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阴阳撂下几句话,踱步朝外,郭斩星急忙行礼跟随其后,爷孙俩回屋去了。
  吴二白和吴三省对视,都觉得脸色讪讪。
  郭阴阳骂他俩,一棒槌打不出来个屁。
  这也没错!
  换做是陈皮阿四在这里,四阿公早就和郭阴阳斗心眼起来了,俩老东西能玩的不亦乐乎。
  可惜这陈皮不在,郭阴阳也不喜欢和小辈聊天,自己这就是欺负人了,不如一走了之。
  吴二白道,“你说我们明天怎么做?是杀献王?还是保献王?”
  吴三省道,“要我说,就杀献王!”
  吴二白道,“我说,保献王。”
  吴二白吴三省对视一笑,都没说话。
  九门选择了他们最喜欢的方式,两边站队法。
  吴二白,吴三省的话都被徐明看了个明明白白,毕竟吴三省怀里就是尊字令。
  徐明对于郭阴阳的话,起了几分警惕性。
  阴阳耗子到底在想什么呢?跑这么远就是为了和陈皮阿四吵架玩?不会吧!
  徐明想起了一件事情,当年盗墓之王孙殿英的没落隐隐和月亮门有关系。
  月亮门又是月神的马仔门派,老北派是孙殿英的马仔门派。
  这么说来,老北派和月亮门是死敌啊,老北派应该帮黑木山搞月亮门才对啊!怎么老北派成了中立?
  这味道不对啊!
  仇恨氛围不够啊!
  就在这时,徐明收到了张小辫消息,“主上,我要带老九去走场子了。”
  徐明道,“来了,来了,看好戏怎么能少我呢?”
  徐明急忙把摄像头转换到了张小辫身上,张小辫正带着鹧鸪哨朝着新月饭店和月亮门的住处而去。
  鹧鸪哨显得有些唐突,不住的搓着身上的衣服,唯唯诺诺,忐忑不已,“祖师爷,要不,要不改天吧,我真的有点不太习惯,这么就突兀的去见红姑,我该怎么给她解释当初我没死?她要是知道我在灯塔国娶妻生子,她那脾气,会不会当场干掉我?”
  张小辫一副过来人渣的口气,“那是你曾经的过去了,告别过去,懂不懂?你现在叫徐九,不管她怎么诈你,你就说你是徐九!人在江湖漂,谁还没几个小号啊!只要你咬定你大号鹧鸪哨和你小号徐九没关系,那你就是清白的,她就会对你的恨意爱意多转变成歉意!”
  “一旦,我是说一旦一个女人对你有了歉意,这个时候就属于倒贴了!你乘胜追击,我还就不信了,在我堂堂祖师爷级别的恋爱经验面前,这妞儿还能跑了?”
  鹧鸪哨看着张小辫拍心口的话语,还是不安的道,“祖师爷,我还是有点慌。”
  “慌个屁!”张小辫道,“我告诉你,等会咱们就当误打误撞进错房间,你不要多说话懂么?话要少,姿势要帅,眼神要有一种桀骜不驯浪子不回头的那种感觉!不要慌,不要乱,一切有我给你当僚机!你就嗷嗷往上冲!”
  电梯里,张小辫从怀里拿出两瓶威士忌,给了鹧鸪哨一瓶,“酒壮怂人胆!上!怂崽!”
  电梯门开,鹧鸪哨闷了一口,噗通一声冲了进去。
  这一冲进去,鹧鸪哨还没站稳,迎面地方一个女子发出惊叫声,“你是谁?”
  鹧鸪哨措不及防,和那女子抱了个大圆满,脸贴着脸,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跟在后面的张小辫有点懵,这女的谁啊!
  和鹧鸪哨抱着的这个女孩,年岁二十出头,肤如白玉,体态丰韵娉婷,一张鹅蛋脸,桃花眼泛水灵,左眼下还有一颗月牙形的泪痣,给人无限遐思。
  这是红姑?
  长得真不赖!
  张小辫暗道,我这徒孙眼光不错么。
  鹧鸪哨有点惶恐,这是红姑?不会吧!她不是红姑吧。
  而背后张小辫哪儿知道这不是红姑,张小辫以为是红姑,那还等什么呢!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女人都是感觉动物,说一万句情话不如直接拉手来的干脆!
  僚机张小辫在后面踹了一脚,鹧鸪哨只能一把抱住面前的女孩,搂住对面的腰,俩人脸贴着脸,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
  一个女声传来,“明月,你没事吧!”
  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冷漠女子走了出来,这女子不怒自威,瓜子脸上五官冷峭,她眼神看向了和女子抱在一起的鹧鸪哨,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你,是你?”
  鹧鸪哨一抬头,顿觉不妙,红姑娘!是红姑娘!
  鹧鸪哨此刻懵了。
  自己还和一个陌生女孩子抱在一起,却被红姑直接当面看到,这岂不是说我在红姑的眼里是个人渣男吗?这……
  祖师爷张小辫看此,顿时明白了,之前那个鹅蛋脸的美女不是红姑,后面来的才是月亮门红姑。
  也就是说,我刚刚一脚把我徒孙踹给错女人了!
  完了,完了,惹祸了!
  张小辫冰雪聪明,紧要关头,按了电梯下行,电梯门关闭,下行离开。
  张小辫坐在电梯里,双手合十,不住祈祷,“徒孙啊,祖师爷只能送你到这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徐明此刻已经笑翻天了,徐明不住的道,“张三爷啊张三爷!你是真的牛皮啊,你这个玩笑开大发了,让红姑看见鹧鸪哨偷腥,这鹧鸪哨五肢都要被红姑给打断了。”
  张小辫不住咳嗽,“主上,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