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阵营外,黄巾甲士分列两列。
  黄巾军甲士的身躯普遍比较高大,最低的都有五米之高,部分高的甚至有四五层楼高!
  而且黄巾军甲士的装备也很耀眼。
  清一色黄金甲!
  越是块头大的,黄金甲越是显得威风,一个个看去,仿若是一尊尊黄金战神。
  浩浩荡荡,两侧雁形阵,中间个头低,越是两侧越高大威武,整个阵列虽然不过区区千人不到,但是却给人万人铺天盖地的威压感。
  而在黄巾力士之前,数百米外站着红压压一片兵士,这些兵士身披赤色鳞甲,形态如人似龙,头生龙形犄角,肩部上衍生出来了龙的鳞甲肩铠,身上更是套上了一层龙的外骨骼,一条龙尾巴摇动之间,天生人龙混血,嗜血的双瞳,杀气弥散的阵列,这就是传说中的东吴解烦军?
  黄巾力士和解烦军明显都是老对手了,二人彼此凝视,一时间空气都充满了火药味。
  解烦军之前,一个身如铁塔的悍将,踱步走了上前,声音不缓不急,“张梁老贼!钟声响彻,你还不速速去唤醒张角支援雁门关,还在这里等什么?”
  张梁看着铁塔悍将,冷笑道,“周公瑾怎么不去支援雁门关?你石城侯韩当来我这里,又为了什么?来看看我有没有去雁门关?”
  韩当道,“我来你大营,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抓了我们一个解烦军的人员,麻烦尽快放出来!”
  张梁听此,气的怒道,“行啊韩当,现在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之前的时候,以为你跟随过东吴三代孙坚,孙策,孙权,也是我黄巾军的老对手了,我敬你几分,可没想到你居然也撒谎起来了!我黄巾军和你解烦军大战,从来都是不死不休,哪儿有什么俘虏?”
  韩当道,“张梁小儿,休要狡辩,我那解烦军兄弟唤名张小辫,是个天行者,前些日子落在了你们阵营里!”
  张梁听到这里,瞬间明白了过来,对面这是来要天行者的。
  天行者,这可是战略性储备人才,有张小辫在手里,以后黄巾军就可以大批量的吸纳天行者,并且在天行者大规模加入之后,飞快的膨胀势力。
  这给了张小辫,张梁自己都会亏死,张角出关了也不会饶了自己。
  张梁冷声道,“韩当老贼!什么时候这天行者是你们家的人了?据我所知,解烦军的时代距离现在天行者的时代,也有一千多年了!难道说你翻着族谱,说人家当年祖上是你们东吴解烦军的,跟着你们一起烧过刘备的粮草?你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啊!”
  张梁说到这,对面韩当还没开腔,背后的周仓忍不住踹了一脚张梁,“说解烦军就解烦军,能不能别提我家大爷!我家大爷都飞升了,你不提他能死吗?”
  张梁低声道,“行了,别内讧,对面是奔着天行者来的。”
  韩当拍马,“此人穿上过我解烦军的铠甲!当初洞庙之行,他们为了防止九黎孽气入体,穿了我们解烦军士兵留下的铠甲,按照东吴的规矩,披上我东吴甲胄者,皆为东吴兵士,今天黄巾军,不管如何都要交出天行者,这是大都督给我的命令。”
  韩当似乎没有耐心和张梁扯皮下去了,挥手示意,面前的解烦军罗列成了兵锋箭矢阵列,这是很明显的进攻阵型。
  韩当如此,张梁岂会漏出怯懦,面前的黄巾力士摆出防御阵型,块头大的金甲黄巾力士走在了最前面,一道道浑厚的土盾之气凝实。
  解烦军和黄巾军对峙。
  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犯不着啊!韩将军!真的犯不着!”
  韩当的阵营后面,一个人冲了来,这人骑着一匹白色的战马,神采飞扬,赫然是公孙白马。
  公孙白马一边喊道,“钟声响彻,我们当务之急是要联合黄巾军支援雁门关,犯不着现在和黄巾军内斗啊!”
  韩当看着冲来的这人,脸上的杀气渐弱了许多,“是公孙少侠啊!可是公孙少侠你说了,你的同伴被黄巾军抓在了他们那,如果不解救,我们怎么去雁门关。”
  人公将军张梁看着面前场面,若有所思,“韩当老贼!你原来也有天行者啊!既然你东吴也有天行者!为何还要找我们的天行者?”
  张梁背后,黄巾阵营里,一声长啸,引动气爆。
  “张将军,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计较两家恩怨了。”
  “我们都是天行者,可还是要去长城守关的。”
  黄巾力士阵营里,张小辫踱步走了出来,一袭黑铁铠,外套阴阳法袍,道袍猎猎作响,铠甲熠熠放光,半法半将,半文半武,给人莫名的视觉冲突感。
  可是在张小辫身上,他身上的那股子半身邪气半身杀气,刚刚好配上这身行头。
  张梁看着自己走出来的张小辫,迟疑道,“你,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你不是被关押起来了吗?还有你这衣服,这铠甲是我大哥的!”
  张小辫拉了拉袖口,“多谢张将军这几天关照,被你痛扁之后,我大彻大悟,这一段时间因为过多得到力量的飘飞的心,也寂静了下来,经过这几天悟道和隔壁一个仁兄的探讨,我的道境已经突飞猛进,再加上张将军这几天好吃好喝伺候,我不但恢复了,还更进一步,就在刚刚干趴下了四大守门力士,还抽空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