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头探出水面大口呼吸着,水珠四处飞溅,湿答答的头发粘在鬓边、额头,陈妄随手将乱发往脑后一薅,站起身后长腿一迈,出了浴缸。
  他的身形矫健,有肌肉但不是健身房泡出来的那种夸张的肌理,反而像是一只敏捷的豹,线条劲瘦流畅,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腰部细窄肩背宽阔,腹肌和人鱼线都非常性感优越。
  水珠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到处滑落,在越过那枚小巧诱人的腰窝时,调皮地停顿了一下,依依不舍地向挺翘的臀部落去,再是沿着结实笔直的修长腿部,最后才抵达地面。
  陈妄看了眼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招摇地挥起了旗帜,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下迫不及待的冲动。
  光靠双手可不行,他还需要工具。
  陈妄有一定程度的x瘾症,不是没尝试过找人一起疏解,但是他的眼光实在挑剔,直到现在都没人能入他的眼,偶尔碰上个符合心意的,奈何人家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恋,压根儿对男人不感兴趣,除非是自己撞枪口上来的,陈妄也懒得玩强逼民男的戏码。
  强扭的瓜不甜,他喜欢等着猎物主动上钩。
  不过提到撞“枪口”,陈妄不由想到了今晚误闯包间的少年,真是漂亮啊,五官身材到气质,无一不符合他的取向,就是脾气直了点、倔了点,但毕竟对方还年轻,才十八岁,冲动了些也正常。
  他已经想好了该怎么狩猎,对于这样未经世事的年轻男孩,要不就拿钱砸,要不就拿出年长者的阅历和情怀循循善诱,要是前者就能解决的话挺无趣,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陈妄倒是跃跃欲试,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等待和筹备。
  不过,未来的事情需慢慢筹谋,眼下的情况却亟待解决。
  将宽大的台盆抽屉拉出来,里面赫然是各式各样、颜色尺寸也不一的“自助工具”,这些都是陈妄私人的珍藏。
  除了未拆封的,他基本上都使用过了,譬如这个黑的,尺cun大而长,虽然刚放进去的时候会疼,但是用起来后很舒服,而且还分三档模式,可以最大程度的带来刺激;再比如这个肉粉的,虽然没有黑色的大,长度也有所不及,可是上面覆盖着软软的刺,就算只是放进去随便弄弄,就已经很让人兴奋了。
  不过,今天他打算试个没拆封的,因为他想追求点不一样的新鲜感。
  挑捡了半天,陈妄一时拿捏不准,脑海却突然闪现了那如玉一样通透的人,他深吸了口气,最后选中了一个白玉材质的。那东西握在手上沉甸甸的,手感是温润光滑,因为是上好的白玉做的,所以还带着股凉意。
  明明是如此洁白无瑕的白玉,却被用来雕刻成这样的俗物,但看上去仍然很美,陈妄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蓦然想到那个如玉般的美少年。
  不知道他的尺寸合不合自己的心意,那里又是不是同那张脸一样好看呢?他玩味地想。
  他用指甲抠弄了一下那白玉柱状物的顶端,不得不说,雕刻家的手艺精湛到了极致,不枉他花了数万才拿下了这东西,实在是惟妙惟肖,令人看了就不自觉兴奋起来。
  不过这玩意儿硬得很,陈妄也不太确定能不能放,但他向来敢于尝试。
  不仅在这事情上敢于尝试,在搞事业的时候他也敢于尝试,只要能挣钱,他愿意去做别人不敢接的活儿,承担别人不能承担的风险。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也是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陈妄不敢越线,也学了点别人酸文假醋的样子,但就是有样学样,唬唬人而已。
  拿着那东西回了浴缸,陈妄喜欢在水里做快乐的事情,因为他觉得在热水里被包裹着身体,可以更大程度刺激身体的感官。
  握着那个东西,他盯了一会儿,接着,缓缓将它放进嘴里……
  陈妄是个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因此他偶尔也会去宁北隔壁市的赛车场里,和一群同样爱追求刺激的纨绔子弟一起享受这项极限运动。
  当他开着高迈速飞掠在赛车跑道上的时候,那种快乐实在是无法言语。就像是翱翔的鹰想要冲破天际,在攀登到极致的那一刻,陈妄觉得天地都不过如此,那是生与死就在一念之间的极限。
  直到迈速飙升到最高时,陈妄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一束刺眼的光,那光如同一把利剑,瞬间就穿破了天际,撕裂了灰蒙阴沉的乌云,直到整个耀目的太阳都探出来,光芒夺目到几乎能烧灼他的灵魂……
  他的眼前浮现出那张冷淡如美玉的脸庞。
  白光极盛,余韵久久才散去。
  陈妄面色潮红,急促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结束之后,他又去冲了个澡,在放置白玉柱状物的时候,他特意将它放在台盆抽屉显眼点的位置。
  这次使用体验不错,比想象中要好不少,下次还能再用用?
  入睡前,陈妄没忘记给手下的人发消息,让其查找少年的身份,星岸会所里就有监控资料,对他来说,查个人的身世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他会叫什么名字,会是什么身份家世,又有什么喜好呢?陈妄对此相当期待。
  第二天,参加完一个招标会后,陈妄终于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解放了出来,他素来最是不耐这些文邹邹的会议,但是又不得不出席,因此每次都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