。她从未进过那书房。
  纯黑墙壁进口羊绒毯,肃穆阴沉格调。房内宽敞容纳下面巨型书柜,摆放书籍及其强烈秩序感和规整感。
  润泽红木长桌带着文化历史底蕴,桌面摆放瓶褐墨水,散着油墨味是股淡淡书香。
  长桌后放着张漆皮躺椅,角落处还有琉距衣架,这一幕太过相似,以至于她又回想起在科尔顿集中营碰见费多尔第一次。
  伊索放轻手脚,不同第一次乖巧垂低头颅,她凝着男人每一个动作,在男人将帽檐拿开,下面盖着本书。
  不是暗红色封面,女人疑惑眼神对上费多尔视线,男人唇角勾着优雅的笑,伸手将那本书推到女人面前。
  费多尔瞳孔缓缓一缩,眸底戏谑精光闪过,“你只懂德文?”
  女人眸子清亮直勾勾凝着那双浅眸,内心情绪却是波涛汹涌,诚恳开口“奥地利是我一直生活的地方。”
  费多尔眼尾轻扬,露出几条细纹不显沧桑反而十分性感。随即蓦然轻笑过,“无所谓,不管哪种语言,诵经祷告也总是一样的,伟大的人总为世界和平与稳定,卑劣的人总想物质欲望。你说对吗,伊索?”
  伊索没有回应费多尔答案,轻翻书页窸窣声躁动。耳根透明发着粉嫩,翻动指尖颤动着,她腿肚也跟着僵硬的痉挛。
  脑海看不进那活色生香的文字,脸红得滴血。费多尔这个混蛋到底想做什么?
  他让她读的艳诗秽词,根本不是英译版诵经祷告。
  嘴角带着戏谑意味,男人眸子凝着那红透耳根,白嫩细腻覆盖着粉霜般。
  “看不懂?我会慢慢教你?”
  男人起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那颀长威猛身躯早将她环在书桌边缘,伊索挣开手臂却被男人扣紧在桌面。手腕骨节与木板碰撞清脆声,疼的伊索皱紧眉头。
  那股气息扑天盖地钻入她呼吸的空气,费多尔掌心宽大霸道地撑开女人紧握拳头,指尖按压在书页,留下明显痕迹。
  一目一行,伊索看得清楚却只觉得头皮发麻,费多尔坚硬胸膛抵靠在她后背,喘息灼热喷洒在她脖颈处。
  白纸黑字芝麻般大小,明目张胆地惊悚令人害怕,
  赤裸的腿根,让我在椅子下褪去您的衣,
  主人请让我吻一下您的脚踝和灵魂。
  你的肉体,都将与我交织在一起。
  要着我……修长指尖,湿濡舌根在粉色潮穴,用力抚摸,呵护我,探寻每一处角落。
  男人轻阖唇吐息着让她无处可躲,纯正地发音,吐字清晰女人脸色也越发惊恐。费多尔这个疯子,被羞辱难堪让女人涨红了脸。
  费多尔另只大掌扣紧女人腰间,隔着衣料摩挲着。“看懂了? 不装了?”
  环里圈紧女人却没了动静,伊索碧蓝眸子情绪纷杂,瞳孔缩紧暗哑嗓音出声,咬紧牙关学着费多尔教过的字句念出。
  煤油灯火芯倒影罩在阖上门窗,极强健硕身躯与那羸弱身型形成鲜明对比,直到她完整念完,男人才松开禁锢的力道,女人泥鳅般迅速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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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如果女主摊牌的话,就没有那么多刺激了,虽然狗男人知道了,但是我们再遛遛。 很快就来第一个小高潮了,小高潮就是上高速。
  词源自国外,忘记标注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