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腺素极速飙升,小腹发紧,一切都要失控。女孩的皮肤因染上情欲发热烫着他,发软的身体只会斜斜靠着他。
  陈亦程一把掐住生生的腰,将她提溜到胸膛,把她死死箍在怀里,强势的握住她的整张脸汲取口腔里的空气。
  深埋小穴的手再接再厉,指尖夹住使坏的拽了拽那片敏感区域,捻动揉搓使着巧劲取悦她。巨大的刺激激得她全身发颤,弓起了身子如一抹弯月,呼吸不畅在他耳边猛地喘气。
  指尖继续拨动粗糙的那片甬道,力道深深浅浅,让她抓不真切。急得她用力去夹深埋在身体的手指,屁股使劲夹住晃动,温软潮热的细肉紧紧包裹他蠕动着,嘴唇又乖乖主动讨好的贴在他的唇边去吻他。
  丰腴细软的软肉开始疯狂颤抖包住手指,生生发出小兽般的呻吟,他另一只手移到阴蒂,去摇动那颗鼓起的小红豆,让她深深沉溺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惊涛骇浪的快感如漩涡一样,极致的爽从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紧致湿溚的小穴一直持续痉挛按摩往里吞着他的手指。她承受不住的发抖,牙齿用力咬破了他的嘴唇,揽在他脖子和肩膀上的手大力抓出了几道红痕。
  之前扩张拿玩具时没到的高潮在他手里迭加强烈的绽放,激烈的痉挛让她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陈亦程嘴唇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那枚泪水。
  高潮过后的小穴水淋淋的温吞着他,不敢想如果鸡巴插进去得有多舒服。
  生生坐在他腿上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瘦瘦的手臂还死死的揽住他的脖颈,像是掉进在宽阔无边海水里的人抓住的唯一一块浮木。
  现在只用把裤子拉下来,将阴茎释放出,插进潮乎乎的小穴,他就可以爽上天堂。
  她早就失去意识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又如此依赖自己更不会反抗一丝一毫,只会咿咿呀呀的承受他释放的情欲。
  欲念贪婪的眼神盯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一寸一寸心醉神迷,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嘴唇和下巴,珍视却又贪得无厌亲遍她的每一个角落,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信徒都要虔诚。
  想把她吞到肚子里,连心脏血肉也一齐生长吧。
  真的想操她,想狠狠操她。
  操到她多情的眼睛里只剩自己的身影。
  操到她婉转的嗓音中只叫自己的名字。
  生生鼻尖还在喘出高潮后未平复下来的气息。
  一股一股的气流在抨击他的皮肤,穿透皮肤,烈日灼心。
  气息化成声音在叩问心脏。
  爱她就可以趁她不清醒时满足自己的欲望吗?
  爱她就可以任由自己的情欲发泄在她身上吗?
  如梦初醒。
  爱不是理由。
  对生生强烈的性欲让他自己觉得害怕觉得恐怖。
  害怕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害怕自己才是伤她最深的那个。
  大梦方醒。
  从始至终他沉溺于爱欲里没有过问过她的任何想法。
  这是一场只属于他单方面的意淫。
  如果她不爱自己呢?如果她不愿意呢?这对她来说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他在套着冠冕堂皇爱的借口任性伤害最重要的人。
  他在打着道貌岸然爱的旗号肆意伤害最珍贵的人。
  把生生关进他以爱之名的鸟笼,用爱来美化自己的行为,合理自己的行为,把可能会对她造成的伤害统统视而不见。
  被阴茎操控的大脑,产生出的爱是多么伪善啊!
