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茯苓附和道:“属下同麦冬需得留下来保护王爷同大人才行!”
  倒也不必,魏长临压根不需要人保护,不如就让他们回去操持婚礼。
  “王爷说的对。”魏长临道:“你们就先回去,为本官同王爷的婚事出一份力。”
  “可是若是我们走了。”麦冬道:“谁来保护您同王爷?”
  “自然是王爷咯。”魏长临笑着道:“王爷身手了得,自然是能将本官保护好的。”
  茯苓同麦冬不敢苟同,麦冬道:“可若是敌人太多,王爷一人恐怕应付不过来,还是让我们留下比较好。”
  “我同王爷并不打算暴露身份。”魏长临道:“既是如此,便不会有人来害我们。”
  “何况。”魏长临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你们在这里我同王爷不太方便,随时跟着两个电灯泡,我同王爷可是一点也放不开。”
  呵呵,你们还放不开?
  一时间,茯苓同麦冬竟不知什么才叫放得开!
  魏长临不懂事就算了,宋延竟然也跟着乱来,他道:“魏大人说的对,你们跟着是不太方便,本王同小临想单独待一段时间,你们且回去操持婚事。”
  “王爷,不可,属下…”
  未等麦冬说完,宋延便道:“本王心里有数,不必再劝。”
  “是!”宋延都发话了,两人不敢不从,“我们吃完这顿饭就走,还请王爷同大人照顾好自己。”
  “好。”魏长临点头,“你们且放心,我同王爷定然会平安归来,你们且等着即可。”
  商量好一切后,四人便不再说话,只安静地吃饭。
  不过,他们不说,不代表隔壁桌不说,那桌坐着一群汉子,却在八卦别人的家事。
  一人道:“要说命好,这方有途才叫命好,长了一副好皮囊,被晋宁首富家的千金看上了,一穷二白的书生摇身一变,成了豪门赘婿,这日子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
  “是啊!”另一人道:“这方有途好生让人羡慕啊!什么时候我也能被富婆看上,过剩锦衣玉食的日子啊!”
  “得了吧你。”方才那人道:“就你这样,哪个富婆会看得上?收起你的春秋大梦吧!”
  “想想怎么了?”那人道:“想想又没什么损失,你管的着吗你!”
  “我不过是提醒一下你,别被春秋大梦蒙蔽了双眼,认不清现实。”
  “去你的。”那人抬起碗将碗里的酒干了,“少泼我冷水!”
  “不过这张麻子说的对。”另一人道:“人啊还是要认清自己,你们看着方有途,明明已经赘入豪门,原本可以混吃等死,什么也不用做,可人家还是一直在考功名,这不是怕有朝一日那富商的千金厌倦了他将他扫地出门,这样一来不是什么也没有了,还不如脚踏实地好好考功名来的好。”
  “是啊。”张麻子叹道:“还是这功名靠谱啊,说不定这方有途考起了,那富商一家还得巴结他,到时候恐怕不是别人将人扫地出门,而是他将别人扫地出门了。”
  “可不是呢。”第四人道:“不过这富商家也够支持他的,听说他们特意为他买了处宅子,专门给他复习用的,平日里就他一个人住着,以免别人打扰到,不仅如此,还给他安排了下人,照顾他的吃喝拉撒。”
  “不过这下人啊,也只是在需要时出现,平日就方有途一个人在宅子里。诺大一个宅子,竟只有他一人住,实在有些浪费啊!”
  “这方有途真是好命啊!”方才那人道:“我若是有他这般好命,兴许早就考取功名了!”
  “得了吧你!”李麻子道:“你就不是考功名的料,你还是…”
  这一群男人坐在一起议论别人的家长里短,实在有些听不下去,好在他们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魏长临便叫上人走了。
  出了饭店,原本茯苓同麦冬就要回晋都了,谁知刚走了几步,就听前方有人喊道:“大事不好了,出人命了!”
  魏长临闻言连忙上前去问:“哪里出了人命?何时出的人命?”
  “你是谁?”那人一脸莫名其妙,“为何要问这些?”
  “本...”魏长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改口道:“这不是听你喊出人命了,于是便来问问。”
  “这样啊。”那人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那荷叶巷的某家宅子前围着很多人,我过去问了才知,好像是那家死人了。”
  “不知这荷叶巷在何处?”魏长临道:“可否带我们去?”
  “啊?”那人一脸震惊,“那可是凶案现场,你们确定要去?”
  “确定。”
  “你们就不怕惹祸上身?”
  魏长临道:“我们行的正坐得直,自然是不怕的,我们去那里,不过是凑热闹罢了。”
  那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魏长临,然后无奈的摇摇头,指着某处道:“那里左转,走几步就到了。”
  魏长临同宋延对视一眼,“去看看?”
  “好。”宋延颔首,“茯苓,麦冬你们且不不必回去,待案子结了再说。”
  “是!”
  待四人走到案发地时才听围在外面的说,这起案件的被害者就是方才那桌人谈论的主角,方有途。
  魏长临听说死了人,便要往里面去,谁知刚到门口就被人堵住了,“干什么呢你们?”