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这个时代还是当年你的那个时代,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埋了就能消停了吗?”
  “这是一个大争之世,长生者选边站的时代,不选边站的长生者会统统被清理掉!”
  “除非你能够和张大佛爷那么强,直接自己和本源世界断绝,可你有这个能力吗?”
  “就算是张大佛爷如此强势,可他张大佛爷的势力老九门一票人马也被白玉京降维打击,全都搞掉了!”
  “这个时代,没有幸存者,只有胜者,赢者通吃!”
  滇王听此,哀鸣道,“难道说,我们这样只想躺平的长生者,活着就是一种奢望吗?”
  “不然呢?”铁面生道,“现在的情况像极了我那个时代的春秋战国末年。”
  “主公拿着徐福的鬼玺,其实就是纵横家的身份。”
  “阳明书院,说到底是新儒家。”
  “吕家吕奉仙,代表的是老派儒家夫子仲尼。”
  “大睡佛寺是佛家。”
  “墨家是徐灵为首的钓鱼会,也是主公的一部分。”
  “而主公让我们这个时候去骊山,拜访始皇帝,等于是当年张仪入秦,是纵横家的身份和始皇帝见面,而不是以将臣的身份。”
  滇王听着铁面生的话语,“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照这个意思,我们去骊山不会被干掉了?”
  “怎么会?”铁面生道,“我们不但不会被干掉,还会被骊山的人当成纵横家的说客,被款待,如果始皇帝恩赐下来一两道龙气,我们就享用不完了!到时候实力提升,我们再去白玉京,岂不是更上一层楼,谈何被边缘化?”
  鲁殇王昂头,冲着铁面生点赞,“说的太好了,所谓的边缘化,说到底是我们的实力跟不上组织的提升速度了,这一次来骊山,看似是送死,实则是主公对我们的恩赐,主公在赌,始皇帝会重用礼待他,如果礼待,我们是第一波吃到好处的,到时候,真的是妙不可言啊!”
  “哈哈!”
  “呵呵。”
  众人笑声里,铁面生看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上滚动回播着之前的采访画面。
  此刻屏幕上一个年轻男子的俊朗面颊让铁面生留意。
  这男子长相,特别,特别的洒脱。
  属于那种特别潇洒的男人。
  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而且越看越喜欢的男人。
  他的心口挂着一个考古队135的号牌,打扮的也很传统,面对记者镜头,他只是客气的道,“我觉得我们的人生,都是一场赎罪之行,我能够成功当选考古队员,和我的心态是脱离不了干系的,我一直以来都对这些事情保持着敬畏之心,成功没有秘诀,成功只有心态。”
  “多谢司马追风先生的回答,接下来请这次考古的带队队长吴三书先生,吴先生,请问吴督察和您是什么关系?有小道消息说,吴二白督查是您二哥?请问有这回事吗?”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世人都知道,吴家是九门一脉,世家望族,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下岗退休的探险队营救人员,你们可以多问问我的这些队员们!”
  “……”
  “那些记者真的恶心,居然问我有没有女朋友,试问我这样潇洒英俊的男子,怎么可能有女朋友?我要有,也是男朋友,对不对啊!”
  许愿的一句话,让在座的男士各个后退了一步。
  海风吹在船头的甲板上,众人离开码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许愿无聊的吹了一声口哨,和一个带着遮阳草帽的人聊天起来,“司马兄,你有没有什么小名?”
  被称为司马兄的那人好奇道,“小名?什么叫做小名?”
  许愿道,“比如说,司马狗剩,司马铁柱,司马二狗……”
  “咳咳。”司马兄道,“没有,我家那边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我从小就叫司马追风。”
  许愿道,“这样啊,司马兄,说实在话,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出手把诸葛武侯家的那位给劝退,我怕是就要进入icu了。”
  司马追风笑呵呵道,“谈不上感谢,我俩属于老对手了,一旦碰面,擦枪走火是难免的。”
  许愿又道,“诸葛武侯家的那位和您是什么仇什么怨,怎么会一出手就打死打活?”
  “这个——”司马追风想了想,“主要是之前小时候,我俩因为一个女人,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喔,这样啊,司马兄这么洒脱的男人,也是个感情受害者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嗯,嗯,许老弟没啥事,去周围转悠一圈吧,我想静静。”
  “好吧,你要喝点饮料吗?那边有免费的饮料。”
  “不了。”
  许愿哼着小曲离开了,作为一个常年游走在市井里的小青年,许愿从来不在乎对方的推辞和白眼,这算什么啊,只要有免费的吃喝旅游,没有债主的电话,比什么都好。
  司马追风趴在桅杆上,脸色有些难看。
  背后地方,一个笑声传来,“晕船啊你!”
  说话的人,带个墨镜,穿着个大裤衩,花衬衫,抱着一个冲浪板。
  司马追风看着那人,“还好了。”
  墨镜男把墨镜拉了一下,“朋友,晕船你不早说,你不会是第一次出海吧。”
  “算,算是第一次吧。”司马追风道,“你经常出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