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就是。”陆柯燃最后还是答应了蒋芷玉的要求。
  蒋芷玉当晚打电话给景江省厅的副厅长蒋卿涛,蒋芷玉的父亲,陆柯燃的外公,又以把柄要挟章垒一家,与章垒一家达成和解协议,才把陆柯燃保释出来。
  浴室里雾气腾腾,他们家的浴室里头有另设的磨砂玻璃推拉门,水声哗啦啦地从浴室响起,传到已经洗完碗筷的坐在外头客厅的江悬耳里,江悬手里拿着手机,低头查找近年高考数学和物理试卷的题型,大体掌握了考察的知识点范围。
  温热的水流顺着少女雪白修长的脖颈滑落,流进深邃的乳沟里,又沿着乳沟流下,流至水蛇般柔软的腰肢,顺着微微初显的人鱼线,流入雪白粉嫩的三角沟里。
  江媃的身材从高中开始发育迅速,仿佛吃了禁药,初三还没怎么起色的胸部,于高一之间,一年时间从A丰满成饱满的C杯,还是挺翘圆润的聚拢型胸部,每次洗澡她都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身子是很美的,不用说她也知道,江媃不可否认的是,这是老天爷赏饭吃的身材,因为她既没有控制食欲的想法,又没有坚持运动的习惯,当章垒等人扯掉她衣服的时候,黑暗中,她虽然看不清他们的眼神,却可以听得见咽口水的声音。
  她也很擅长利用自己的长相为自己谋求便利,从小到大,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俏皮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她想做的事情,她想要的东西,无论何时何地,她都知道该怎样利益最大化地去得到。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底线。
  她唯一不会承认的一件事,也是她最最隐秘而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是自打江悬对她开始疏离、冷淡之后,她一边有着厌恶他的心理,一边却对他有了探索的好奇,这种她也自认为有病的心理,她只知道,这一定不是喜欢。
  从初一下学期开始,这种潘多拉般的魔盒就悄悄打开了。
  慢慢的,她开始习惯于江悬偶尔冷淡不屑地嘲讽她时的那种感觉,并对此有了一丝上瘾,只因他是她的哥哥,这层禁忌的层面,为某些本不该生发的情感蒙上了一层薄纱。
  她是贪恋这种感觉的,她想征服他,但她不敢,可她又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是她在陈想去摆摊卖烧烤的某夜,她初潮了,她大概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毕竟听同龄的女生聊过。
  江媃是个内心敢想敢做的人,她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保管她只是想知道而已,明明那晚她待在江悬怀里哭了一晚上,哥哥一向不会对她那样的,为什么那夜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态度那般冷淡。
  江悬高二,十三岁的江媃就等着江悬晚自习回来,穿着江悬的校服白衬衣,他的衬衣垂到她的膝盖,她拿着那条沾染了血迹的粉色内裤,光着脚,装作毫不知情地同他说“哥哥,我流血了”
  让她兴奋的不是小腹的隐痛感和挂在大腿内侧的血迹,而是,江悬眼神一闪而过的欲望和他无法掩饰的绯色耳根。
  江媃忍了好久,没笑出来。
  是,一切都是她的借口,她压根就,明明就,讨厌不起来江悬,可是,江悬躲着她。
  躲着,冷淡,嘲讽就算了。
  江悬居然获得了保送美国大学的唯一名额,当她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一种不属于一个初一女孩的恨意潜滋暗长。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四年不回来,只在电话通讯联络,也是他故意的,她不是什么热脸贴冷屁股这般孜孜不倦卑微的人。
  他不想看见她,听见她,知道她,她便遂了他的意。
  或许,当她失去她最宠爱的小狗开始,她就把新的依赖寄托于江悬了。
  寄托于,那个莫名其妙冷淡自己妹妹的男人身上。
  就让江悬以为,她只是因为他的这些操作,所以她也开始和他对立吧。
  从他离开那天开始,她就割舍了自己那些情感。
  应该。
  应该,她只是借由寻找陆柯燃,才会去的天台吧?嗯?
  江媃仰起雪白的脖颈,垂至背部的乌发衬得肌肤愈发白皙,任意水流冲刷着她高挺小巧的鼻子,饱满红润的唇瓣,嘴角轻勾,红唇微张,轻叹一口气。
  不好意思了,这次,玩得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