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当时掩护你逃跑,我们也不会把她关起来,那场意外本来可以不用发生的。”
  阿靓随手拿起一个完整的啤酒瓶子照着男人的脑门就是一砸,啤酒瓶子顿时四分五裂,男人的脑门上也流出了汩汩鲜血。
  男人脑子顿时嗡嗡的,眼白一翻就晕了过去。
  阿靓眼睛都不眨一下,她随手从旁边拿来了一瓶白酒,照着男人的伤口和脸就浇了下去。
  男人瞬间被疼醒,脸色煞白地仰望着阿靓。
  “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说说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男人唇角泛着青紫,“不是你的生日吗?”
  阿靓:“不是我的生日,你再猜。”
  男人:“那是……婷婷的生日?”
  阿靓:“不是,你再猜。”
  男人:“盼盼的生日?”
  阿靓嗤笑一声:“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男人脸色已经白到和石膏一样白,死亡只是一瞬间,但这种漫长等待死亡的过程却让人十分难熬:“是……我和婷婷的结婚纪念日?”
  “呸。”阿靓朝着男人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你也配和婷婷过结婚纪念日。”
  “今天是婷婷的忌日!”阿靓居高临下俯视着男人:“你竟然把这种日子都忘记,该死的东西。”
  男人惊恐地看着阿靓,满脸写着绝望。
  他想求饶,可声音因为害怕已经发不出来。
  他想要逃,可腿已经开始发软。
  他倚在后面的桌子腿上,手慌乱地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够摸到一件可以用来自卫的东西。
  可一切都是徒劳。
  他摸到的,除了满地泥泞的鲜血外就是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尸体。
  他只看到面前一道寒光闪过,自己的脖颈竟一阵火辣辣的。
  那人本能去摸自己的脖子,手碰到脖子的瞬间,立刻就被染红。
  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他想捂住自己的脖子,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徒劳。
  他眼睁睁看着鲜血从脖颈流出,落到他的新衣服上,顺着新衣服的线条滚入地面,滑入泥土之中。
  阿靓笑了一声,“我为你做的丧服,穿的还合适吧?”
  男人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在女人的大笑声中失去了自己的生命。
  解决完了黄伟,阿靓才最后来到了人贩子那两桌。
  这是她最后收拾的人。
  她在这些人贩子里面看了一圈,接着伸手一抓,将最开始敬酒的那个女人抓了出来。
  女人早就吓傻了,不等阿靓说什么,她赶紧开口:“你嘴里说的那个婷婷,我不知道,我没有卖过她,是别人,是别人干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可你该死。你不应该抓我,更不应该把我卖到这里来,如果你没有抓我,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杀了这么多人。是你,一手促成了我的罪孽。”
  女人摆手:“不不不,可是人,人是你杀的。”
  “对,人是我杀的。我自己的罪,我自己认。所以你自己的罪,你也要自己认。”
  “你们毁掉了多少女孩的人生?或许她们里面就有人跟我一样,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你有孩子吗?”
  女人不知道阿靓想干什么,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有孩子也要说没孩子,“没没没,我没有孩子。”
  “是吗。”阿靓有些遗憾,“你如果有孩子,当你身上的罪报应到孩子身上的时候,就会知道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你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你们就是这样没有良心的人,根本就不会懂。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是人。你们这些人,枉为人,你们就配当是一只只的畜生,关在肮脏的窝棚里,随时随地忍受抽打甚至是杀戮的命运。”
  “我祝福你们,你们这些人,所有人,在未来会变成一只只无忧无虑的猪。你们会永远关起来,每日承受鞭打之痛。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幸福,你们就只是一只只的畜生!”
  说着,女人手起刀落,直接将女人杀了。接着是其他人,她利器落下的动作越来越娴熟,速度也越来越快。
  以一对五十,她却站在了战力的天花板上。
  “还有你们。”解决完这些人,阿靓再次看向地面上那些死的死、伤的伤的那些人:“你们既然这么想要儿子,那我就祝福你们。祝福你们能够出生在一个幸福的村落里,你们会成为柔情似水的女人,你们和男人结合生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是男孩。”
  “还有你们,不是怕老吗?我祝福你们,你们永远不会真正的老去,当你们老到一定岁数的时候,你们会重新变成孩子,继续度过一次生命。”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我们都是小孩子的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长大。所以我祝福你们,不必享受童年,如你们所愿,可以迅速长大。然后成家立业,生儿育儿。”
  “你们会永远永远永远生活在那个村庄,和这些猪一起,尽享四世同堂的天伦之乐。”
  “我还给这个村子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温柔乡。”
  “是不是很好听?”
  阿靓“咯咯”笑了两声,“好了,差不多该送你们去产道里了。”
  她说着,在满地尸体的地上随便抓了一个人起来,费劲儿地拖到了隔壁的废弃学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