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清咳一声,踱步走进屋来。
  林小小的父亲严沐,是当朝宰相,只手遮天。
  长年上位者的生活滋养,让严沐髭须俊逸,风度翩翩,很多百姓觉得严沐是所有官老爷中最似潘安的。
  母亲见是他进来了,自然而然地站起来,拉住了父亲的手。
  他俩是临安城中有名的神仙眷侣。
  严沐在年轻时是林清悟父亲林腾的学生,二人青梅竹马。
  朝堂险峻,林腾不知为何被圣上判了叛国罪,下狱后神秘惨死。
  林清悟被投入教坊司,成为千人踏万人骑的官妓。
  严沐很快另娶高门。
  但严沐似乎对林清悟一直余情未了。
  在林清悟被大赦后,很快又与她在一起。帮助她开了临安城里的第一酒店——荷里,也就是林小小长大的地方。
  他们以夫妇相称,但没有明媒正娶,俗称姘头。
  父亲没有避讳林小小和嬷嬷在,他顺着母亲的手一拽, 一下把母亲带进他的怀里。
  “清悟,想你了。”父亲一边说,一边握着母亲的手往胯下放。
  虽然父亲的官服宽大,但林小小仍能看到母亲纤细的手指按住父亲的锦缎官服时,那巨物的形状。
  一个有林小小三指粗的柱状物。随着母亲的手上下滑动,愈发清晰起来。
  嬷嬷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林小小没走。
  毕竟从小到大,她看到父母亲昵的次数不算少。
  我也想摸。林小小舔了舔嘴唇心想。
  她忍不住在猜测那个物件的硬度。“学了这么多年的媚术,我还没有实战过。”
  母亲的手上下滑动的越来越快,父亲微闭双眼,稍稍仰头,似在隐忍。
  母亲温顺地把头贴在父亲的胸上,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神望向父亲,媚眼如丝。
  父亲忍不住拔掉母亲头上的珠钗,哗一下,母亲的青丝如瀑布般散落下来。
  他捧起母亲的脸,找到她的唇,二人忘我地吻了起来,仿佛小小不存在一样。
  母亲的脸色绯红,在父亲的调动下,时而衔住嘴唇,时而伸出舌头与父亲交缠。
  口脂晕开,蹭到了父亲的脸上和母亲的下巴上。
  父亲像是很喜欢这个口脂,伸出舌头把母亲在脸上的口脂一点点舔干净。
  母亲的脸越来越红,手在官服上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父亲和母亲都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父亲打横抱起母亲,走到了屏风后。
  夕阳打在屏风上,小小虽然看不到母亲和父亲的真实样子,但是可以透过阴影猜测他们的动作。
  小小就这样露着半个身子,任由乳头挺立着,干脆地坐在母亲刚才的位置上,品尝起母亲刚刚喝过的那杯茶,像是欣赏起一场精彩的皮影戏。
  母亲的口脂也有一些粘在了杯子上,让杯子也染上了一丝情欲。
  小小好奇地舔尝了一口。玫瑰做的,怪不得父亲这么着迷。
  她把这个口脂往自己的嘴上蹭了蹭,又把母亲的珠钗插在自己的头上。
  又在铜镜前照了照,嗯,母亲用的颜色,在母亲脸上就显得优雅成熟,在自己的脸上就非常突兀,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父亲和母亲还在继续。
  从阴影猜测,父亲将母亲放在屏风后的书桌上平躺,母亲裙子的阴影变大,应是父亲把母亲的腿立了起来。
  然后看到父亲的手伸出去,不停转动。
  小小猜想,父亲一定是在揉母亲的双乳,轻拢慢捻抹复挑。
  小小也半眯起眼睛,想象那双执掌多人生杀大权的大手,揉在自己的小小乳儿上是什么感觉。红晕爬上了小小的脸。
  母亲满足的喟叹从屏风后传来,“严郎,好舒服。”
  “还能让你更舒服。”
  父亲的影子变低了,完全淹没在母亲的裙子的阴影中。小小猜测父亲一定在母亲的双腿之间鼓捣什么。
  果然,母亲突然啊了一声。
  父亲嗤笑,“清悟,爽就叫出来,我喜欢听。”
  “小小还在外面呢。”母亲的声音听起来缱绻又有些害羞。
  “没事,女儿很快就要嫁人了,这些事她迟早要知道”。父亲的声音含混不清,似是含着什么东西。
  嫁人?小小心惊。我快及笄了,父母这么快就给我找好人家了吗。可我还不想嫁,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父亲又站了起来,解开了革带。
  向前挺了一下,和母亲双双低哼了一声。
  父亲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的叫声越来越大。
  最后,父亲的身影趴在了母亲身上。
  两人都要休息一下。
  “严郎怎么突然来了兴致?”母亲问。
  “你太美了。”父亲听起来有些疲惫,回答也很敷衍。
  但都没有能够吸引陷入沉思的林小小。
  她不想嫁给任何人。
  除了严沐。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