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构各自管辖着一个方面。
  而现在呢?
  现在是郡守、郡丞、郡尉。
  郡丞相当于是郡守的副手,郡守自己管辖地区的方方面面,负责断案、发展、赋税、财政、治安、建设、等所有的方面.....
  郡尉则是管辖地方军队的。
  但陈珂又不能将后世的那些机构真的全都是搬过来,如果一个地方要有五十一个机构的话,那现在的蓬来洲需要的是51+3x51+15x51.
  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且先不说有没有那么多的人,就算是有那么多的人,现在蓬来洲能够养活的起么?
  所以,在古代的时候,地方的模式,除却「郡县制」之外,其他的都很模湖.......
  因为各种东西都混杂在一起,且管理这些的就只有三个人。
  或者说,只有一个人,就是郡守。
  陈珂现在要想的,就是一步步的,将合适大秦的机构给挑选出来,而后一个地方设置最多四五个机构。
  哪怕是这些机构的功能复杂、繁琐一点。
  而即便是这,也是一个很复杂的功能。
  行路难,行路难。
  陈珂想要将地方的行政给梳理清楚,而后让其他的郡县借鉴,这是一个非常复杂而又困难的事情。
  一条弯弯曲曲的道路就在他的面前,陈珂已经毅然决然的踏上了这一条路。
  不见归途的路。
  ............
  管拙回到家中后,眼睛中充斥着的都是激动和兴奋。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够有这样子的运气!
  “夫人!我中了!我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管拙有些疯癫的说道:“我赌赢了!”
  第三十七章:破庙毁祠、为马前卒
  管拙的眼睛中带着激动、感慨以及兴奋。
  他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殊死一搏,竟然真的能够成功。
  当年他的父亲派人刺杀秦王,秦统一之后,他就陷入了一种谁都不敢理会的地步。
  就算是王阚德在明面上也不敢接触这样的人,私底下当然也不会接触他。
  于是,他的生活就变的狠贫穷。
  索性有一个妻子不离不弃,一直与他一起熬过了这些年的日子。
  管拙的妻子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看着激动地管拙,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她虽然知道,自家的夫君满腹才华,但却没有想到,如今就能够被朝廷所用。
  当即感慨的说道:“陛下恩德啊啊。”
  管拙也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道:“是啊,多亏了陛下的恩德,不计较前嫌。”
  “也应当感恩总督的提携,若不是总督,谁人敢瞒着天下大不讳的风险,去举荐我呢?”
  “我定当为总督尽心竭力,为陛下尽忠效死!”
  ..........
  临淄郡
  田氏宗祠外
  在当年秦统一的时候,秦王以及秦国并没有对齐国中田氏的宗祠进行拆毁,这也是一种收揽民心的举动。
  许多田氏族人,也因此能够苟活。
  而今日,田氏宗祠外,有一个人领着一队士卒正在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宗祠之中有族老守护,见了那远处身着铠甲的士卒,眼睛中带着恐惧。
  当年就是穿着这样衣服的人毁了他们的国,如今这些人又出现了......
  他们想做什么?
  田承身上穿着最隆重的服饰,缓缓地走在路途上,他的身后跟着士卒,士卒们的手中带着武器。
  待走到这田氏宗祠前的时候,田承没有理会上来正准备与他说话的宗祠族老。
  直接开口道:“拆!”
  一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直接落在了这些族老的耳中。
  所有人都懵了。
  就连围观的人都愣住了!
  田承身后的士兵迅速动手,没有丝毫的犹豫,早在来这祠堂之前,田承就是与他们交代好了此事。
  因此,他们动手也是干脆利落。
  在那些族老还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开始推墙、强行拆卸宗祠.....
  田辅捂着自己的心口,脸上带着些许的震惊和愤怒。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这可是祖宗的祠堂!你怎么敢在这里放肆?”
  田承只是冷漠的看着远处那漆黑色的灵位,或许是田氏族人为了认可自己的传承,因此在这灵位的最上方供奉着「姜氏子牙」的灵位。
  他嘲讽的挑起嘴角,带着些许的冷漠:“做什么?”
  “当然是拆了这齐国宗祠!”
  田承站在那里,神色冷酷:“六国逆贼去岁谋逆,此乃牵连全族之事!”
  “尔等既然得陛下恩典,勉强逃生,苟且生活,那么就应该感念陛下的恩德。”
  “而如今,你们竟然还敢再此供奉齐国宗祠?”
  “简直是大胆!”
  田承暴喝:“来人,将这些逆贼全然都是给我绑了!压入临淄郡大牢中!”
  他漠然的看着田辅等人挣扎,眼神冷冷的望着那祠堂,此时的祠堂之中飘荡着些许的烟气。
  “至于这里?”
  “拆完之后,烧了吧。”
  田承说完之后,再也不看这祠堂一眼,扭头便朝着外面走去。
  关于齐国的遗留不只是这一点,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