  浇灌在她身上的应该是阳光、微风和细雨,而不是他恶心下流卑劣低贱的精液。
  今夜骤然明白醒悟过来的爱太过浓烈,围剿着他脑子里只剩对她走火入魔的欲念。让他再无法思考任何别的,再无法装下任何东西,只有她,只有生生。
  “陈亦程”她埋在胸口喉头哽咽哑声叫他全名,“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泪水从她的眼睛中滴落在他身上一滴一滴越来越多。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待在家好孤独好恐怖,外婆不在,你也不在。”眼泪止不住地一直打在他身上。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把我一个人扔掉,除了阿姨在这个家我都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活人”生生仰头看他,眼睛里都被泪水填满什么都是模糊不清,陈亦程的身影仿佛像梦一样虚幻。身体高潮后心里的空虚情绪反扑的更为强烈,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但阿姨也有家,阿姨说她女儿生日请假回家了,可我没有家!这空荡荡的房子不是家!为什么你们都有家可以回,就我没有!我好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所有人!”
  听见她吼出来的委屈,陈亦程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就像心脏被活生生撕扯开两半。
  她把头垂下低低地说“我好想外婆,听见外婆摔倒去医院的时候,我全身都克制不住的发抖,我好怕!我好怕外婆就走了,就这么离开我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就不在了…”她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听不清她在喃喃什么。
  接到电话她没有哭,一个人处理外婆住院她没有哭,甚至外婆进手术室又进icu她都没有哭,坚强的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但她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啊。
  这段高压时间下所有的委屈都在他怀里撒泼似的发泄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掉落的眼泪如滂沱大雨一般淋湿他的灵魂。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他同样也在怕。但他有靠山,而她却什么都没有。陈亦程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手颤抖地拍着她的背。
  “陈亦程你好过分!明明小姨出国之前叫你陪我,你根本没有做到,小姨打电话问我,我还好心帮你圆过去,你只顾自己,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需要你!需要你陪在我身边!”生生对他的哭诉控告字字诛心,句句刻骨,犹如万箭穿心般令他痛切心骨。
  听见她的控诉才意识到为什么上她的手臂始终挂他脖子上在不肯拿下来,她太没安全感了。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这个家又只剩她一个人。
  这种如婴儿天然依赖母亲的姿势带给陈亦程强烈的被需要感,他享受着婴儿对母亲天然的爱却没有尽到该尽的义务,他是个不称职又失败的母亲。
  他只想到她谈了男朋友,需要避嫌,不住一起比较好,却没有考虑过她承受着什么样的心里压力。
  她为什么会突然选择回到夏城,为什么放弃在她爸爸身边生活,为什么会一定要待在外婆身边。其实妈妈都有暗示过他,也提醒他要多陪着她,要好好照顾她。但是他呢?还是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他真的对她亏欠太多太多了。
  “你为什么把我独自一个人扔在这啊!讨厌死你了!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你真的有够铁石心肠的把我扔进孤独里,自己回家潇洒,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人!”这么长时间心里淤积的难过终于找到一个抒发口,不断埋怨着他生生的情绪抑制不住的愈发高涨,哭的身体都一抽一抽,眼泪落的更急,打在他身上如滚烫的铁水,腐蚀穿透他的皮肤。
  生生有点哭累了趴在他颈窝继续小声啜泣,他心疼愧疚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心脏被她攒在手里,只能任由女孩在她怀里痛快的哭,能做的也就是一直帮她拍背舒气,怀里的女孩哭声渐渐变小。
  “别睡过去,缓一下情绪再睡好不好,哭睡着容易得精神病”陈亦程担心的轻声嘱咐她。
  “得就得吧,得了精神病正好去精神病院也算有家可回了”生生不耐烦的怼他。
  她最后还是坐在他腿上揽着他脖子安稳的睡着了。
  【想写一条西幻if线 修女vs神父 修女:神父您把我养这么大,供我吃供我喝,再供我操操怎么了。(///▽///)
  生生将口中的烟尽数吐在他脸上“不是上帝救了我,是您呀daddy,是您把我捡回来的,您能不能再讲一遍在春天发芽的柳树下把我捡回家的故事,您才是赋予我新生命的上帝。daddy is my only God.”
  她扒开包裹严肃的黑袍露出阴茎,“我有罪daddy,我不该引诱您,oh no!说错了,应该是,我忏悔我的罪孽,求您赦免我。”她抬着屁股对着他坐下去破开湿润润的穴口用温暖的阴道裹住它。(≧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